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终还是出现在我面前了,此刻的他脸红的要命。在十二,十三的拉扯下看似十分不情愿的来到我跟前。
“就这么不想见我,难不成咱们十四爷娶了媳妇,竟然学会害羞了?”随意的调侃,我知道他不愿见我的原因。
十二看来气色看来也不好,不知是什么烦心事让咱们这虚怀若谷的十二爷也动了心思。印象里的他比老八更加的温文尔雅,颇有些道骨仙风,如今也被这凡尘俗事所累,真是!
十四低着头,似乎有些泄气,旁边的十三看着十四,自己也低了头。
“怎么了这是?来了又不说话。”一恼,转身回房,不再搭理他们。我心里其实也是怕见到他们的,马上就要回去,何苦再去招惹他们呢?!不能再让更多的人为我伤心了。
窗外分外安静,他们应该都走了吧。可是,开门的时候,十四坐在门边。见我出来,他低低叫了一声“莫南------”
我也陪他坐在地上,十四似乎又成熟了好多,眉目见的英气见长。伸手去摸他的眉毛“胤祯,娶了媳妇就是大人了,可不能这么使小性子,不能再随心所欲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人身上有责任,要去担当,知道么?”
“莫南,你还愿意嫁给我吗?”他不理会我的话反来问我。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吱声。他的脸一下子慌乱起来“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从娶完颜瑞雪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
“十四,我们还是朋友。”真的想不出该说什么。
“朋友,我也成了和哥哥们一样的朋友了吗?”他是痴了,还是傻了“我再也没有机会了,是不是?”
不想再说什么,起身拉了十四的袖子,示意他起来,总不能老坐在地上啊。
我走在前面,他缓缓跟在后面,忽然他从背后抱住我“莫南,我没有对不起你,我没有和她圆房。”
“十四”我转过身子,他脸上有泪,有痛,可是我还是得说:“胤祯,你这样会伤了十四福晋的心,她是无辜的,你不该这么对她。”
“不该么?莫南,你是太善良,还是根本就无情?我娶了她你竟然还能这样无动于衷,说的这么云淡风轻。”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发火了。
“命运就是这样,属于自己的跑不掉,不是自己的也强求不来。”我真真是不会劝人,唉!
“那我还真的试试。”说罢十四一把抱起我往房里走。
“十四,你疯了吗?”我连挣扎带叫。
他不吭一声地把我放在床上,想跑却又被他按住,一把撕破了我身上的衣物,然后一只手钳制住我,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衣服。我叫着喊着,可是没用,唤不回他的理智。他终究还是强要了我,动作粗鲁的弄疼了我。
没想到,苏洪雨没舍得,胤礽不舍得,却在此刻被这个不满17岁的少年终结了,我的完璧之身。我恨啊!
江泽大汗淋漓抱着球进来的时候,我蜷在床角,十四还满脸愧疚的站在床边看我。
“你混蛋!”江泽在看到床单上那一抹殷红之后,大吼一声挥拳打向十四,他没有躲闪,生生挨了江泽这一拳。
“江泽---”我的声音干干涩涩的,江泽本来还要再次挥拳,听我叫他,疾步走到床边,拿起旁边的薄被裹住我。然后冲着十四“滚!”
十四什么样的表情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他走了之后,江泽整整抱了我一上午。
下午,棋儿烧了开水准备给我洗澡,在她的搀扶下进了浴桶,这一泡就是一下午。起身的时候,棋儿说了一句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十四爷那会儿``````我在门外,却不敢进去。姑娘,我对不住你。”她嘤嘤地哭了起来。
“没什么对不起,不关你的事。”我拢着她的肩膀安抚她。
本来就不关她的事,一个丫头能做什么,拦的住十四阿哥吗?她什么也阻止不了。就像我,自以为能保护自己,可是伤害来的时候,除了承受我也毫无抵抗之力。这种事我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我无法做到只当被狗咬一口那般豁达,它像一把尖刀,刺中我的心脏,痛忍难当。
棋儿扶我出来时,江泽在门口等我,他轻轻抱着我回了房间。在床边,他擦着我的湿发,给我看他最温柔的笑脸。
第二日晚饭的时候,十二来了,这是他头一次独自来看我,江泽不安地看我,我冲他点点头,他才放心地出去。
“莫南。”十二轻轻的唤我。
“恩?”强扯精神应着。
“想来看看你。”
“劳十二爷挂心了。”
“莫南。昨个``````”
“什么也不要说,我不想听。”任谁也不能这么平静地接受这种事情,我是个现代人没错,可是我也不能洒脱到拿贞操当儿戏。十四,他伤了我,我是真的恼他。
“那,嫁给我好不好?”
十二是担心我因此难堪吗?他怕我想不开?他来替他的兄弟收拾烂摊子。
“十二爷,莫南会让你蒙羞的。”
“不会,莫南,若能娶你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胤祹目光似水,柔柔的将我包围。
“十二爷,你容我想想。”十二他不适合我,他那样一个与世无争的人何苦为了一个小小的我深陷红尘呢?我不能拖累他。
“我等着。”
他又坐了一会儿,回去了。
一个月又过去了,江泽再没有和我拌嘴,我平静的时候,他就给我讲笑话,给我唱情歌,胡彦斌,周杰伦,东来东往``````我心情低落的时候,他就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搂着我。
“江泽,我不同你回去了。”想了好久,终于下了决心。
“莫南,你别这样,没那么严重。”江泽还是好脾气地搂着我。
“你不懂。有人在乎,很在乎的,我不想让自己成为耻辱。”
“没有人会把你当耻辱,我还是会把你当宝贝一样看待,雨哥也是一样,你想太多了。”那个人,他会吗?恐怕我没有这样,他也有新的宝贝了吧。
“你不用劝我,我已经决定了。我还没有准备好,等我想通了,就回去找你们。”
“那我怎么办?真的不想离开你。莫南”江泽的额头抵着我的。
“我会想你的,江泽”是必须要让江泽回去的,他有他的前程,他的责任。重要的是,我不想让他在我身上浪费精力。
“真的吗?我回去了你也会想我?”他唇角有了些许笑意。
“相见不如怀念啊。”
“姓莫名南的,你这人怎么这样?你的意思是我很招人烦啊”美目佯怒。
“呵呵。”
“你笑了。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江泽舒了一口气。
我让他担心了。
“可能,你回去个几年,我也回去了。到那时再去找你签名,你可不能装的不认识我。”
“我不光给你签名,还请你吃饭好吧。”又来一副色眯眯的表情。
“那好啊,看那会你女朋友怎么收拾你。”
“55555555,好怕啊”这个活宝又来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呵呵
苦思了几天,还是想不出给江泽说什么,铺了纸,踟躇了半天,写下几个字“江泽,不要等我,有缘的话自会再见。”这些日子闲来无事绣了几个锦囊,挑出个手工稍微好一点的,把那纸条放进去。交给江泽,嘱咐他回了21世纪再看。
眼看过了春节,离他走的日子愈发近了,他也愈加沉默。整日整日的不说话,只是常看着我出神。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他只是想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莫南,答应我,一定要尽早回去,我等着你。”他的眼睛亮亮的,湿湿的。
“恩,回去肯定去找你。”
江泽回去了,不是七个月的时候,是五个月时。他走的那天早上吻了我的额头。那一日,许久不见的老四,老八,老九,老十,十二,十三还有那太子和十四一起出现在我面前。
江泽跟我说的最后一句是“跟了雍正,他会护你。”
我哭了,我又是一个人在这里了。其实我没有告诉江泽我不回去的真正原因------我怀孕了。
太子过来跟我说话,我恭敬的回他,却始终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十四也试图跟我说话,我却把他当隐形人。我不是器量大的人,不能这么快就原谅他们。
老四一改往日的冷脸,在我旁边温和的说了一句:“你没走,真好!”抬头看他,他温和一笑。
也怪,今天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挂着微笑,除了那太子和十四。
老九走来“今天去我那里热闹一下,可好?”
点点头,任他拉着手。
可是气氛终究有些怪异。到了那里,坐在老九老十中间。
一闻到那些菜肴的味道,胃里就一阵翻腾,跑出门外,呕吐不止。
“怎么了?”老十紧跟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