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操纵的战机并没有去攻击河中央的章鱼怪,反而是朝向archer而飞去。
“一条只配趴在地上的狗,竟敢飞到王所在的天上,别太嚣张了,杂种。”
archer转身在他的飞行宝具上坐下,身后数个金闪闪的漩涡出现,刀枪剑斧在其中显现。
archer蔑视着操控者战机飞来的berserker,刀剑宝具拖曳着光茫冲向berserker。
berserker操作着战机,盘旋着闪过飞来的刀剑,飞过archer的头顶。
archer靠在座位上,单手托着腮,目不斜视,一点也不在乎berserker飞过。
那些刀剑宝具又飞回,追着berserker的战机。
berserker操作着战机盘旋着闪过,并发射两枚导弹。
“耍什么小聪明。”archer不屑一笑,手指在座位扶手上弹了两下,他乘坐的飞行宝具展开双翼,与追在身后的导弹角逐。
两枚导弹转弯掉头,继续追向已经躲过的archer,archer似乎玩腻了,两个金色的漩涡在archer的飞行宝具后面出现出现,从中而出的刀剑迎上来袭的导弹。
嘣,导弹爆炸,黑色的烟雾弥漫开来。
berserker操作战机穿出烟雾,继续追着前面的archer。
“有意思,好久没玩过这样的游戏了。”archer略有兴致地说,“区区一只野兽,让我好生激动啊。”
archer乘坐着的飞行宝具与berserker操控的战机穿过云层,双方在天空追逐交战。
天台上,berserker的御主间桐雁夜气喘吁吁,给berserker供给魔力对于自愿接受刻印虫而生成魔术回路的他还是太过勉强了些。
为了小樱,他愿意这样做。
间桐雁夜,在他深爱的青梅竹马远坂葵面前是卑微到尘埃里的舔狗,但是为了她的话,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完全变了啊。”远坂时臣缓缓落在间桐雁夜面前,“间桐雁夜。”
“……”间桐雁夜恨恨的看着眼前的远坂时臣。
“没想到曾放弃过一次魔道的你,又因为留恋圣杯,不惜变成这幅模样也要回来,仅现在你一人的丑态,就免不了给间桐家召来非议其堕落的言论。”
间桐雁夜闻言,不禁冷笑。
“远坂时臣,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把樱托付给脏砚。”
“什么?这是你现在在这里应该关心的事情么。”远坂时臣有些许疑惑。
“回答我,时臣。”
“没什么好问的,我这么做只是希望爱女能够幸福。”
“你说什么?”间桐雁夜不解。
“产下二子的魔术师,谁都会为此苦恼,因为能够继承秘传的只有其中一人,而你不得不做出选择,让另一个沦为凡俗之人。”
间桐雁夜听到这话,瞳孔睁大。
“特别是我的妻子,作为母体太过优秀了,无论是凛还是樱,出生后都拥有绝世的素养,两个女儿都需要魔道家族的庇护,为了其中一人的未来,就不得不掐掉潜藏在另一个人身上的可能性,你觉得有哪个父母会期待这种悲剧。”
“凡俗……”间桐雁夜眼前浮现远坂凛和远坂樱一起玩耍的身影,她们的母亲远坂葵脸上那幸福的笑容还宛若昨日。
记忆中那天母女温馨的场景,这个男人就是省略成「凡俗」二字么。
“为了让姐妹两人的才能都能得以实现,只能让一人当他人的养女,所以间桐的提议简直就是上天的恩惠,只要是知晓圣杯存在的一族,就有更大的可能性到达「根源」,所谓魔术师,就是出生时便拥有力量的人,是终有一天能得到更强大的力量的人,在他领悟自己的命运之前,这一份责任便存在他的血液之中,这就是生为魔术师后裔的意义,就算我没法实现,也还有凛,然后就算凛也无法实现,那还有樱,她们会继承我远坂一族的悲愿。”
“你这混蛋,是让她们争斗吗,让姐妹争斗吗?”间桐雁夜气的咬牙切齿。
“若局面发展成你说的那样,那我的后裔也是幸福的。”远坂时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什么?”
“战胜便会获得荣光,战败也能给先祖门第增光,这对决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吗?”
“你这混蛋……疯了。”间桐雁夜一把扯下头上的帽子。
“说给你听也是白费口舌,你不理解魔道的可贵之处,甚至一度成为了背离魔道的叛徒。”
“胡扯!”间桐雁夜一激动,身体就抑制不住刻印虫的爬动,胸中阵阵作痛,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空中,berserker与archer的战况越发激烈,为berserker供给魔力的间桐雁夜更加痛苦了,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声音低沉无力,周围一群虫子在他身边慢慢的爬着。
“我饶不了你们,你们这群肮脏的魔术师,我要杀了你们,杀了脏砚,杀了你,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间桐雁夜怒号着艰难地站起来。
远坂时臣看着眼前挣扎着站起来的间桐雁夜,面无表情地说:“因为你拒绝成为继承人,所以间桐的魔术交由樱继承了,虽然我本该感谢你,但我还是……原谅不了你这个男人。”
远坂时臣把他的手杖抓起,“你的软弱让你背离了血脉带来的责任,卑劣让你为此不感到愧疚,间桐雁夜是魔道之耻,如今你站在我面前,唯有斩首一个选择。”他把手杖指向了间桐雁夜。
“别胡扯了,你不是人!”间桐雁夜身边的虫子开始蜕壳破茧。
“你说错了,承担自己应所承担的责任是做人的第一条件。”远坂时臣的手杖上的水晶泛着光,一个魔法阵在他身前形成,“无法承担责任的人,才猪狗不如,雁夜。”
“虫子啊,吃掉他,吞噬他!”一群虫子朝远坂时臣飞扑而去。
藏在一边看了很久的的言峰绮礼默默的把手中的黑键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