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吧,牺牲我一个,成全大家,我觉得值。反正,我迟早是会死的,不过是早死晚死而已。”何以歌掩面而泣,哭的声音说来就来,眼泪说掉就掉,让人察觉不出一丝做秀的痕迹。
思月赶紧上前扶住何以歌:“您放心,殿下不会丢下我们任何一个人,更何况是……”
“思月,你扶她上马车。”萧子时立即打断了思月的话。
听了这话,何以歌将身上那颗千斤重的心儿放下,原来装弱装可怜真的有用。
何以歌还没准备上马车,就听到了钱三的喊话:“此女子我要定了,买命钱我也要了。兄弟们,准备好我们的家伙。”
顿时,手下们快速地围着萧子时,做出要保护他的举动。
而何以歌却是抬起萧子时的手臂,迅速地躲进他的怀里,与手下们的对比,显得她太不厚道了。
萧子时直愣愣地看着怀里的她,心鼓捣得要跳出来了,可一想到她拿他当挡石牌,他的心就凉了半截。
“我……”何以歌站不住脚地解释,“我先做好让你拉我飞走的准备,危险时刻,萧王定会带上我的,对吧?”
“你不都替本王做了决定?”萧子时苦笑不得地说。
“喂,喂,喂,死到临头,还在亲亲我我,这是藐视我不存在吗?”钱三气得不行地说。
“三当家,废什么话,先打一顿,钱财女人都有了。”上面的小弟们显得不耐烦了。
何以歌放开萧子时的手,插着腰说:“你们就是缩头乌龟,占着山高的优势,来欺压山下的我们,有本事下来打一架。不过,凉你们也没这个胆量。”
“什么?小娘们看不起我,老子还怕你们几个小毛孩。”吼完后钱三从山上飞下来,手握着一把大刀,“怎么比?”
原来是一个暴脾气,何以歌把楚西推到钱三跟前,沾沾自喜道:“当然是单挑。你若输了,放我们走。”
“那你们输了呢?”钱三咄咄逼人地问。
“随你处置。”何以歌霸气外露道。
“爽快。”钱三举起大刀,等着对方的赴约。
楚西得了萧子时的眼神指示,随即举起剑来。
“开始。”何以歌一声喝令。
就这样,两人一刀一剑地对打。钱三胖墩墩的,力气大,靠的是蛮力。楚西瘦高,讲究的是剑法和速度。
两人打得分不出胜负,刚开始何以歌看得津津有味,打到一半时,她看楚西有些招架不住钱三的蛮力,心有一些发慌。
萧子时站在一旁观望,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何以歌不甚理解,跑过去问:“萧王有何见解?”
“无解。”萧子时面无表情地说,眼神里像在说:擅自作主,苦头自己吃。
何以歌好像也读懂了这个意思,嘟起嘴,走一边观看去了。真是小看了这个胖墩儿,要想个办法才行。
刀剑乱舞,刀刀如斯,一不注意,血流不止。
“你们听我说,先慢下来,再停手。”何以歌扯着嗓子,两手做着舒缓的动作。
听了指令,楚西和钱三慢慢停下来,钱三奸笑道:“认输了?”
“胜负不定,打打杀杀没什么意思,要不比别的?”何以歌试探性地问。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