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高耸的鼻子贴近林铃的脸:“这种程度的情报,你用电话都可以和我完成交易。故意冒险回到纵灵财团是有什么原因吗?”
林铃淡笑反问:“这种程度的情报,您用不着交易强行催眠我也能得到。故意答应我的交易是有什么原因吗?”
金恩道:“你的催眠术突飞猛进,既然上次能摆脱我控制,我没把握你这一次不会同样摆脱控制。如果你假装被我催眠再告诉我假情报可就得不偿失。但是交易不一样,泰若伯从不在交易中作假,他只选择说或不说;你不会破坏他的名誉。”
林铃心头一颤,曾共同扮演泰若伯的她的另一个弟弟与她之间的深厚感情即使死亡也无法斩断,连这都被金恩看穿!
“不管你回纵灵是出于什么理由,当你选择回来的时候就该明白作为叛徒的你不再是我的副手,你现在的用途只有一样。”
林铃头皮发紧,她知道金恩所说的意思,从现在开始她已不再是董事助理而是金恩的专属玩物。假如金恩想要的只是孩子,只要强行抽取她的卵子做试管婴儿就可,以这个男人掌握的医学机构完全可以无视法律做到这点。可是他想要的是借此折磨她,以品尝她的身体为乐!就像多年前那一夜他冒充戴尔对她所做的……
林铃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金恩从她的颈前一直嗅到她的肩胸。
“你在身上抹了毒?谁给你的药!”
林铃一咬牙:“是我从鸠师兄那里偷的。”
“哼,你以为这么说可以离间我们?鸠只会配置草药虫蛇之毒,你身上的毒分明是西药。”
感觉到金恩的手隔着衣服探索她的身体,林铃僵住。
“既然你喜欢穿着衣服,我也不勉强你。”
林铃一惊作势伸手要推开金恩,然而金恩一把捉住她刚抬起的手用力一拧,她手中所握的匕首掉落地上。
“果然,涂毒不是为防我碰你,而是为隐藏凶器。”
金恩麻利的点了她的穴道使她无法动弹,还刻意留下她的声音以便欣赏她的惨叫。林铃瘫软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厚实的胸膛隔着衣服挤压着她的丰胸,一双宽大的手掌粗鲁的钳制她,几乎捏碎她的肩。
林铃却终于松口气;还好,她的一系列行为使师傅以为她回来是为接近他取他性命。这样一来她真正的企图才可顺利达成,即使代价是被这个恐怖的男人……
突然异样的触感使她身体一震,熟悉的感觉令她想起多年前被施暴的噩梦!她无法克制恐惧与厌恶失声呼喊;
“住、住手!停下来!求你停下!”
无法抵抗的林铃只有任由恶魔般的男人一次次的侵占。很快她停下哀求倔强的咬住唇不肯再多漏出一丝呻吟,痛苦中噙泪的眼分外艳美——这反而激起一阵更猛烈的侵略,暧昧的摩擦和粗重的喘息声久久不停。
这是场****交易,林铃用她的身体来交换取得病毒原型的机会。
立于办公桌上的火凤索性扭过头闭上眼。并不是因为非礼勿视,而是它觉察出悲剧的前兆:就算金恩还未爱上她的人,也已经迷上她的身体。可是火神不能有情。
站在门外一直注意屋内动静的鸠脸色苍白,双拳紧握。
十天过去,公演终于开始。数万人为舞台上的超级歌星喝彩,被他们的举手投足电的疯狂。
以增加警戒的名义丁齐也来旁听演唱会,尽管比起摇滚他更喜欢乡村音乐。意想不到的是在入场后他看到林铃!她坐在二楼的包间看台上,穿着将身体包裹严密的带袖黑色礼服,看起来性感优美。
只有丁齐知道她穿这种礼服的原因,为掩盖她肩颈上的淤青和她后背的伤疤。
开始他还以为是蓝冰对她作出可愤的兽行,可是后来他问起金达关于蓝冰的事,金达竟然告诉他蓝冰是女人!有小惠做旁证,他更觉得不可理解,如果不是蓝冰又是谁将林铃弄得遍体鳞伤?
林铃仿佛没有看到站在楼下抬头紧盯她的丁齐,悠闲的伸手想拿面前桌上的饮料,却被一只大手捉住手腕。
“他是谁?”金恩面无表情的问。虽然他看不见,但是站在他肩上与他心灵联通的火凤已将看到的情况反馈给他。
林铃若无其事的笑笑,似乎对手腕的生疼毫无察觉:“不知道,或许认错人了。”
楼下的丁齐看到楼上的动静目光一凛,他认出坐在林铃身旁的男人是纵灵财团的董事长金恩.强生。忽然丁齐想起从前蓝冰说过的话:“……普通女人怎么能承受得了,说不定金恩那家伙会在激情中捏碎人家的骨头;只有选像林铃这种有功夫底子的女人做床伴才比较长久。”
‘是他!’丁齐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抠入掌心。
“他似乎对我有敌意。你真的不认识?”金恩松开手淡淡问道。
“兴许我认识他,可惜我不记得了;要是将所见过的人一一记住多少脑容量都不够。”林铃冷静的回答,同时对自己下暗示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认识丁齐,否则她激烈的心跳会被金恩听到,泄露她心中的秘密。
“哼,很快就知道你是否说假话。”
金恩一把揪住林铃的头发将她拽入怀中,他野蛮的做法使丁齐怒火攻心,丁齐立即扒开周围的人朝楼上包厢方向奔来。
‘不要来!若被发现是不动龙棍的主人你会被杀!’林铃心脏狂跳不已,她已经无法再掩饰她的紧张。
金恩拽着林铃的头发拉起她的头,无色的双瞳紧盯住她,再次问:“他是谁?”
这时候,小惠和她的乐团同伴登场。她先热情的自我介绍并接受大家欢迎的掌声,然后对着嘴边的无线话筒说:
“谢谢大家!首先,我为大家带来的是一首新歌,这首歌是专门为一位朋友谱写得,希望大家喜欢。林铃,你在听吗?这首歌是我和金达送给你的!”
趁金恩闪神之际林铃从他怀中挣脱,她吃惊的跑到看台边缘看向舞台上的小惠,但是小惠并没有看到她。
“歌的名字叫做《初雪》。”
优美的旋律荡起,场内一片寂静。
“无声的雪,荡漾,拍打在我们肩上;
寂静的雪,飘扬,挥洒在你的心上——
款款飞舞的雪花,
在寒风中颤抖;
划过荒芜的河岸,
落入你结冰的心湖——
它说:‘为何天不蓝?
何时春天才会来?
还需要,多少等待,
才能融化你冻结的心田?’
它说:‘难道你忘了吗?
我曾是那春雨啊!
请不要独自孤苦,
春天,温暖会来到。’
它说:‘很快天会蓝,
转眼彩蝶漫天舞;
我们都在等你,
走出那严酷的冬寒;”
它说:‘就算你已忘记了,
曾度过的欢快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