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只有两个人硝烟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大家都准备往外面走了。
阮助理提前已经过来了,因为这应酬肯定得喝酒啊。咱们可都是讲究酒桌文化的。
小晗倒是没来,因为她已经接过辛秋濯的电话了,知道这一位投资人,搞了半天就是辛秋濯的隐婚丈夫邹临安,所以说她就觉得邹临安肯定会跟辛秋濯一起回家,小晗就自认为自己干了一件特别聪明的事情,可以挽救之前没有弄清楚投资人是邹临安的这个过错,所以小晗没有来。
挽救没挽救过错倒是不知道,辛秋濯会不会不计较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但是邹临安,肯定会很感谢这位小助理的,办事果然是好啊。
阮助理跟在两人身后,看着明显喝多了的二人,但是气场却全开了的二人。
觉得自己现在必须帮一下总裁,推总裁一把。
更何况他也知道,总裁想那些事情,想了很久了。
两人明显可以看出来,都是吃醋了,那就是互相爱着的呀。
这就需要他这位好助攻,来推一把了。
阮助理上前询问:“二位打算回家吗?现在。”
辛秋濯一听头就大了,在酒精的催导下,说出口:“回个屁呀,回去还要听那个傻子在那里不停的说说说。你们两个才是有意思的,你们两个回去,也不会听那个傻逼念,但那个徐瑶儿,就盯着我,说个没完,搞得好像我真的是抢了他的男人一样,谁稀罕啊。念念念,念个没完了,像个神经病一样,连我什么身份都搞不清白,还在那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一群傻缺还在那里搞那么多计划,唉,我更搞不懂了,事出有因,事出有因,你干脆改名字叫事出有因得了,邹临安。一天到晚屁大点事,就在那里事出有因,事出有因什么呀?因是什么呀?你能不能说清楚啊。我还得为着你们这计划,那计划,顾虑这顾,虑那。到头来我两头不吃好,两头都要受牵连。我冤不冤哪。”
邹临安开口说:“计划一定会告诉你的,只不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事出有因。”
辛秋濯都听笑了。
算了算了,这个臭男人就只会说一句话,估计他一出生,就是别的小孩在哇哇大哭,他窝在那里,不停的念念有词,事出有因,事出有因。
阮助理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人跟着,也没有狗仔偷拍,才放心地把两个已经快要吵起来的人送上了,订好的总统套房里面,然后,他就很放心地离开了,爱呀,他真的是干了一件大事啊,不知道有没有提成啊,他这是促成了总裁和总裁夫人的好事啊,哎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是明天还可以放假呀?天呐,他真的是一个大好人哪。
阮助理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套房里面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还在那里嘀嘀咕咕,念念叨叨。
跟平常的俩人都不太一样。
其实两人都不是经常喝醉,因为今天有心事,而且都为了刺激对方,没少喝,所以就醉了。
辛秋濯努力的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找一下洗手间,想洗把脸,清醒一下。
可这手,移着移着,就碰到了一个不该碰的东西。
辛秋濯虽然醉了,但是也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赶忙把手收了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旁边的人,已经将她整个人拥入了怀里。
邹临安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啊?现在又有酒精的促使,整个人都是滚烫滚烫的,这感觉身体都要燃烧起来了。
邹临安一低头,他已经压抑不住了。
两人最后都失去了理智。
都在热情的回应着对方。
就这样沉沉的睡去,一室旖旎。
第二天,辛秋濯心大的时候头痛的要炸了,身体更是痛的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辛秋濯挣扎了好半天,才把眼睛给睁开。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辛秋濯脑子里面只有一点点片段。她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是这浑身的感觉可是骗不了她。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酒后乱……还有啊,那个男人怎么也像小说和电视剧里面一样,不负责任的就跑了呢。
辛秋濯在心里面骂骂咧咧。
结果等到她终于从床上把自己给拔起来的时候,辛秋濯才注意到这是一个总统套房。
她下床,感觉到自己都已经有些站不住了,但还是坚持着往外面挪。
挪到外面的时候,辛秋濯就觉得后悔了。
她干嘛要费这么大劲挪出来,干嘛要跑出来看到这个人,原来这个人还坐在这里办着公呢。
辛秋濯现在脸红得不得了,因为她已经又想起来一些昨晚的片子。
现在看到这个男人只觉得很尴尬。而且是尴尬到不行了。
邹临安这回脸上终于有一点表情了,是淡淡的笑。
他开口道:“昨晚睡得好吗。”
好,很好,她特别好,她好的不得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禽兽啊,还问她睡得好不好。
辛秋濯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像是故意的一样的呀,现在笑的这么的,这么的像是一种奸计得逞的样子。
辛秋濯翻了个白眼,又开始往卫生间挪,没有理他那种话儿。
其实邹临安醒来的时候,也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虽然头很痛,但是觉得很开心。
邹临安其实是想在两个人都很清醒,都很清醒,就是那种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邹临安觉得自己一定要对辛秋濯负责,虽然已经结婚了。
辛秋濯出来之后,面向这个男人,开口说:“邹临安,邹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签订的协议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允许进行这些事情,你为什么还要破格呢。”
邹临安笑了笑,这女人怎么还没发现协议已经不见了?
他开口,“哦?我怎么不记得我们签订了协议。”
辛秋濯也没有料到,这人会不认账。“怎么你想毁约呀,不可能,那份协议现在还在我那儿呢,我还保留着在,你撕到你的那份也没有用。”
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纠结到了协议这上面来。
邹临安继续笑着说:“不是,你可以回去看一看,你的协议到底在哪。”
辛秋濯一听就明白了。“不是,我真没想到哦,堂堂邹氏总裁,邹临安你也会干这种事情啊,就为了,就为了……你就去把协议给偷了?”
“对啊。”咱们说的要多理直气壮,有多理直气壮。
说完之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刚刚起床时候的尴尬又席卷了。
两人都沉默着走出了酒店。
而远处,徐瑶儿站在咬牙切齿地打着电话。虽然她很恨,但还是拍下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