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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风沙肆起,半边天都蒙上了一层雾沉沉的沙雨,飞起的沙再铺天盖地向地面袭来,打在人身上如针刺骨般疼痛。漫天的黄色里行走着一黑一红两个人。黑衣的是个男人,飞沙的嚣张并未给他的行走带来任何阻力,他背脊挺得笔直,步伐铿锵有力。冷漠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右手握着一柄银剑,红色的蝶形剑穗在风里不住地晃荡;银白的剑鞘在浑沌的大漠里发出生动的亮光,如一束破阻而出的亮彩劈开浑沌的大漠。男人冷着一张脸,凉薄的嘴唇紧紧抿着,狭长的眼缝射出冷冽的光,冷——是这个男人身上的特质。又有沙雨落下来,由于风越来越大,沙也越积越厚,男人抬起来挡开向自己身上袭来的沙雨,浊黄的沙被他的内力荡开,手在半空划出一道弧线,凝成一个淡墨的光圈将前赴后继的沙隔阻在外,他抬手时,露出袖角绣着的白色的骷髅头——那是冥界专有的标识。

“啊——”红衣女子再也挡不住风沙的猖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她努力稳住身体力求平衡,向黑衣男子求援:“冽,我不行了。阳光太强烈,可不可以夜晚再走,至少那时我们可以用法,现在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与阳光抗衡了。我们要去的地方,要什么时候才能到达?”

“你以为伏蛰在白天,晚上行动我们就可以平安?现在椤刹派来的人根本就不敢出去,我们走得越快越好。你难道想被他抓回去?”冽皱起眉,女人就是麻烦。他讨厌一切有牵绊的东西,可是现在他不能甩开她,银光剑还得用她的血才能开封。他快步走过去,将挡在身前的护身光圈转移到女人身上,再一挥手运气,凝出一个更大的光圈围在四周。

“冽,我们冥界的人都是怕光的,我情愿夜里跟椤刹派的人大战也不愿在这样的鬼天气下行走,要是我功力再弱一分,这会儿早让阳光炙为乌有了。还有,更重要的是这样我们根本无法施法。”红衣女子跺了跺脚,拍拍沾在衣裳上的黄沙:“你看你看,你也不行了,这护体圈的色泽这么淡,要是这会有人攻上来,我们根本就无法抵挡。你说……”

“芸罗,再不闭嘴我割了你的舌头。”冽抽出银光剑,剑身冷冽的光映在冰峭一样的脸上,给炎热的大漠骤然注上一股沁凉。芸罗打了个冷颤,低了头不再敢说话,等冽把银剑还鞘后才吐了吐舌头低声道:“凶死了。人家不过是说了事实嘛!我看你能撑多久。”

“就算我油尽灯枯,也会在我死之前让银剑解封,你可以想象得出一个垂死之人最后一刻最渴望的是什么,特别是我这样的男人。”前方的风沙已有停止的迹象,冽眯起眼漫不经心地说。看到天地衔接的地方出现一抹淡粉的身影,飘渺如烟,等冽凝神时,却发现前方除了苍茫的大漠和残败的夕阳,并没有人影。难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但冥界人特有的机警还是让他全身处于戒备状态。

“啊!冽,你快看,绿洲,我看到绿洲了。有水,有水。”芸罗尖声大叫起来,飞奔向那片苍翠。要知道,自从离开冥地,在这片沙漠里行走的十天里,只靠从冥谷带来的一壶幽灵花汁解渴,而且冽每天规定只许喝一次,每一次都只能喝一小口,昨天她想偷偷多喝一点,被冽掐住脖子,硬生生将多喝的那口花汁吐出来。冽说,就算是倒掉也不给她喝。冽的冷漠让她后怕却又忍不住想要接近。她知道冽是要遏制她心里的念头,凡事,但凡破了例,以后遵守起来就难了。

芸罗蹬下来,掬起一捧水就往嘴里送,一捧饮尽觉得不过瘾,索性爬下来把头浸到水里豪饮起来。

冽跟在芸罗的身后,也蹬了下来,用水净面。椤刹教会了他怎么是隐忍,绝不让外人看出他情绪有任何的波动。他喝了两口便起身眺望,这时夕阳又落下几寸,毫不吝啬地挥发着最后的光芒,天反而比适才更亮了几分,余晖如血一样泼在这荒漠上,荒芜的大漠弥漫着嗜血气息。

芸罗把头浸在水里,适才的燥热已褪去不少,她满足地抬起头来,长长吁了一口气,抬手整理凌乱的头发,等她低垂臻首望向水面时,发现水里倒映出来的竟是另外一张脸,杏眼桃腮,眉目含笑,肤细滑如瓷。一袭粉色的罩衫在水里荡悠,飘渺如烟。芸罗见她对自己笑,也禁不住笑问:“你是哪位姐姐?好漂亮。”

说完已把手向水中那女子伸去。芸罗虽然归属冷漠无情的冥界,可自小就被长辈宠坏了,并没什么防备之心。所以对于水下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她也没有意识到她笑里的阴险。

那女子抓住芸罗的手借势将头冒出水面,她也笑道:“我叫桃七。你呢?”

“我叫芸罗。”

“哦,芸罗,你是冥界的吧?你们冥界的人死了会去哪里?”桃七笑道,背在身后的左手始终没有抽出来。

“哦?你怎么知道我是冥界的?我们冥界的死了就会过奈何桥,喝孟婆汤。然后,根据生前的功过,或投胎或下地狱受拔舌油锅之苦。”

“那还不错,还能转世为人,我心底的内疚总算是减了几分。”

“什……”芸罗还未问完,桃七一直背在背后的左手抽了出来,手上握了把匕首快速刺进芸罗的喉头。血从芸罗的喉间喷射到水面上,水面上即刻被染上了一层胭红,芸罗受疼,身子往后一仰,反手擒住桃七的手腕一扭,匕首从桃七的手中滑进水里。芸罗空闲的右手向桃七的天灵盖拍去,手法快速让人避之不及。她在冥界受冥王重用为与冽齐名的右使,功力自然不弱,只是冥界的人在白天功力都会消褪不少,加上桃七已先发制人刺了她一剑。所以这一掌下去,并无什么力道。

桃七见她掌到,还当自己小命不保,等她的手按上自己的天灵盖时,才发现她虚弱无力。立刻曲指凝法,水跃起来,分成无数条细线向芸罗射去……

“哧……”一抹银光挡在水线前,很快形成一个巨大的淡墨光圈将芸罗保护起来。芸罗被冽救下,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沙地上,喉间那个血糊糊的空洞,血汩汩不住地往外冒。她忍痛,虚弱地唤道:“冽……冽……”

“闭上你的嘴。”冽撕下半截衣袖要为她裹在喉上,芸罗轻轻地摆了摆手:“冽,我不行了。你快……快……快……把银光剑……剑……拿……拿过来。我为你开……开封。”

他一直当这个女人是个累赘,可这一刻,当她面如死灰般躺在自己的怀里时,冷如坚冰的心还是忍不住窒了一下。是长久以来搭档的默契?还是,还是在她生命最后时刻没有冥界人刻有的冷漠与自私,在将死时,她想的还是为银光剑解封……他心一酸,眼角发涩,努力深深地吸了口气吼道:“有点骨气,冥界的人绝不能轻易向任何人低头,你这个笨女人。”

“冽。”芸罗抚上他冷峻的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他这么亲近。当共选为左右使时,他就是她的全部。哪怕只要一个眼神,就愿为他上天入地,所以在他让她偷银光剑时,她义无反顾。单独同行的十日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虽然他跟她说的话曲指可数。

“冽……我不行了,真的,我从未问过你要银光剑做什么,可是,只要,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愿意付出一切……助你达成愿望。”

“芸罗,别说了!”冽吼道,虽然烦躁,但心里也明白,芸罗的时间已不多,他抓过银光剑,拔出剑,把剑尖抵在芸罗的喉咙上,始终不忍刺进去……

“冽,刺进去……那次在殿外,我听你在跟椤刹说话,椤刹说,只有我的命才可以解银光剑,这是他曾施下的咒。他防备我会反他,因为在玄灵殿里,只有我能从剑盒里拿起银光剑。所以,他施了咒,可是他没有想到,我会为了一个人不要自己的命。从拿起银光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命就交给你了。冽……冽……”努力说完这席话,已上接不接下气,靠在冽的怀里不住地喘息。

原来她早知道自己会死,记得自己叫她拿银光剑时只对她说是用于护身。她平日里傻里傻气,原来她心里什么都知道。可是,还是义无反顾的为他做了,眼一酸,已有泪滚落到她脸上,他颤声唤道:“芸儿……”

“冽……冽……你,你终于……于……叫我芸儿……冽,保重……”芸罗努力抬起眼,望向冽。最后,闭上眼把自己往剑身上送去……冽本能地想缩回剑,但冥界人特有的自私与冷漠很快将他一时的情感淹没,他把剑往芸罗的喉上又送进三寸。再拔出来时,原本银白的剑身已被血红包裹。

“好痴情的妹子,这可是冥界少有的。”桃七从水中跃出,手上拿从水底捞起来的匕首把玩。水珠顺着发梢滚落到沙地上,干燥的沙子发出一片“哧哧……”的声音。

“你,得死!”冽把芸罗的尸体放在沙地上,举起银剑,剑身已将芸罗的血吸尽,又恢复之前的色泽,只是光芒更显耀眼夺目……这剑,已解封。

“那可得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桃七十指合一,开始默念咒语,手心飞出粉色的桃花将她团团裹住,只是空气里半不闻桃花香。

“你是沁香谷的桃妖?沁香谷的桃妖不是不会凝法?”冽边说边举起银光剑刺向桃七。

“别人可以的,我也可以。”桃七躲开冽的第一剑,将掌手的桃花瓣向冽推去。

“会又怎样?区区一个桃花妖,能奈我何?”冽已算准桃七这一招,举起银光剑尽数推了回去。剑在半空画了个圈,剑尖向冽本人刺了回来,像是功力不济而无法拿捏一般。桃七看到银光剑的走向,顿了顿,她深知冥界的人在白天法力不高,但未想到冥界的左使竟然如此不济,一时之间还没能反应过来。只这么一分神,就见那剑柄向自己胸口飞来……桃七退身想要逃开,可是她适才连受伤的芸罗的一掌都躲不开,怎么可能躲得开冽这一剑?剑柄重重地打在她的胸口,将她击倒在地。

“受死!”冽引回银光剑,反转剑身,剑尖就向桃七的喉头刺去。他心中恨极了桃七,所以这一剑去得又快又准。

“椤刹……”桃七冲冽的身后轻轻唤了一声,冽心里一惊,还倒是椤刹真的来了,蓦地回头,荒凉的大漠冷冷清清并无人迹。一回头他就知道上当了,待他转头时,鼻息里已钻进一股淡香,顿时头晕目眩一头载在沙地上。若是夜晚,这点迷魂香根本就无法奈何他,只是现在他的功力虚弱加上芸罗瘁死,更不能全心应战。竟让桃七奸计得逞。

“呵,我当冥界的人有多厉害,原来堂堂的左使也不过尔尔。这可是柄好剑啊!”桃七从地上坐起来,从冽的手里夺过剑,只见剑锋犀利,剑身清华,由衷赞叹。

“就算是好剑,到你手里也成了破铜烂铁。”冽假意与桃七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悄悄用法力解迷香。

桃七之前见过冽的冷漠,忽然见他与自己说话,心底明白他的用意,嗤鼻冷笑道:“你想解我的桃香?那可是妄想了,我要你做我的傀儡,听我的摆布。”

这时,天边的夕阳已落下大半,还有一点残红悬于天边似乎随时都会消沉不见。冽想拖得过一时算一时,所以竟一反平常的冷漠,扯出一抹笑道:“妖与鬼殊途,我就是做了你的傀儡又用何用?”

“银光剑,你穿过大漠还不是想去沁香谷?去取狼王令,你们冥界人那点儿心思,别人不晓得,我桃七还不知?”桃七似想起了什么,脸猛一沉,恨恨盯着冽。

狼王令又何用?他去,只是想解开心底的那个谜,那个不断出现在自己梦里的淡蓝身影是谁?他现在有些迷惑了,自己到底是因为椤刹说了狼王令还是因为那个梦而做这些事?他望着桃七手里的银光剑,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已蒙上了一层眩丽的霞光,如梦似幻,构成一副幻景,剑身映出一抹熟悉的淡蓝身影,飘渺无痕。

“你想拖时间?”桃七望向天边的残阳,柳眉微颦,说话间掌心已凝出桃花向冽飞过去,在一堆淡粉的花瓣里,冽越来越感晕眩,他双眼只看到桃七的脸不断地放大放大……

桃七樱唇微启,声线轻柔和缓:“冽……现在起,你是桃七的未婚夫,桃七的一切指令你都要无条件执行。桃七,是你——的——主——人!”

冽的双眼已无先前炯炯有神,他呆滞重复着桃七的话:“冽……现在起,你是桃七的未婚夫,桃七的一切指令你都要无条件执行。桃七,是你——的——主——人!”

“好,很好。现在,你把芸罗的身体化为乌有,我不要再看到这具丑陋充满血腥的身体。”桃七把手中的银光剑递给冽。冽接过剑,走到芸罗的尸体前,举剑。此时,天边的落日终于撑不住疲惫的身体,沉入大地,天瞬间暗了下来。银光剑的剑光映在冽的脸上,映出令人颤然的冷漠。他把剑刺下去,在剑接触到芸罗的身体时,发出巨大的嘶吼,芸罗在剑下腐蚀消失……

“哈哈……哈哈……冽,你做得很好!”桃七抚着鬓边的桃花,在夜幕里,那粉色的小花散出夺目的粉光,将桃七裹住,一脸妖娆,她嘴角扬起一抹笑问:“冽,我漂亮吗?”

“漂亮。”冽并不曾抬头,机械地回答桃七。

“冽,你还没有看我。”桃七娇嗔。

冽依言抬头,木然望着桃七,半晌,嘴里挤出一句:“七,你漂亮。”

闻言,桃七又得意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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