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完系统客服,出了前几次被他占便宜的气后,王温侯便起身到厨房寻吃的。吃了两碗米饭后又偷吃了几块给客人上的糕点,这才走到前院准备上班。
今晚丽春院还是如往常一般热闹,王温侯跟在龟公后面一会儿一楼,一会儿二楼,一会儿东边,一会儿西边。此时,龟公在前面端着酒壶酒杯,他在后面端着饭盒往东厢房走去。进了房间,只见一位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坐在桌边,双手抚摸着另一双白皙的小手。王温侯悄悄抬头看去,那双小手的主人他是认识的,正是当日杨妈妈一开始派来伺候他喝酒的夏竹。夏竹容貌精致,皮肤白皙,是丽春院里一等一的美人,也是平日里生意最红火的姑娘。王温侯给她送过几回酒菜,只是夏竹平日里不苟言笑,王温侯也不会主动与她说话。因此王温侯当杂役之后两人虽然见过几回,但却没说过话。
王温侯抬眼偷瞧夏竹时,发现夏竹也朝他扫了一眼,他便给夏竹回了个微笑,算是打过招呼。夏竹也挤出了笑容,对着他微微点了下头,算是回应。王温侯见她今日脸色似乎比平时苍白,似乎身体有恙。但两人毕竟不熟悉,他也过问,上前把酒菜一一放好,便倒着步子退去了。
和龟公退出房间,龟公便朝王温侯说道:“小二,今天夏竹姑娘房中的可是扬州城有名的盐商陈大财主,你在门外小心伺候,要是运气好,陈老板多赏你点银两,不光能还上欠杨妈妈的钱,你还能剩下不少呢。”
王温侯点头称是。
龟公也不管他听进去多少,就走到楼下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王温侯站在门边,对着房中之事也是不感兴趣,百无聊赖下便在心中演练起伏虎掌的招式。演练到滴六十二招时,突然听到房里传来拍桌子的声音,接着便是“小贱人,臭婊子,爷我让你作陪是觉得你还有几分姿色,这明玉坊哪家妓院哪个姑娘看见我来了不是极力伺候。爷在你这小贱人身上花费了几百两,你还敢拒绝我。都在丽春院当婊子了还装什么贞洁女。”
王温侯在屋外听得那陈老板说的污言秽语,再想到夏竹今天脸色苍白,想来身体不适,所以不肯服侍惹得这姓陈的大怒。这种事在丽春院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过,因此王温侯也没冲进房间,而是在屋外继续站着。只听见里面传来女声:“陈大爷,夏竹今日身体不适,惹恼了大爷是夏竹的不对,只希望大爷可以体谅夏竹的身子骨,等夏竹过几日病好了,便尽心尽力伺候您。”
王温侯觉得夏竹这话说的极好,一般的老色胚听到这样一个弱女子的话肯定会激起怜爱之心,再加上说的过几日尽心尽力伺候,谁还舍得冲她发火啊,只盼她早日养好身子能尽心尽力伺候呢。
可是那屋内的陈老板似乎并怜香惜玉,只听得屋内乒乒乓乓,酒壶,盘子,筷子依次落地的声音。接着是陈老板的骂声:“小贱人,老子花钱让你伺候,还要依着你的时间不成。老子说了今天要你伺候,那就是今天。明天你想伺候老子,老子还不一定得空。”这话却是有些不通情理了,王温侯暗自评价道。
“陈大爷,奴家今日身体实在是不适,只盼您莫要为难奴家。这屋内的家具你要是不喜欢尽管砸了就是,若是心中还是有气,便朝奴家打来,只要您能把气撒掉。”这夏竹是要用苦肉计吗,王温侯竖着耳朵,听房内动静。
“你以为老子舍不得打你这个小贱货吗,老子今日就打死你这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说罢就已经朝夏竹身上打去。
王温侯在外面听他语气便知是要真的打夏竹,暗叫一声不好。他本来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这房内吵得热火朝天他也不会插手,毕竟这妓女嫖客之间的事他是没兴趣。但是在他心中这大男人要拳打一个女子那是万万不可的,于是他先是一脚踹开了房门,脚不停留,又在地上用力一蹬,便朝前跨出四五米远,恰好落在那陈老板和夏竹中间。右手抓住那陈老板挥来的拳头,紧紧钳住,那陈老板的手便不能再往前进一分。
那陈老板本来就在气头上,想要教训夏竹出出气,正会儿见到自己本该落下的拳头又被一名杂役紧紧钳住,更是大怒。只是他养尊处优惯了,论气力哪里是天天练武又劈了半个月柴的王温侯对手,这手被王温侯抓住,左右使力却总是挣脱不开,不由骂道:“你又是哪来的小王八,老子打这婊子婆娘关你什么事。”说完,另一只手却是巴掌张开想要给王温侯来一耳光。王温侯被他骂的来了火气,又见他想打自己耳光,也不闪躲,抬起腿就朝这陈老板小腹踹去,当然也是留了几分力的,不然这陈老板非当场死去不可。陈老板的耳光还未落下,便觉得腹部遭到重力,接着整个人便向后飞,重重的落在地上,一时间只觉得五脏六腑疼痛难忍,躺在地上边揉着肚子,边发出惨叫。
夏竹刚刚被陈老板那凶狠的模样吓住了,等反应过来时陈老板已经被王温侯一脚踢飞了。当下便立刻向王温侯道谢。
他们这屋子里先是破门的声音,接着又是陈老板重重摔在地板上又是发出惨兮兮的叫声,这几番动静把旁边屋子和楼下忙活的杨妈妈等人都吸引了过来。一群人涌到门口,只看见陈老板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另一边是王温侯坐在椅子上,夏竹坐在他旁边嘤嘤哭泣。
杨妈妈先令人搀扶起陈老板,又跑到夏竹面前问道:“丫头,可是那王小二垂涎你的美色,因此上来打伤了陈老板,你哭成这样是不是他已经把你。。。放心,妈妈这就去报官,还你个公道。”
本来坐着喝茶的王温侯顿时满脑袋黑线。。。在老鸨子心中我就这么禽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