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苏辅臣直接瘫软了下来,这是要与丞相府划清界限的意思吗?
“嗯,不过我今天来丞相府,倒是有一件事要办,有些东西该拿回来的,我总是该拿回来的,放在别人那里,我总是不放心啊。”苏浅汐的眼神瞅向了跪在地上的张氏。
“哦?不知王妃今日回来,是来拿什么东西的?”墨凌寒饶有兴趣的开口。
楼梯之下的落柒走了上来,从袖子里拿出三本奏折,恭敬的递给了苏浅汐。
“小姐,这三份折子里,分别记载着您这十七年该领的月例银子和夫人曾经留给您大婚时的嫁妆以及夫人曾经的陪嫁单子。
丞相府嫡女每月的月例银子是每月一百五十两银子,十七年的时间,也就是两百零四个月,您的月例银子合计两万一千四百二十两银子。
夫人曾经留给您十个铺子,一个大庄园,一个宅院,黄金三百万两,金银珠宝五箱为您大婚时出嫁的嫁妆。
如今折换成银子,夫人留给您的十个铺子价值一千六百万两银子,那个大庄园价值五百万两银子。
宅院价值三百万两银子,黄金三百万两价值三千万两银子,那五箱金银珠宝价值六百万两银子。
夫人曾经留给您的嫁妆换算成银子的话,合计六千万两银子。
还有夫人当年的陪嫁,据当年将军府的礼单记载,夫人陪嫁良田万亩,七彩流光锦十匹,翡翠玛瑙十箱,宝石和玉石各五十箱。
医馆十座,酒楼十座,胭脂铺十座以及珠宝铺十座。
按估价,夫人当年陪嫁的万亩良田如今价值八百万两,七彩流光锦哪怕是如今也是万金难求。
一匹更是高达百万两黄金,十匹七彩流光锦换算成银子合计白银一亿两。
十箱翡翠玛瑙价值一百六十万两,五十箱宝石都是上等的原石,价值为四千万两白银,五十箱玉石也是上等原石,价值一千七百万两。
十座医馆价值一千一百万两,十座酒楼价值九百万两,十座胭脂铺,价值四百万两,十座珠宝铺价值一千八百万两。
夫人当初的嫁妆合计白银两亿零八千六百万两。
综上所述,丞相府该归还小姐两亿六千八百六十二万一千四百二十两银子,属下所报一切账目无误,请小姐查验。”
听到这话,周围不远处看戏的百姓听到这个数目,无一不震惊。
沧澜帝国是天下最富庶的国家,尤其是墨凌寒打下寒月国之后,沧澜帝国更是富得流油。
一年仅税收就达到了恐怖的十亿两白银,丞相府欠苏浅汐的银子竟然高达近整个沧澜帝国如今两个月的税收总和。
这也让不少人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一场盛世婚礼。
那一场婚礼,震动整个沧澜,说是百里红妆都不为过,陪嫁更是高的恐怖。
按照规定,若母亲逝世,所有资产统归亲生子女所有,由亲生子女自行发配。
可苏浅汐的母亲只生了苏浅汐,所以这陪嫁自然也归苏浅汐。
但是让众人没想到的是,当初百里红妆的陪嫁竟然高达上亿两白银。
更没想到的是,当年苏浅汐的母亲还给苏浅汐留了嫁妆,将军府可真是越来越富有了。
十多年前就拿出如此高额的陪嫁,虽然如今将军府不如从前风光,但也同样富得流油。
听闻苏浅汐出嫁,直接就白银三千万两,这在京城也是一笔天价了。
将军府如今产业遍布天下,又手握兵权,日子可谓是十分滋润。
苏浅汐接过奏折,一本本的打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实在是太多了,看得苏浅汐眼睛疼。
落柒又递上两本奏折,“小姐,刚刚给您的只是本息而已,这两本是他们丞相府利用您的嫁妆铺子和夫人陪嫁铺子的全部盈利。
夫人留给您的十个嫁妆铺子,这十七年来除去赔率,共盈利两亿三千四百六十万两白银。
至于夫人陪嫁的那些铺子,全部加在一起,这十七年来,共盈利八亿五千六百二十九万两白银。
您的嫁妆铺子和夫人陪嫁铺子这十七年来总盈利额为十亿零九千零八十九万两白银。
再加上刚刚说的本金,丞相府一共该归还您十三亿五千九百五十一万一千四百二十两白银。”
听到这话,一旁的墨凌寒都差点没有站住脚。
这么大一笔钱,对于自己的一字并肩王府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得出来。
在不远处的百姓们听到这个总数,有的直接吓晕了。
竟然有这么多钱,丞相府是绝对不可能拿得出来的。
苏浅汐看到自己手上五道折子,每一笔都巨细,苏浅汐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小富婆了。
苏浅汐拿着折子,然后蹲在苏辅臣的面前,“丞相大人,本来你我父女,谈钱伤感情,但是回想起曾经我在丞相府过的点点滴滴,以及今日回门被庶女羞辱。
我突然觉得跟你谈感情伤钱,这些钱在这十七年来,没有一笔进入了我的口袋里,全部被丞相府贪墨了。
丞相自己可以去查查这些事情,这笔钱我是非要不可的了,这五道折子上面有详细的记录。
请丞相大人一周内归还原本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那些产业类的东西,地契拿给我就行。
如果没有,请照价赔偿,还有那些翡翠玛瑙之类的东西,如果没了,也请照价赔偿。
这十七年来的盈利额,也请按照这上面的记载,全数归还。”
听到这话,张氏直接晕倒在一旁,摔在地上的苏卿云更是晕了过去。
而大门里面跪着的其他人,包括老夫人在内,也直接晕了不少人。
这么一大笔钱,把丞相府卖了也根本凑不齐吧?
苏辅臣也想晕,但是不敢晕,毕竟墨凌寒还在边上呢。
之前一个二品大员在墨凌寒面前晕了过去,结果墨凌寒直接叫人埋了。
自己要是敢晕,墨凌寒绝对也能叫人把自己埋了。
“丞相大人,本王的王妃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