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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四幕5-6场

〈第5场〉

[同日夜里亥时,褚梦然房里,梦然看着赫辰交与的玉佩,倚在床头,愁眉紧锁,忽然,一把匕首嵌在书桌的桌面上,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梦然一跳,梦然拿着玉佩,走近桌子,见飞镖底下顶着白色手帕,拿下手帕,面容惊讶,只见上面写道“无忧谷”几字,梦然放下手中的手帕,疯一样的夺门而出]

【无忧谷,景同前】

褚梦然:(走进花间,四外张望,小声地喊着)赫辰,是你吗?是不是你回来了?赫辰……(着急的快要哭出来)

柳赫辰:(出现在褚梦然身后)梦然。

[梦然闻声猛的回头,赫辰右手执剑,立于花丛中,一袭黑衣融进夜色,额旁的碎发被编成三根细辫,别在一边耳后,一头黑发半束半散,未竖起的头发散落在肩上,被风微微拂起]

褚梦然:(不确定)赫辰,是你吗?(走近,看清脸,激动地,猛地跑向前,将其抱住,悲喜交加的)赫辰……

柳赫辰:(爱怜的)是我,真的是我!

禇梦然:(靠在柳怀里,激动地流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柳赫辰:(心疼的)傻丫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此时,褚梦然的房间,丫鬟正在铺被子,柳凡夕走了进来]

丫鬟:(见人过去行礼)庄主

柳凡夕:(四下看了看)夫人呢?

丫鬟:(惊恐的,跪下)庄主恕罪,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夫人去哪儿了。

柳凡夕:(发根的)不知?

丫鬟:庄主饶命。

[忽然注意到了桌子上的手帕,走上前,拿起手帕,看了看]

柳凡夕:(若有所思的)行了,下去吧!

丫鬟:谢庄主!(行了个礼,急忙起身退下了)

[半刻过后,褚梦然和柳赫辰从各自的怀抱中分开,情绪略有平稳,面面相对,深情的望着对方

柳赫辰:梦然,这些天过的怎么样?他们有没有难为你?

褚梦然:没有,他们没有难为我!(急切地关心)赫辰,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柳持辰:我没事,不用担心

褚梦然:(看了看赫辰,低下头,难过的)赫辰,伯母她……

柳赫辰:(强忍着悲痛)我都知道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今天跟伯父回来,是想带你走。

褚梦然:我爹也来了,他在哪?

柳赫辰:伯父在那边巡视,他怕有人跟踪你。

褚梦然:(诧异的,抬头对视)那卿云呢?你见到卿云了吗?那日她来找我,说要去找你们,你见到她了吗?

柳赫辰:(难过的)卿云,卿云她死了!

褚梦然:(伤心的)什么?是谁杀了她?是不是凡タ!

柳赫辰:是凡夕的手下。

梦然:为什么他不阻止?为什么他不放过她!

柳赫辰:(自责的,看着眼前人)对不起,梦然,是我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们……

褚梦然:(坚定地)不用说对不起,这不怪你!赫辰,答应我,不要再丢下我了,我不想跟你分开了……

柳赫辰:好,梦然,趁着没人发现,我们快走吧!

禇梦然:嗯……

褚风:(以轻功飞上前,对二人)赫辰快走,那个障带着人来了!

褚梦然:爹……

褚风:赫辰,你跟梦然先走。

柳赫辰:不行,要走一起走。

[说话间,柳凡夕以轻功上前,立于三人面前]

柳凡タ:你们俩要带梦然去哪儿?(站立,面对几人,挑衅的,对柳赫辰)大哥,几日不见,不打声招呼就走吗?

[片刻间来了许多人,将几人包围]

柳赫辰:(恨恨的)大哥?我还是你大哥吗?

柳凡夕:(想了想)可也是!(冷淡的)柳赫辰,今日你要走便走,我不栏着你,但你得把梦然留下!

柳赫辰:你凭什么让我把人留下!

柳凡夕:就凭凤仙山庄现在是我的,就凭梦然是我看中的女人,你就不能把她带走!

柳赫辰:你做梦!

柳凡タ:是吗?(对手下)来呀!(狠狠地)杀了他!(一群手下将二人团团围住)

褚梦然:(情急的)都别动!(说着从头上摘下银警,抵在)柳凡タ,你今天要敢碰辰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柳赫辰:(看梦然此举,担心的)梦然……

褚风:(急忙的)梦然,你别冲动。

柳凡夕:(担心的)梦然,跟我回去,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禇梦然:我答应你的我会做到,前提是你必须先放了我爹和赫辰。

柳赫辰:(对梦然)梦然,你答应他什么了?

柳凡タ:(得意的)梦然答应跟我成亲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一。

柳赫辰:(坚定的)我不信,一定是你在威胁梦然!

柳凡タ:那又能怎么样?反正,能跟梦然在一起的,只有我!(鄙视的)是个男人你就出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别躲在女人身后!

柳赫辰:(愤恨的)你以为我怕你吗?(说着拔剑,纵身而出,和柳凡夕打到了一起)

褚梦然:(放下簪子,担心的)赫辰

禇风:(趁乱上前拽住梦然)梦然,快走……

禇梦然:不,我不走!

褚风:你放心,有他师父在,他不会有事的!

禇梦然:什么?

褚风:跟爹走!

[褚风二人迅速地离开,留下赫辰二人在打斗]

[打斗中,赫辰步步紧逼,凡夕慢慢败退,忽然赫辰剑锋斜扫,将凡夕的衣服划出一个口子,却未见流血,凡夕躲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倒退几步,站稳,两人面对面站立对峙]

柳凡夕:(看着伤口,故意质问的)怎么?几日不见,武功退步了?连用剑都没力气了?

柳赫辰:你明明知道,从头到尾,我不愿伤你!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柳凡夕:(嘲讽的)为什么?你们都问我为什么?难道你们不清楚吗?

柳赫辰:不管你是不是爹所生,这些年我把你视为至亲……!可如今你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真的不该再留什么情面!

柳凡夕:(叫嚣)那你来啊!我可没叫你留情面!

柳赫辰:(愤恨的)是你逼我的!

[赫辰说罢飞身上前,用尽全力,招招都往要害刺去,剑如急雨,凡夕抵挡不及,赫辰剑锋直指,往凡夕心脏刺去,凡夕见势不妙,随手扔出几枚飞镖,赫辰躲闪,一枚飞镖插入赫辰肩膀,赫辰跌落在地]

柳凡夕:(对手下)来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忽然,一个道人模样的身影飞出]

无极:赫辰快走!

[无极飞身上前,用拂尘将要来抓走赫辰的人打倒,随即投掷两枚烟雾弹便与柳赫辰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柳凡夕和一群手下在原地]

康吉:公子,要追么!

柳凡夕:不必了,走,回去找褚风!

〈第6场〉

【同夜,玄风堂大厅内】

景——进门,正对着的是两把红衫木的大椅子,扶手雕刻成海浪状,中间放着一个方桌茶几,四个桌腿却被镂成好看的花纹,茶几上放着两个青花瓷的茶具,茶几后的墙上挂着一幅泼墨的山水画,画上的瀑布从山涧而下,奔流涌进,活灵活现。画的上边挂着一个写着“浩然正气”得牌匾,堂上左右两边也各放了两把普通的椅子和一个方桌茶几,均是红衫木质。

[二人走进堂內]

褚梦然:爹,你为何要带我来这儿?

褚风:(指着墙上的画)这幅画后面是通往山庄外的密道,除了爹和你几位叔伯谁也不知道,趁着那个孽障没来,你快走!

褚梦然:您不跟女儿一起走吗?

褚风:我留在这里拖延他们,为你争取点时间。我跟你无极师伯说好了,他会在密道外的出口等你的!

褚梦然: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不会扔下你的!

褚风:傻孩子,别争执了,爹给你启动机关,你现在就走。

[走到正堂中间的椅子旁,按下其中一个扶手,启动机关,两把椅子分别向两边平移,墙上的山水画也随着墙呈弧形旋转,变成一道暗门,门开后,露出了狭长的通道]

褚风:(看着梦然)乖女儿,出去以后,跟赫辰好好活着,不要担心我!

褚梦然:(拉着褚风,执拗的)不,我不走!

褚风:(无奈的)梦然……,(推着)你快走!

褚梦然:我一走,柳凡夕不会放过您的,我不会看着您白白送死的!

褚风:爹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只要你日后安心的活着,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焦急的)听爹的话,快走!

褚梦然:(后梅的哭了)对不起,爹,是女儿不好,是女儿拖累你了,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褚风:(心痛的)梦然……

[“既然不想走就都别走了!”门开,柳凡タ带着一群人回了进来!]

柳凡タ:行啊!不愧是我一直尊重的长辈,原来您这么有胆量!

褚风:(看着人,将梦然护在身后,不屑的)哼,胆量?你个孽障,何足畏惧?

柳凡夕:伯父,我看在梦然的面子上叫你一声伯父。今日我可以不杀你,你若归顺与我,他日我们一同执掌山庄,你依旧做你的堂主!

禇风:归顺你?凭你,也配?

柳凡夕:(冷漠的)既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对手下)康吉,动手!

康吉:是……(随即出招上前)

褚风:(一把推开梦然,走上前)梦然,快走……

禇梦然:(踉跄站稳,看着)爹。

柳凡夕:(上前拽住梦然的胳膊)跟我走!

禇梦然:(挣扎开)柳凡夕,你快让他们住手!(见三人兵刃相接,打斗声不断,躲在旁边,担心的,喊着)爹,小心啊!

褚风:(打斗中大声的)梦然,别管我,你快走,快走…

柳凡夕:(走上前抓住梦然的手腕,强调的)跟我走,你若不走,我就让他死在你面前。

禇梦然:(倔强的)我不走,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跟我爹死在一起……(刚要转身,就被柳凡夕从身后打晕)

柳凡夕:(抱起楮梦然,对康吉)拿不回他的人头,你们就提头来见!(抱着禇梦然走了)

[一番打斗后,褚风寡不敌众,慢慢败下阵来,只见康吉趁势而入,用刀从背后刺向了诸风一要害,又拔出,褚风将刀拄在地上,强撑着,刚要起身,手里的刀落地,向后倒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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