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愿为你逐鹿天下,许你一场盛世繁华。”墨凌寒抱紧苏浅汐,宠溺的说道。
苏浅汐被满满的幸福感包围,此刻的丞相府,苏辅臣刚到门口,苏星云就赶忙迎了上来,“爹,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母亲怎么会被抓起来,为什么要腰斩?”
不提还好,一提这话,苏辅臣一巴掌呼过去,顿时就把苏星云打得眼冒金星,“你还好意思说,你都被那个毒妇带坏了!”
苏星云捂着脸,楚楚可怜,眼眶里泪水打转,“爹,你打我干嘛啊,娘到底怎么了啊。”
“哼!罪妇张氏,谋害丞相府嫡妻在前,苛责嫡女在后,罪该万死!”苏辅臣一挥衣袖,就进了丞相府。
苏星云连忙跟上,“丞相府嫡妻那不就是苏浅汐的娘吗?母亲什么时候谋害她了?她不是难产死的吗?”
听到这话,苏辅臣停下脚步,又给了苏星云一巴掌,“小小年纪,说话竟然如此不知礼数,丞相府嫡妻也是你的母亲,若嫡妻还在,张氏你也只能唤作姨娘。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太子妃今天敲了登闻鼓,带齐了人证物证,在金銮殿状告张氏,经翊王和三司官员共审之后问罪腰斩,以后你若再敢直呼太子妃之名,休怪本相送你去大理寺,以大不敬论罪!”
苏辅臣现在都气得想吐血,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个个心思歹毒,这庶女果然是上不得台面!
现在想来,还只有苏浅汐心思单纯没心机,可是自己却忽略了她十多年。
苏辅臣心里后悔啊,自己怎么就忽略了这么个女儿呢。
现在太子权倾朝野,一旦墨凌寒登基称帝,苏浅汐必定能母临天下,成为一国之后,而自己也是国丈。
可如今就算自己成了国丈,也不过是徒有其名,苏浅汐至今不愿叫自己一声爹,甚至在金銮殿上,都没看过自己一眼。
苏浅汐还是有仁慈之心的,哪怕张氏罪大恶极,苏浅汐也只是要其斩立决而已,都不牵连子女或家族。
腰斩是超脱苏浅汐意料之外的,苏浅汐当时听到,还是有点震惊的,但是在金銮殿上,自己也不能反驳,否则就是落了别人口舌。
要怪就只能怪张氏倒霉,善恶到头终有报,报应来了,躲都躲不掉。
“是太子妃敲了登闻鼓,把母亲告上了金銮殿?”苏星云也不敢再触苏辅臣眉头,所以也不敢直呼苏浅汐之名。
“张氏作恶多端,这件事情没因此让丞相府充军发配就已经不错了,谋害当朝一品大将军,那是赤裸裸的斩立决的大罪。
况且赵氏现在是太子妃之母,张氏更该罪加一等,腰斩还算好的,没有千刀万剐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苏辅臣气得一口气堵在心口。
“太子妃怎么能这样?他虽然是丞相府嫡女,可我母亲是丞相府正室,不也是她的母亲吗?她怎么能将自己的母亲告上金銮殿?”苏星云开始甩锅,指责苏浅汐。
苏辅臣冷笑一声,“十七年来,张氏可做到了一个母亲的本分?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张氏苛责嫡女,如今嫡女是太子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找张氏算账,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此刻的一字并肩王府门口
墨凌寒的马车停在门口,马上就有一道绿茶的声音传来,“寒哥哥,你下朝回来了啊,燕儿等你多时了。”
墨凌寒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常风,孤的马车是闲杂人能靠近的吗?”
常风在外禀报道,“殿下,是雪燕郡主在王府门口,属下不好驱离。”
“你的女主子是太子妃还是雪燕郡主?如果是雪燕郡主,那你就做她的侍卫去吧。”墨凌寒清冷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
“殿下,咱们出去看看吧,把你的烂桃花掐断。”苏浅汐笑嘻嘻的看着墨凌寒,可这笑容怎么看都是笑里藏刀。
墨凌寒摸了摸鼻子,然后就掀开帘子,牵着苏浅汐走下了马车。
只见马车前面一个白色衣裙的女子楚楚可怜的看着墨凌寒。
而苏浅汐今天也是一袭白衣,对比之下竟然是不相上下。
“寒哥哥,你门口的侍卫都不让我进去,我特意先来找你的。”那女子楚楚可怜的道。
墨凌寒冷眼一扫,“王府除了太子妃之外,不允其他女子进入,这是孤定下的规矩,自知进不去,却还死皮赖脸待在门口,岂非犯贱?”
苏浅汐听到这话,噗嗤一笑,“你怎么也说脏话了。”
那女子气得脸色一白,墨凌寒一句话就让自己下不来台。
女子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这位就是太子妃吧?果然是个美人坯子,难怪寒哥哥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这话一出,苏浅汐眼神一冷,一股强大的修为瞬间轰了过去,直接将那女子震飞几米开外。
墨凌寒惊了,苏浅汐一个眼神竟然能将一个人震飞,这内力外放竟然达到了这个地步?
“不会说话你可以闭嘴,我不会当你是哑巴,看看你现在,就跟个要死的蛤蟆一样趴在地上。”说完苏浅汐又看向常风,“把她拖走,要是死在王府门口我还嫌晦气!”苏浅汐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女子。
这女子很显然也没想到苏浅汐当着墨凌寒的面竟然敢动手,可偏偏苏浅汐还就当着墨凌寒的面动手了。
墨凌寒也当即附和,“常风,吩咐下去,闲杂人等再靠近王府,立即乱棍打出,生死不论!”
常风拱了拱手,“是,殿下。”随后常风走过去,直接抓起这女孩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扔,竟然直接把人扔进了马车里面。
然后常风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受了惊,当即朝前策马奔腾,常风又看向几个侍女,“还不去追你家郡主,人要是死了,我们可不收尸!”
听到这话,几个侍女行了一礼之后就赶紧小跑着追马车去了,可两条腿哪追的上四条腿啊,跑得气喘吁吁都没有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