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文武百官异口同声的说:“臣等领旨。”此时的凤仪殿,韩悦灵已经起床了,看到南宫君泽一如既往的不在身旁,洗漱之后又去找药神老人唠嗑了,此时的药神老人正睡得香。
韩悦灵一到灵幻空间,就拍醒了药神老人,药神老人突然从梦中醒来,韩悦灵说道:“快起床了,我好无聊,你快陪我解解闷。”药神老人看了一眼韩悦灵,然后慢慢的靠了起来。
药神老人问道:“凭你天后之尊,要什么样的人陪你解闷的没有,干嘛要来祸害我。”韩悦灵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这些身份和地位,我只在乎他。”
药神老人笑道:“丫头啊,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封建王朝,你推动了改革,修改了律法,平定了叛乱,坐拥了武林,你已经功高震主了。”
韩悦灵问道:“功高震主又怎么样,我难不成还会跟我家宝贝做对不成?他对我不离不弃,我对他生死相依,我和他之间有着绝对的信任,是否功高震主他和我都不会在乎。”
药神老人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俩不在乎可以,但是南宫家族在乎,这天下是南宫家的,在你手里说不定就改姓了,南宫君泽一个人扛得起整个南宫家族施加的压力么?”
韩悦灵言道:“可是,他登基至今,也没看到家族对他采取措施啊。”药神老人回答道:“那是因为他还是个孩子,胡闹很正常,最起码现在江山还姓南宫,等你孩子出世就不一定了。”
韩悦灵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不会安全的出世?”药神老人点头道:“那是自然,你若生的是个女孩还好,若是生个男孩,整个南宫家都会坐不住。”
韩悦灵嘟着嘴说道:“重男轻女这么严重,男孩和女孩都好啊,又不是只有男孩能坐江山,女子桀骜起来,照样能横扫八荒,君临天下,一代女帝武则天不就是这样的么。”
药神老人听到这话,言道:“说到武则天,我倒是想起了骆宾王的那篇千古第一檄文,这篇檄文本尊当时也为之震动,谁说女子不如男啊,她登基之后,四海称臣,八方来贺。”
韩悦灵说道:“我记得我当时好像还背过,这篇檄文我依然记忆犹新,伪临朝武氏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昔充太宗下陈,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节,秽乱春宫,潜隐先帝之私,阴图后房之嬖。
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谗,狐媚偏能惑主,践元后于翚翟,陷吾君于聚,加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杀姊屠兄,弑君鸩母,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
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鸣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虚侯之已亡,燕啄皇孙,知汉祚之将尽,龙藜帝后,识夏庭之遽衰。
敬业皇唐旧臣,公侯冢子,奉先帝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宋微子之兴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
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吒则风云变色。
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公等或居汉地,或协周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
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药神老人说道:“不得不说,这骆宾王还真是个人才,其实当时武则天看到这篇檄文后并没有生气,反而拍案叫绝,忙问骆宾王何在,叹息人才难得,天朝没留住人。”
韩悦灵说道:“纵观历史,大秦宣太后,大周武则天,谁说女子不如男啊,五千年历史道尽沧海桑田。”药神老人点头赞同道:“五千年沧海变换,炎黄虞夏商,周到战国亡。
秦朝并六国,嬴政称始皇,楚汉鸿沟界,最后属刘邦,西汉孕新莽,东汉迁洛阳,末年黄巾出,三国各称王,西晋变东晋,迁都到建康,拓跋入中原,国分南北方,北朝互征伐,南朝篡位忙。
北隋灭南陈,杨广输李唐,大唐曾改周,武后则天皇,残皇有五代,伶官舞后庄,华歆分十国,北宋火南唐,金国俘二帝,南宋到苏杭,蒙主称大汗,最后被明亡,明到崇祯帝,大顺立闯王。
金田太平国,时值清道光,九传至光绪,维新有康梁,换位至宣统,民国废末皇,五四风雨骤,建国存新钢,抗日反内战,五星红旗扬,五千年的历史,五千年的沧桑,这条巨龙已经醒了。”
韩悦灵说道:“我也是看过不少宫斗剧的人,深宫尔虞我诈的事情数不胜数,加上太后一直对我不满,我知道自己前进的路会很难,但是只要跟他在一起,刀山火海我都无所谓。”
此时的金銮殿,满朝文武低头不语,站在一旁,面前是被南宫君泽掀翻的桌子,南宫君泽现在站在玉阶上,负手而立,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南宫君泽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在自己治理下,竟然有百姓易子而食的事情,这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南宫君泽今天这么一查,势必又会牵扯出不少的事情,自己又有的忙了,本来没必要查下去的。
但是南宫君泽实在不敢相信现在还有百姓易子而食的事情,这才是让南宫君泽生气的根本原因,南宫君泽这一次清查,朝野震动,因为这是南宫君泽第一次气到掀翻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