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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这一夜过后,很多人的轨迹都会随之改变。

在我伏跪叩谢圣恩后,皇帝亲自扶我起来,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神色如常。照本宣科说了要注意的事情,我感觉自己听进去了,又好似什么也没听到。最后,只听见皇帝跟我说,他会给我时间,但是不能太久。

回到广寒宫后,反复推敲这句话的深意莫不让我心惊。我从不曾奢望别人会对自己无条件的好,也知道人既然得到了某样东西,就注定要失去某些更宝贵的,而不可奢望能够不付出任何代价。

紫流颜匆匆进宫,我从宫女春雨那里得到消息,不禁踟蹰起来。回头一想,如今我已是名正言顺受过封衔的后宫嫔妃,皇命如山,他再肆意妄为在至高无上的君权面前也必有收敛,因此我并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以前我没看清自己的心意,不明白紫月祁的情意,更不知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才会一再受辱,身心早已没有感觉。然而,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现在要回到从前被紫流颜欺凌侮辱的日子,那是绝对不可能了。我虽是现代人,但还没有开放到爱着一个人却和另外一个人同床异梦的程度,这是对自己对爱人的不尊重。

可是旋即一想到紫流颜有皇权暂时镇压住,自己又何尝不是从一座牢笼跳到了另一座,皇帝那日这样对待我,很明显已有采纳之情,只不过基于我早先还是紫流颜的女人,略有顾忌。难免有一天他色心一起,召我去服侍他……

一想到紫月祁生死未卜,阿雪那边不知如何,我偏偏被困在皇宫大内不能见他,形同禁脔,什么也做不得,不免黯然神伤,心没来由地伤痛。

夜里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干脆一大早爬起来,也不先梳洗,门外一株红杏开得正好,我走到院子里,抬头仰望着,眼睛蒙上薄雾。

“依妃娘娘,怎么起这么早?”侍女小心翼翼叫着我。她是皇帝从乾清殿亲自点拨给我使用的宫人,年纪已有二十四岁,算是资格老一些的了。别的小宫女都叫她默姑姑。

“睡不着。”我收敛起哀伤悲戚的眼光,露出一丝笑容来。默姑姑是皇帝那边的人,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会细微末节如实禀报,为了避免事端,我还是要矫情一些。

默姑姑道:“娘娘可是认床……”

一句话未问完,突然听见外面喧闹,默姑姑脸色一变,顾不上宫中规矩,急忙拉着我,“娘娘进去吧!”

朱漆大红木门在我们身后大开,无须回转头,便知道那人是谁,只听掌事太监长嗫嗫嚅嚅道:“九王爷,这里是皇上新纳妃子的寝宫,您不能进去……”

“滚开!”声音依旧是冷冷的,只是这回冒着寒气。

我知道只要我一天活着,就一定会见到他。既然避无可避,不如坦然以对。一回首,当我看到那抹云淡风轻的白色身影时,奇迹般的,惶惑了一夜的心就这样莫名安定了下来。“姑姑,他是谁?怎么能胡乱闯入后宫?”

默姑姑很快反应过来,挤出一丝笑容:“依妃娘娘还是到屋里歇着吧,这里交给奴婢就可以了。”

我看也不看来人一眼,转身踩上石阶,望回廊那边走去。身后讥讽一声:“看不出你还真有能耐啊!才害了一个,现在又勾搭上一个!”

脚步丝毫未乱,凝神静气,往前面走去。男人冷冷地盯着我的后背,从牙缝中蹦出一句:“我不会就这样算了!”

这天夜里,广寒宫灯明如昼。

默姑姑刚服侍我沐浴完毕,才过了一刻,外面就传来圣驾来到的响动。默姑姑急忙为我披了寝衣,我细看着单薄如丝缕的白丝长裙,想不出这样穿着跟未着寸缕究竟有何区别,才想着要再添衣裳,门外走进一道黑色的影子,我慌乱一抬头,看见皇帝就在帷幕之后。举手撩开珠帘,珠玉碰撞的声音让人心微微一荡,默姑姑接到主子示意,漫无声息退了出去。

紫钰走过来站在面前,并不急着扶起我,只淡淡道:“阿九今天可是来找过你?”

我点点头。

“他还是不相信你已是朕的妃子,追到御书房要朕放你回到他身边。”紫钰眼皮子美好地低垂下,幽幽看着我,观察我的反应。

这正是考验我的时候。双手置于头顶,额头几乎要碰到地板,近乎卑微地答道:“臣妾愿打消他的顾虑。”

“哦?”一个不代表任何意思的语气词,下面却是冰冷的下文。我感觉喉咙发涩,像被什么扼住了。

我轻轻站起来,伸出的手略微颤抖,泄露了紧张挣扎的心情,就在自己要犹豫的前一刻,冲上去,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口中说出的话,比我的脑袋更冷静:“只要臣妾真的成了皇上的人,他就是再胡作非为,也不敢妄动绮念。但在此之前请皇上答应臣妾一个条件?”

紫钰挑眉,有些冷意:“从来没有女子敢跟朕谈条件……”顿了顿,见我态度坚决不移,方道:“说吧。”

我感激地低垂眼睑,作出臣服的神色:“请皇上答应,无论日后发生何事,都会无条件赦免晋王。”

“原来是为了他。”紫钰像是想明白了一个很久都想不通的问题。许久,没听到任何回音,我以为他不会答应,谁知,肩膀上多了一双手臂,勾着我迎面直视他。

“只要你在一天,他就不会有事。”说罢,拥着我,走入红绡帐。

夜露清冷,银辉如霜。

我是一叶漂泊在暗夜海面的小舟,找不到倚靠的方向,浮浮沉沉,被无情冰冷的浪花拍打着。

身心早已疲倦,伤痕累累。

缠绵过后,皇帝沉沉睡去,我起身,赤脚走在窗棂旁,揭开一些透进清新的风,神智愈发清明。然而,我却看不到,远处的黑暗中有一双凌厉冷酷的眸子盯着我,带着恨意,还有被背叛的狂怒。

一连二十天,皇帝都留宿在广寒宫,依妃的名字响遍了整个后宫。紫钰此前为我伪造了一个身份,那就是陈元元的贴身丫头,说来讽刺,陈元元是相国的女儿,如今才是个美人;而从小服侍她的‘丫鬟’却凭借着过人倾城的美貌当了皇妃,身份不可同日而语。这丫头爬到了主子头上,还是头一遭。众宫人都津津乐道着。

我并不理会外面的风言风语。皇帝夜夜留宿,让我也十分烦扰,可是我却不能拒绝。紫钰每一次对我都极尽温柔之能事,因此服侍他也算不上喜欢或讨厌。

不知不觉,我已马上就要十四了。古人发育得比较早,再加上我能吃能睡,颇具女人独特诱惑力的曼妙身材现已展露无遗,而且本来就不再纯真的秀眸再加上这张引人犯罪的脸,确实有点那个什么。

紫钰对我的宠爱,让我在后宫的地位盛极一时,广寒宫的太监宫女越来越多,让我有一种‘客似云来’的错觉。

这样的梦境我曾以为会一直持续下去,也许回到我老死的那一天也不会醒来,但是刚刚立秋那一天,他来了,我的梦也终于醒了。

自从那日在罂粟花中立下誓约,我就喜欢上了紫色,衣服裙饰大多是紫色的。男子穿着与我同色的紫锦缎袍,分明离我那么近,身段修长挺拔,毓秀钟灵,就这样站在一棵红似火的枫树下,微笑着看我。一阵风过,池畔上飘了不少血红的落叶,随波逐流。

这样与他相见,我扬起微笑,淡去那种宛若隔世的错觉。

“好久不见。”

千言万语,化作平淡的一句问候。此时此刻,纵有再多的话要说,再浓的情要诉,我已明白立场变了,一切也跟着变了。

如今我已是宠冠后宫的依妃,翻云覆雨就在挥手之间,然后只要那个给了我中无上权利的人随便一个眼色,眼前的一切虚无就会化为乌有。

男子的笑容有些苍白,显然是久在病中的缘故。

默姑姑走在我身旁,扬长了脖子看我正在看的地方,疑惑地问道:“娘娘在看什么呢?皇上已召你过去乾清宫。”

我眨眨凤眸,再看枫池边时,果然一个人都没有,难道竟是我日有所思才出现了幻觉?如果他还有命,一定会来看我吧?摇摇头,躲开默姑姑欲要来扶的手,笑道:“好,这便过去。你也跟来吧。”

直走了几步,突然胃部一阵翻搅,勉强忍住,我皱起眉,默姑姑担心不已看着我:“娘娘,没事吧?要不先不去了,让太医过来看看。”她眉宇中有着担忧,但又夹杂着欣喜,隐隐约约的在猜测什么,这种欲要探究明白却又不敢放肆的神情,让我有些不满。

振作精神:“没事,走吧。皇上正等着呢。”

来到乾清宫时,我已耐不住胃部强烈的翻搅,但紫钰已见着了我,我只好笑着走进去,盈盈跪拜:“皇上万安。”

紫钰今天看起来心情特别好:“爱妃来了,快过来!”

我依言走过去龙座旁,他一勾手,将我身子一旋,我落在他怀中,正要挣扎,却听他说道:“今年大丰收,粮库里的谷子都堆得满满的,还不够装呢!”

“皇上福泽天下,天下焉能不国泰民安。”我笑着逢迎。

紫钰轻点我的红唇:“你这张小嘴就是会说话。怨不得朕偏疼你。来给朕亲亲。”

我略微要从他怀里站起来,“皇上,还是让臣妾站着吧,这样让人看见不成体统。又该说臣妾狐媚惑主了。”

“别听那起人胡说。”紫钰将我重新按坐下,柔情绵绵道:“朕就是偏疼你,有谁敢说一个不字?当初还不是不顾一切,把你从九弟那里抢过来……”

唇上微凉软润的触感一下将我心神唤回,俊逸威严的面庞放大在眼前,趁我还未回神之际覆上双唇,我伸手将他推开却反被他擒了手腕圈在胸前。

我扭动着不知所措,他却仿佛很享受,不紧不慢地细细用舌尖描绘我的唇形,反复几遍后才微启双唇将我颤抖的嘴唇含住,轻轻吮吸****,不深入,只如品红酒般浅斟慢酌。

月已上树梢,辗转反侧仍是睡不着。

听默姑姑细细叨叨在耳边说,皇上今夜会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不会过来了。她仔细看着我的神色,似乎要看出什么,我微微一笑,心想也许是新选的那批秀女有让紫钰动心的吧?总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对着久了,已经得到手了,随着新鲜感的减少,通常就是第三者趁虚而入的时候。

紫钰身为帝王,我从不奢望他独独宠我一人,何况我和他之间连最基本的朋友关系都谈不上,只不过是交易的伙伴关系,又怎么会自恃宠爱给他惹是生非呢?

我喜欢夜里静静的,脚步踏在青砖上,仿佛都能感觉到秋天的寒意。不知不觉又来到枫叶池畔,那天所见的一幕幕似乎印在了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银辉清冷,普照黑暗的大地,我的目光穿越了重重障碍,落在那棵树下,似乎昨日重现。

那里站着一个人,我静静地含笑看着他,也不靠近,因为眼前的一切可能又是一场幻觉。远远的看着,不去触碰,才能让他留得久一些。

这一刻,我才发现他之于我就像是空气,无处不在地包围着我,透明温柔却又悄无声息,那是我一直以来赖以生存的心灵根本。很多时候,分不清楚他是卿尘还是紫月祁,但是在看见他在花海中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那么确定,自己已经爱上了他。

“依依……”那人突然动了,步伐没有声音,来到我面前,眼里是满溢的温柔和不加掩饰的相思。

我微微一笑,投入他的怀抱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贪婪地汲取那怀中温暖的味道。碎银的月光沙漏般流泻于他的周身,宛如谪仙一般不染尘埃。

他叫我依依?我感觉怅然若失,却仍抱住他,梦呓似的道:“真的是你吗?告诉我这不是梦境……”

“依依,真的是我,我来了。”他拉着我的手让摸摸脸,又摸了摸还温热的胸膛。

我松了手,一眨不眨看着他:“不,这都是我的梦,是梦……”

手腕处被捏紧,我感觉到疼痛,睁开眼看见默姑姑守在床边,我不明,她焦急地告诉我:“娘娘,刚才你做恶梦了,奴婢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捂捂额头,有些烫,像是发烧了。身上懒懒的,胡乱嘱咐默姑姑不用担心我,依旧盖上被子,睡了。

第二日更觉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喉咙疼得厉害,伴随几声咳嗽。我知道是感冒了,默姑姑急去请了太医过来诊治。

从帐幔中伸手出去,咳嗽几声,老太医诊断片刻,老迈的声音透着一丝惊喜,跪下道:“娘娘大喜!”

我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月经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这会子他这么说,心中一个想法算是坐实。

这个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三宫六院的人很快就知道了。皇帝紫钰亲自摆驾来看我,显得荣宠至极,皇后和陈美人等也随后赶到,笑嘻嘻地祝愿,看起来非常诚心。我还在病中,紫钰吩咐下去:“太医院的人都听好了,依妃娘娘身子虚弱,这段时期更是要好生照料着。没出事算你们功劳,若出了事……”龙眸冷厉眯起,渗出君王的威严,“你们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我见他恩威并施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柔语道:“谢皇上。”

“爱妃好好静养。”紫钰拍拍我的肩膀,眼眸中极尽温存。

我听说皇帝登基这么久,什么都不缺,唯一遗憾的就是后宫女子这么多,都没有能力诞下龙嗣。莫说如此,就连哪个妃子肚里有消息的征兆也不曾有,让民间百姓都在猜测皇帝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

如今我怀上了龙子,母凭子贵尚且不提,便也是给紫钰争了一口气。然而在我心里面,却在忧虑害怕着,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我会这么想,难道紫钰还有皇后陈美人等人就不会往那方面想吗?若是让别人知道,我跟皇帝之前已不是完璧,不知又是怎样一番腥风血雨。

但是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就算他出生后,我们也不得而知吧。腹中胎儿才一个多月,来得不早不晚,偏偏和它有关的男人,本来就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就算用现代的DNA亲子鉴定,恐怕也鉴定不出来孩子的爸爸是谁吧?

想到这里,我又松了一口气。

这日,我躺在贵妃椅上,照例在杏树下晒着秋天温暖的太阳,默姑姑在一旁殷切地帮我切着西域进贡的蜜瓜,一个尖细的嗓音划破静谧,“太后娘娘驾到!”

一身黄金凤袍,凤冠在阳光下反射出高贵冰冷的光泽,夺目耀眼,象征着不容侵犯的权威。我在宫女的搀扶下向她行了礼。

“默姑姑,你带人都下去吧。哀家有话要与依妃说。”孝慈太后朝四周惶惑的太监宫女挥了挥手,不容默姑姑等人说什么,对身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清场完毕。

我感觉情况不对劲,仍旧跪在地上,这里除了我与太后,便再无他人。

“依妃,你可知罪?”太后居高临下站着,俯视跪在地上卑微的我。

这太后我还是第一次见,平常她都在太后宫中,要不就是在佛堂,我每次去请安,她都不会见我。这一次倒是刮什么风?

正思疑着,我低头恭敬答:“还请母后明示。”

“哼!”太后想是怒火中烧,不容我多想,拿了桌上的茶杯,一杯冷茶水当头淋下,我瑟瑟抖了一下。

“依妃,你老实召来!在你进宫之前,是否早非完璧?你据实回答,若敢隐瞒半字,今日便要了你的人头落地!”听到她这么说,我依稀猜到肯定有什么人在她老人家耳边嚼舌根了。

苦笑,我跪下,雪白的裙裾铺散开,宛如在低泣。“母后既听人言怀疑臣妾,臣妾亦无话可说,但凭母后发落。”

太后冷道:“你的意思是说别人冤枉你了?”

我依旧柔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是否完璧,母后去问陛下不就清楚了。”

“大胆!”

孝慈太后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伤风败德的东西,你狐媚惑主,还教起哀家做事来了?坦若再得宠些,还不把我这个太后不放眼里了!你道我不知道,你和老九老四的旧事?简直不知廉耻!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无耻的女人!”

我静静的跪在原地,心知今日之祸怕是躲不过,皇上昨日才启程外巡,今日就踩上门来数下罪名状,这不是人和天都要亡我么?

“今天,哀家就要替皇家清扫门户,为天下除害!来人!”太后一声令下,我闭上眼,嘴唇露出一抹笑。

不知为何,生死关头,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解脱。

这时沉重的殿门后走来一个小太监,是刚才叫默姑姑等人退下的那个小公公。他手上捧着一个盘子,镶金托盘上,放着一杯毒酒,一把匕首,还有三尺白绫。

“依妃听旨!”公公煞有其事宣判我的死刑。

我一拜,按着他们设定的程序走了一遭:“罪妾接旨。”

“依妃不守妇德、伤风败俗、生活荡乱,实有损我后宫德容!念在身怀龙子,特赐完尸。钦此!”

我站起来,微笑。

太后看到这妖孽的笑,更加愤怒得双肩抖动,拂袖走去,命:“德全,好生看着她死,若有差池,你也不必来见哀家了!”

德全恭送太后走了,方才看我,将那杯毒酒递上来:“娘娘,别让奴才难做。这酒喝下去,一了百了,不会有任何痛苦。”

我一饮而尽,将空酒杯还给他。继续躺在贵妃椅上,等待死亡的来临。眼前,似乎又是漫天漫地的紫色,我抬起头,阳光照在脸上,微痒,我却动也不想动。

下辈子,只愿,你是我心口上的那朵罂粟……

永远,花开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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