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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魈在吊脚楼上来回徘徊数次,就此离去总有些不甘心,心里隐隐觉得丁香就隐藏在不远处。他把整栋吊脚楼上翻了个底朝天仍未发现丁香,心想她定隐藏在某一僻静之处,当下放了一把幽灵火引燃吊脚楼边的草垛,蓝光如魅影,在白日里窜起数丈高,向吊脚楼蔓延过去……顷刻,吊脚楼已化作一片火海。

魈望着幽灵火渐渐将吊脚楼吞噬,心底无比的仇快,似看见丁香正被幽灵火炙烧,他冷笑着想:我要你们一一都死在我手中。

不能忘记仇恨,就不能忘记心中的情愫,在那越燃越烈的幽灵火里,他似还看到了芸罗如昔巧笑嫣然的俏脸。心里又悲又喜,百味陈杂。站在吊脚楼前,眼圈微红,分不清是被幽灵火熏的还是因心中悲痛……

手中的剑忽然一闪一闪的发出求助的信号,应该是部下遇到了麻烦。他本欲等幽灵火燃尽再离去的,只是那明蓝色的信号不停地闪烁着,似一刻也不能多等,只得深深望了吊脚楼一眼,带着无比的遗憾飞身离去……

“咳咳……咳咳……”丁香的手刚一拿开,麻夏就不住地咳嗽,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丁香揽了她,从院中的大树上跃下。

“姨姨……咳咳……快救火,我家的吊脚楼要是被烧光了,我和娘住哪儿去呀?”麻夏边说边急急地跑到井边拎了水桶,她跑得甚急,水桶里的水溅出来打湿了脚面也浑然不觉,跑了两步,已到了那座新垒的坟冢前,这才想起娘亲早已亡故,小嘴一撇,眼泪撒豆子般滚落一地。

丁香见她这般模样,心里也一阵难受。从她手里接过水桶,掏出锦帕浸湿,再捞出来仔细为她拭去脸上被烟熏出的污垢。宽慰她:“夏儿不哭,你娘就算去了,心里也是痛快的。现下如活着,也要受蛊毒蚕噬之苦,那比活着还要痛苦上千倍万倍。”

“嗯,姨姨说得对,夏儿再不哭了。”她接过丁香手中的锦帕擦干眼泪,再努力地扮了个笑脸,只是笑得极其勉强,令观者无比心酸。

“乖孩子。”丁香见她懂事的模样颇为欣慰,想她小小年纪就经受这种生离死别,心里的酸楚自不可言喻,再不忍看下去,当下扭头望着雄雄燃烧的蓝火,如鬼魅的舞蹈,张扬而妖冶,阴深而神秘如冥界。想到冥界,才猛地省起,自己这般唐突的现身,如魈躲在暗处,那自己……她初出江湖,虽平日冰雪聪明心细如发,却哪接触过江湖中的尔虞我诈?一想到魈可能就隐在某一处,丁香冒了一身冷汗,忙叫过麻夏:“夏儿,快,我们快离开这里。”

“为什么?姨姨,我家怎么会忽然起火?是不是刚才火折子忘灭了?”麻夏被心中虽然迷惑,手却没有停下,听丁香口气,怕是再难回到这里。她自小就没离开过家,现在娘亲刚亡故,而家又被火烧了个精光,一时间,天底下最悲苦之间全让自己遇上了,心中悲苦异常,只是悲到极至,反而没了泪。她奔走后院,将平日自己喜欢之物统统抱在怀里,不一会儿,怀里满满的再抱不下任何东西。望着那些不能带走之物,想着日后自己孤苦伶仃再无依靠,就连心爱之物也无法陪伴自己,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夏儿,你捡些重要的事物带走就行了,别的……乖,怎么哭了?”丁香知她一定是又想起她娘来了,心想安慰她几句,可情势又不容许,只怕自己心软而误了大事,只得狠了狠心道:“你将东西都归在一处,等哪日我们回来再取。你娘亲在天之灵,总盼你能早日自立,该舍的就得舍了。”

麻夏闻言,强忍住泪水点了点头,把手中的事物全堆在墙根下,低声耳语:“你们都得好好的,等我哪日回来带你们走,我一定会回来,要等我。”

“姨姨,我们走。”麻夏转身,头一仰,眼里再无泪花,涌动着和她娘一样的精光,似乎在一瞬间就长大了许多。

“好。”丁香牵了她手,前门又给大火阻挡,只得从后门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笑声苍老却中气十足,丁香一愕,本能将手放在剑柄上。

“吱……”木门被人轻轻推开,来者似漫不经心,走乡窜户一般清闲。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进来,丁香正欲到门口一探究竟,被麻夏一把拉住,冲门口朗声道:“可是姥姥到了?外孙女夏儿恭迎姥姥。”

“哈哈哈……咳咳……到底是我家青青的女儿,恁地懂事。咳咳……我来看看我那不孝女,可将我这个老婆子忘了。”一个老妪手里拄着一根黑黝黝的拐杖,颤巍巍出现在门口,边走边咳嗽,身形瘦削似一阵风都能将她刮走,纠结的银发盖住大半张脸,她倚在门槛上喘着气对麻夏道:“唉,人老了,不中用咯,乖孙,快来搀姥姥一把。”

原来是她姥姥到了,那麻夏就有得依托了,丁香暗自松了一口气,正欲开口。只听麻夏道:“姥姥怎么会大老远一个人赶来?定是两个舅舅也想念我娘,一同来了。”她自小就听娘说,两个舅舅跟姥姥总是行影不离,如今见了姥姥,心知两个舅舅必也隐在暗处。

“哈哈……娘,夏儿聪明伶俐得紧,比起青青小时候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呀。”两个壮黑的青衫男子出现在她姥姥身后,眉目间,跟麻夏的娘有几分神似,年长点的对麻夏伸出手,道:“乖甥女,快过来让舅舅瞧瞧。都这么大了,却还是第一次看到。”

“舅舅只怕不是疼外甥女,是想挟持我,令我娘交出百毒大全吧?”麻夏睨了他一眼,冷笑道。

那男子闻言,也不作恼,反而大笑了几声,扭头对母亲道:“娘,看来青妹从未把你放在眼里,竟教女儿连舅爷姥姥也不认。”

“咳咳……她,她不认我这个娘,我……咳咳……却早已没她这个女儿了。”她咳得甚是厉害,像随时都会毙命一般,好容易缓过气来,笑道:“夏儿,快喊你娘出来,我倒要问问,当初她舍下我这个老婆子非嫁的汉子是怎么对她的。”

麻夏一愕,她以为她们已知道她娘不在世的消息,要不怎么会巴巴地赶过来。这会儿见姥姥情形,似真不知情,不由得眼角发涩,唇不住地嚅动,却怎么也说不出娘亲已亡故的话来,自己也不知是不忍还是不愿。

“我青妹一向刚烈如男子,我倒要看看她怕不怕死,遵不遵守当初立下的誓言。”

闻言,麻夏恍然,是了,是了,他们听闻爹抛妻弃女的消息,巴巴从苗寨赶来,无非就是逼娘遵循当年立下的毒誓。现下她明白娘亲为何不自救,就是解了蛊毒,又怎么躲得过族人鬼魅般的追杀,她死了,也就想断了自己所有的麻烦,将自己托孤给一个陌生人,无非是想让自己脱离家族。原来娘立意要死,竟多半为着自己。麻夏越想越是心酸,眼圈一红,悲戚低语:“我娘,我娘哪用你们来催,她早就去了……”

“啊?她,她,她去了?”那老妪闻言,如被雷击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门口,不喘气也不再咳嗽,似之前的病态全是假装出来的一般。良久,她喃喃自语:“你怎么可以就这么去了?你那么骄傲地对娘说,你会成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不需要种蛊就会让他爱你一生……”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虻,垂头抵在门槛上,双肩不住地耸动,却强抑制住哭声……良久,等双肩不再耸动,她才抬起头来,一张老脸上满是泪痕,混浊的眼里含满浓浓恨意,直看得人心发毛,丁香下意识将麻夏揽进自己怀里。

“哈哈……你想骗我?她一定是藏起来了,喊她出来。烧了房子以为我们就不会再找她了?十几年,族里的规矩她都忘了?”她捏紧手中的拐杖,边说边愤愤然用拐杖使劲戳地,门前的石阶被她戳得“笃笃……”作响。

“就是,她一定是怕死,躲起来了,你快叫你娘出来。”麻夏的大舅把袖子撸到肘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呵……我娘若是没死,我干嘛要咒她?她要不想死,你们来再多的人也无用;她若死了,你们来再多人也无用。横竖,生死都是她自己决定的,旁人又怎能奈何她?”她说到“横竖,生死都是她自己决定的……”时,想起她娘垂死前的牵挂,总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娘,若没有自己,她随便找一处僻静之所,还有谁寻得到她?思及此,银牙紧咬,强忍住泪水。

“她,她,真的去了?去了?”老妪满头的银发在风中轻轻地打着颤儿,枯槁一般的手撑在门槛上,似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她始终不相信女儿就这么离去,十几年来,她每每提及她总是咬牙切齿视如天敌,可心里,却总是牵挂着她。她总盼着有一日,她能幡然醒悟重回到自己身边,膝下承欢。她设想过无数她悲苦的结局,却独独没设想过她有朝一日会先己而去,见麻夏一副认真的模样仍是不肯相信,叠声问麻夏,盼着麻夏给她否定的答案。

“嗯。”麻夏点了点头,指着身后的坟冢道:“那就是我娘的墓。”

“啊……”那老妪望着后院的坟冢,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两个儿子生怕她跌倒,忙扶住她向坟冢走去。她木然任由儿子扶着,眼睛越瞪越大,不住地摇着头不敢置信。终于,走到坟前,她双腿一软,整个人坐在地上,颤巍巍地伸出手抚着坟上的新土:“青儿?青儿?你骗娘的,你骗娘的。”最后,伏在坟头上嚎唿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她的两个儿子也禁不住泪满襟,三人悲然相对。丁香见了,心里越是迷惑,只感觉对凡人越来越捉摸不透:是他们逼她下的蛊,此时却又……正想得出神,手被麻夏轻轻捏了一下,只见麻夏把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禁声,然后指了指院门。

当下,两人猫着腰悄悄往门口走去,还未走到门口,身后已响起麻夏大舅的声音:“娘,那死丫头想逃。”麻夏听到喊声,拉着丁香走得更快,只听到身后传来呼呼的风声向后背袭来,丁香抽出腰中的软剑,往身后一劈,“啪……”二人回过头来,只见那老妪的黑木拐杖已被劈为两截。她们这一停顿,麻夏的大舅已抢到跟前挡住二人去路。

见丁香劈断自己的拐杖,那老妪大吃一惊,她原想这一击必中,就算不取麻夏性命,至少也打她个重伤。她眯起眼打量着丁香,进来时没在意,这下见她露了一手,才知她绝非等闲之辈。

如拐杖冲自己飞来,再狠毒也在情理中,没想到却是对自己的亲外孙女,丁香冷笑:“蛇蝎心肠。”

麻夏也愣在原地,所幸她一直听娘提及家人的狠毒,倒也不伤心,反而对丁香露出崇拜的眼神,觉得她天人一般神勇,心里也不如之前害怕,朗声道:“姥姥,你想留外孙多陪你一会儿吗?我娘走了,房子也被烧了,我可没落脚的地儿了。”

“死丫头,交出百毒大全,我就放你走。”那老妪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站起身来。之前丁香见她用拐杖走路似也颇为吃力,现下没了拐杖反而站得更稳,心里暗自纳罕。

“百毒大全在房子里,有本事就让你儿子去取。”麻夏嫣然一笑,指着她身后已燃了大半的房子。

她回头,望着那雄雄大火,仰天长笑:“你当你姥姥是三岁细娃?”

“我娘不让我跟她习蛊,我要百毒大全何用,那是害人的书,我想着我娘受它荼毒而亡心里就犯疼,见屋子起了火,索性也将它丢火里烧了。”麻夏边说,一双大眼边四下溜转,想着如何伺机逃走。

“大钟,二钟,你们把这坟给我挖开。”不再理会麻夏,径自吩咐两个儿子。

“你,你恁地狠心,我娘已经死了你也不肯让她入土为安,我说那百毒大全烧了就是烧了,你挖我娘的坟也挖不出来。”麻夏一脸的慌张。

见她如此,那老妪更加认定东西就在女儿身上,当下命两个儿子挖得更快。丁香见他们三人都专注于百毒大全,轻轻捏了捏麻夏的手示意她逃走。哪知,麻夏朗声道:“姑姑,咱们不走,我就等在这儿,看他们怎生从我娘身上收出百毒大全来。”

听她唤自己为姑姑,丁香一愕,随即明白:她痛恨她姥姥,自然不愿把自己与他们划为一族。

一会儿,大钟二钟已挖开坟墓,打开棺盖,那老妪之前还气定神闲,等见到女儿的尸身瘦骨如柴,面色青黑,显是受尽蛊毒之苦而亡,心里更是悲苦。忍不住又落下泪来:“青儿,我的青儿……你怎么这么傻?你若回苗寨,谁会不收留你?你怎么不解开蛊毒,当年娘让你自己下蛊,还不就是盼有朝一日你能自救?娘的一片苦心,你怎么都不明白?”

“娘,青妹已故,你节哀,早早搜出……”大钟低声安慰母亲,话还未说完脸上已吃了一记。抬头,只见老母气得面色铁青,指着他的鼻头骂道:“没心没肺的家伙,她到底是你妹子,死了你一点也不心疼?你一心就想着那百毒大全,那劳什子要来何用?能换回你妹子?”

“姥姥,你可真聪明,开棺便知东西不在我娘身上,这会儿要扮良母,想骗我脑子一热,就乖乖把大全奉上。我脑子也真热了,要大全在我身上,我肯定早就掏出来双手奉上,只可惜,大全真的烧了,可惜可惜。”丁香原当她姥姥的举动都发自肺腑,听麻夏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她姥姥惺惺作态不过是想得到大全。暗想:这女孩年纪虽幼,却是个人精。

“呸……”她朝地上啐了一口,冷眼望着麻夏。没想到教她识破自己的计谋。向身后挥了挥手命令两个儿子:“把你妹子的坟垒好。”

“姥姥,外孙女饿了,你慢慢找大全,外孙女去找吃的了。”麻夏转身拉了丁香的手向门口走去。

“你认为你走得出这扇门?”她漫不经心地说,麻夏却再不敢挪一下步子,知不让她死心,她绝计不会放人。转身,向她笑道:“姥姥,你如留得住我姑姑,我自然不敢走出这门。可是……”她瞄了眼地上的断为两截的拐仗,眉梢眼角含着嘲讽。

“夏儿,你拿百毒大全何用?如在你身上,你就给他们吧。”丁香虽不知百毒大全是什么玩意,可一听名字,便猜到定与蛊术有关,她亲见麻夏娘死时的苦状,再不想麻夏沾染,见她模样,猜到定在她身上,当下命麻夏交给她们。

“可是,我身上真没有什么百毒大全,娘自小也不让我学习蛊术,对蛊术一窍不通,要来何用?”

“哼,快交出来,要不休怪舅舅狠心。”大钟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恶狠狠地道。

“你们当真不信?”麻夏睁大一双眼睛,笑盈盈望着三人。不等他们点头,又道:“舅舅,你们背过身去。”说完,已抽出腰带,衣衫顿时松开,露出里面的小衣。大钟二钟忙背过身去。

“夏儿,东西不在你身上便不在了,凭什么要这般。”丁香轻声诃责,欲为她拉拢衣衫。

麻夏闪身避过:“姑姑,夏儿今日不给他们瞧,他们便永不死心。”说完,已褪下外衫,再脱下褶裙,小衣,亵裤,每脱一件,便拎起来在她姥姥眼前使劲抖几下,最后光溜溜站在太阳底下。

“这下……你……你信了吧?”已是初冬,虽有太阳,麻夏仍冻得瑟瑟发抖,不住地打着颤儿。

“夏儿,快穿上。”丁香见她冷得厉害,忙帮她穿上衣裳。她姥姥仍不言语,直勾勾盯住二人。麻夏穿好衣衫,给她姥姥磕了三个响头:“姥姥,孙女就此别过。祝姥姥万福金安,长命百岁。”

说完,拉了丁香的手正欲离去……

“还未搜过你姑姑,就想走?”大钟早转过身来,现下见二人要走,指着丁香一脸淫笑。他开始当丁香是男子,适才听麻夏唤她为姑姑,才惊觉她是女儿身,见她身着男装也难掩绝色之姿,心想:要是着了红妆,该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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