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抓住路两旁被冰冻的草苗缓慢地向前爬,冰凉和尖利的草苗在无名的手上划出好几道伤痕,鲜红的血在染着无名惨白的双手,饥饿和寒冷在有意识的无名大脑里警告着他,然而痛像针刺般在无名心脏里钻着,每一次的爬行它们都会出来阻止着无名,无名靠着不停地对自己的安慰艰难地向前爬着:“我绝不放弃,就算爬也要向前走。”
爬行在上山的白纱帐跟随着天明的步骤正在向上山退去,光明的天明的亮光正在为大地照耀着一束一束的光明,天在最后的黑云退去时,亮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名终于爬到不周山的山脚下,一层层雾气弥漫的白纱帐在翩翩起舞,其实无名极少像现在这样靠近过不周山的,以前都是远远地看,没有像现在这样那么的近,仙境般景象让无名开心不已。
就在此时,小白向一层层雾气弥漫的白纱跳进去,瞬间小白消失在雾气弥漫的白纱里。
无名也想跟着小白爬进去的,但是无名回忆起周爷爷对他说过的话:“不周山山脚下,有一道通往魔域十八层的入口,只能进,进去了就永远出不来了,里面封印着成千上万的妖与魔,而且他们非常之凶残。”无名在犹豫了,他在想:“万一自己进了通往魔域十八层的入口如何是好,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凶残的妖和魔自己拿什么与他们抗衡。”就在此时,有一道温暖的光照到无名的脸上,那种的温暖让无名无法形容,温暖之中带着一丝丝让人无法察觉的力量。当温暖在无名身上流动时,无名不再犹豫,咬了咬嘴唇,一闭眼:“最少现在还有温暖,那怕真的进到魔域十八层又如何。”说着便往里爬,当无名靠近那些白纱时,一道无形的力正在使劲拖拉着无名的身体。此时的无名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正往一个洞穴滑落,速度极快。有些惊怕的无名睁开双眼,顿时让无名后悔了,刺眼的光,不断地在那个看不到底的洞穴发出来。无名试过用手抓住洞穴两边的但是光滑无的壁根本没有东西可抓,当无名惊怕时便大声呼喊着:“小白......”叫喊声不断地向洞穴下方传去,突然,那道光像是被击怒般把呼喊声扩大几十倍猛猛地击向无名,无名只是感到耳朵无比的痛,一下子失去知觉,无名的身体正在快速地向无穷无尽的洞穴跌落。
此洞穴正是通往魔域十八层必经之路,相传能够进入魔域十八层去的只有三类可以进到去,一类是妖另一类是魔而第三类便是转世为人的佛,但是随着世间的恶人增多,如来在五十年前增多了一类,这样就就极恶的人。
“噗”的一声无名跌到地面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脸部虽带微黄的无名依然还是那么的俊秀。
第二天的早上,无名依然没有醒过来,温和的阳光照到他的身体上,小白用舌头舔着无名的嘴唇。就在此时,风声,鸟的叫鸣声响起,刚才专心致致的小白像是被惊到般,猛地跃地面上,抬起头观察起周围的动静。
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步步地高升。
呆在无名身边的小白,突然间一道黑雾在小白身的周围升起,慢慢升高到大约一米四左右的时候,那些黑雾却开始向下降,在黑雾的末端呈现出头发,随着那一道黑雾散去,出现一位赤裸裸姑娘,她: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这位姑娘却是十分美丽之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她看上去约么二十三四岁样子,她看一眼还是闭眼的无名,快速地向树林深处跑去。
许久…
风声,鸟叫声在这里回荡。
突然……
她正在用纤细的手抚摸着无名的脸庞,在她微时一对迷人的酒窝显现在她白而嫩的脸上。当她湿润的嘴唇将要靠到无名嘴唇时,她嫩而白的脸蛋泛起微红,娇滴滴:“现在我不是小白兔了,怎能再亲他的嘴呢?”
刺目的阳光让他醒过来,他张开一对清澈的眼睛,当无名看到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正在入迷地看着自己时,无名猛地坐起来。“砰”的一声。无名的头撞到小白的头。
小白连连叫喊:“好痛呀.......”
无名不断在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小白揉着被撞的头:“你是有意的。”
当无名仔细打量起自己对面的位姑娘时,她的美貌让无名惊呆了,身穿一件怪异的衣服,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嫩而白的脸蛋,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十分美丽之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无名被对面这位姑娘的气质逼得不敢直视她,低下头来,喃喃地说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了?”无名用手去捏脸时,感到痛,又喃喃地说道:“不可能,一定是做梦。”无名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在身边到处扫视,又喃喃地道:“只要小白在,一切都是真的。”左右都看了,除了看到对面这位姑娘小白的踪影全无,无名觉得只呼唤小白它说会出来的:“小白。”
当听到呼唤小白的名字时,已成人的小白猛地扑到无名怀里,她忘了现在的她已经是人了,以前都是只要听无名呼唤小白时,它都会跳到无名怀里,曾经的习惯让现在的小白依然保持着。
毫无防备的无名被她扑倒,当俩人的身体相互间接触时,他们意识到时已经晚了,身体早已拥抱在一起了,瞬间他们紧抱的手松开来,小白猛地从无名身上爬起来。
脸蛋泛起羞涩的小白,娇声:“对不起,我一时忘了。”把目光撇到另一边去。
无名被弄得,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都想不明白自己叫小白对面的姑娘就扑到自己怀里来了,难道是害怕?难道是有什么东西惊到她了?
小白见无名一脸的狐疑咬了咬湿润的嘴唇,娇滴滴:“我就是小白。”
无名迷惑地问道:“小白?你名叫小白对吗?”
小白点点头,张开微红的嘴唇,很细声地:“我就是小白。”
如此小声的声音根本无法让无名听得清楚,姑娘又是背对着自己的,无名认真听了半响,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站起来:“姑娘对不起了,我不能再陪你了,我得去找小白了。”欲走的无名却被一只手拉住。
小白道:“不用去找了,小白它。”
无名忙问道:“小白,它怎么了。”此时的无名心里有不知道多难受,怀疑着小白被打猎人抓到了,或者被老虎吃了,噗的一声无名双膝跪在地面上,放声痛哭:“都怪我,我没有能保护好你。”
小白安慰道:“小白,她没死,还好好地活着呢。”
听到小白还活着,无名立马停止哭泣,拉住小白的手问道:“小白,它在哪里?快点带我去找它。”
小白欲想挣脱被无名抓住的手,但是甩了好几次还是未能挣脱:“我就是小白。”
无名回答道:“我知道,你名叫小白,而我的小白是一只小白兔,别在闹了,快点告诉我它在哪里呀?”
小白坚决地又道:“我就是那只小白兔。”
听到自己身后这位美貌的姑娘说自己是那只小白兔时,无名在猛地回头,上下打量,有那点长得像兔子了,明明就是一个大活人:“你分明就是一个人呀,别再闹了。”
亭亭玉立的小白道:“谁跟你闹了,我真是那只小白兔,在你不醒来之突然间一道黑雾把我包围起来,没多久我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信不信由你。”就着便要离开。
在世界上有着各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无名也听周爷爷提到有狐狸变成人的传说。无名心里暗暗问道:“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她真的是小白。”忙追出去,带着一丝怀疑问道:“你真的是小白吗?”其实无名早就作出否定了,这样再问一次只是想得到多一次肯定。
前边的小白,快步向前走着,连头都不回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跟你说了。”
无名在小白后面追着,忙问道:“你叫什么名呀?”
听到无名这样问自己,小白扭转头来对无名白了一眼有些不耐烦地道:“你都叫我小白有些年头了,名字也是你帮我起的,现在你还问我叫什么名,难道我成人了不是叫小白吗?”
无名傻笑:“对哦,你就是叫小白,这名也是我给你起的。”
这里绿树成荫,地上长着一寸高左右的草,密密麻麻。
小白正对一处石壁乱摸,一脸的狐疑喃喃道:“奇怪了?早上还有一个洞口在这里的,现在为什么不见了呢?”
无名不知道小白在石壁上乱摸,要找什么,问道:“怎么了?”
小白道:“出口呀,没有出口我们怎回去呀。”
无名对周围的环境扫视一翻,到处是绿树成荫,这那像是冬季呀,忙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白回答道:“魔域呀,第几层那我就不知道了。”小白接着在石壁上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