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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丫环喜儿走进闺房中,来给雪柔梳头,“二小姐,将军一大早就进府去了!”雪柔呆呆了表情,问道,“怜儿,你打听清楚是为何事吗?”怜儿摇着波浪鼓的脑袋,“奴婢还不太清楚!一大早李总管就来宣旨,将军就跟着他一同进宫了”,“哦,”雪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漫步来到红檀木的桌子旁,望着那绽放着的红艳艳的花朵,落入眼中竟觉得那般地刺眼,那般地鬼魅,像是滴出血来。
墓容啸坐进轿内,进入皇宫,来到大殿内阁,匍匐地跪在地上,坐在上位的是身穿威武黄明的旗袍的皇上,皇帝的左侧坐着一位尊贵的妇人,身穿一件艳红绣制大牡丹绵缎长衣,梳着高高地流云髻,头插一支金色雕花及红色玛瑙金钗,长短不一的水晶流苏娓娓垂下,更显得雍容而又高贵,额间淡淡涌现的细纹,皮肤也略显粗糙,更是平添了几分苍老之感。右侧坐着的妇人身穿翠绿色丝锦及地长裙,裙上锈工精致,几朵艳丽的牡丹花色彩鲜艳,一对蝴蝶玉杈诩诩发亮,光洁而又翠绿。
脚踩在白色石砖上,玉瑕的石体透着一丝冰冷,“幕容将军,礼节免了,上前一步,寡人与你有要事相商”上官谦蓦道,"将军的二女儿可否到婚姻嫁的年龄?朕还记得她小时候可爱的模样,并不怕朕,呵呵”说到这,上官谦蓦被回忆给拉回。
“圣上,小女雪柔如今已过十七,是到了婚嫁的年龄。”墓容啸沉稳地答道,眼里闪过一丝惊异,又掩没眼底,这一切正好落入上官谦蓦的眼中,深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虚托扶了墓容啸一把,眼神中夹杂着几分沉重,缓缓地说道,“十日后就是朕的寿辰,朕想让他们二人在那一天完婚,将军意下如何?”墓容啸惊疑眼神闪了闪,却不知如何作答,上官谦蓦看着他犹豫的神情,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强硬,“难道将军对太子不是很满意?”墓容啸不觉感到腿脚慢慢地发软,眼里的闪过惊慌之色,忙答道“臣不敢…臣怕高攀不起…臣这就回府准备”,上官谦蓦闭合了眼,无力地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道“婚事就定下了,你先退下吧。”
一路上坐在轿中的墓容啸心里闪过一阵阵不安,太子上官宸冷酷和嗜血是众所周知的,人人见而远之,一心只想让雪柔平平安安,好好过日子,可如今自己也保护不了她了,想到这,墓容啸老泪纵横,铁青的脸上皱纹堆集在一起,为自己心爱的女儿感到心痛,又感到无奈和痛楚。
雪柔从喜儿那得知自己十日后就嫁到平王府,心里丝丝纠缠,丝丝牵拌,心口隐隐作痛。痛苦地抱着头,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脸蛋范起苍白之色,满脸都是伤痛,喜儿看到雪柔揪痛的眉心,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小姐喜欢的是三皇子上官瑞,可如今要嫁给这冷血的太子,心情怎么能好得起来呢。“小姐,怕拿帕子擦一擦吧,不然脸会肿的”,喜儿拧着帕子,递给雪柔,雪柔接过帕子,不急于敷在脸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帕子,待到它丝丝冰透,刺骨的寒冷渗透到手骨,冰凉刺激,却拉不回她跑走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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