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6这天,在我们家乡有一句话叫做“初五初六走百家”意思就是说初五初六这两天适合出去溜达,但因人而定,你要赖在家里不想动谁都拿你没办法,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初六早上,发小打电话来叫我出去喝酒,说是约了好几个小伙伴去他家,炖只大鹅;我对铁锅炖大鹅这种菜并不感兴趣,家禽一类我也就只吃一点鸡肉,其他的像鸭子啊,大鹅啊这些我都不爱吃。但是发小还是把我从家里拖出来,塞进车带去了他家。
一进门,就香气扑鼻,我看发小的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于是便脱下外套准备帮着去弄一弄;走进厨房一看,好家伙,都是肉类的,有红烧肘子酱牛肉猪蹄猪尾巴等等…过年的这段时间吃肉都已经吃腻了,虽然我家正月二十九到正月初二这几天要吃素,甚至连葱姜蒜都不能吃;但是初三开始大鱼大肉就安排上了,吃的我上厕所都费劲。
帮着忙活了一会,发小的妈妈就把我推出了厨房,让我去歇着,她自己弄就行。于是我就跟发小去了他卧室,不一会的功夫我们的其他朋友也都来了,我们一起打牌吹牛皮,讨论着过去一年发生的事情;说着说着,我们就突然聊到神鬼玄学这上面来了;于是,我搜肠刮肚地把我经历的和遇到的都讲了个遍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他们表示这些事情实在是太邪门了。
老友相聚总是说不完的话,但今天偏偏扯上了鬼神之说;酒桌上,我们都喝了不少酒,我们的朋友之一——马丫跟我们说了一件他爸爸那个年代遇见的怪事。事情是这样的,在七八十年代的农村,那时我们这里还比较穷,所以载货运东西都需要畜力,也就是牛马骡子之类的牲畜用来拉车运东西,那时的农民也很辛苦,但也很能干,通常会干活到晚上或是凌晨;这并不奇怪,可能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想象不出是怎样一种状态,但是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也经常会回家比月出晚,早起比日出早;而马丫的爸爸也是如此。
那时,马丫的爸爸晚上赶着马车载着玉米回家,因为天色已晚加之一天的劳作整个就是人困马乏;那时的天还下着小雨,打着闪电,在我家这里,很多路都是修在山脚下,而当时马丫的爸爸走的那条路也不例外;起初一切都很正常,但是走着走着,马突然变得很虚弱,没有了力气,当时他爸也没多想,以为就是干了一天活,马累了,但是这时,借着一道闪电,他突然瞥见山底下的一处坟包站着两个人,那两个人跟我第一章中遇见的两个人一样,身穿白孝衣;当时他以为看花眼了,于是死死盯着刚刚那个地方,这时又一道闪电闪过,当时就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刚刚的那两个人,一半身体已经陷入了坟里!这时,他再也不敢多看了,甩起鞭子就赶着马跑,但是这时的马更虚弱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当时马丫的爸爸大气都不敢喘,好在又走了一会之后,一切就都正常了。
但是自从这件事之后,马丫的爸爸就突然生了病,发了半个月的烧,当时的医疗水平,远不如现在,更何况还是在农村,马丫说那时候差点给他爸折腾死,好在后来找了个会看“虚病”的先生,给弄弄之后看好了,要不然还真说不准怎么回事了。
就这样,我们他一言我一语地聊了好长时间,聊的都是些我们听说的见到的奇闻异事,一直聊到晚上7点多,大家伙聊的越来越投入,加上酒精的催化,各自都聊的上了头。
酒足饭包之后,人总是会做一些“蠢事”这用咱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吃饱了撑的,我们那天就干了一件蠢事,而且这件事,直接导致我的发小被送进了医院;事情是这样的:
我们聊上头了之后,突然有人提议去我那天出事的那个地方看看,当时我极力反对,因为以我之前遇见的种种怪事来看,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去触犯好,轻则撞邪,重则丧命;但一行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加上当时都喝了酒,难免情绪高涨,变得天不怕地不怕;在他们的劝说加怂恿之下,我竟然也妥协了,我想着,这么一堆人,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加上我自己也想看看那个地方是不是一到晚上就会出现那个神奇的“小酒馆”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就走去了那个小坡;但是这次太平无事,什么都没有,我看天色已晚,不如就在此各回各家算了,伙伴们听了之后也都赞同;但就在我们分开后不久,发小就出事了……
那晚我们分开之后,发小和我们的一个朋友一起走,两个人都喝的不少,走着走着,就看见远处有一辆车朝他们驶来。
起初他们以为是农用车,就像发小家那辆“爬山虎”一样,因为这样的路上,一般的半挂车或者卡车是走不了的;但是后来离近了之后他俩发现,这是一辆中巴车,还是那种款式很老的中巴,淡蓝色的下围,和白色的顶棚。那条路很窄,而且坑坑包包的很不好走,一般的车根本不会选择走这里,而且那辆中巴好像如履平地,一点都没有颠簸的样子,就这样寂静无声地开着,当时他俩还感觉很奇怪,但是也没多想。
随着中巴车越开越近,发小也越来越奇怪,因为他听不见一点汽车行驶的声音,就好像那车是飘过来的一样;不一会,车已经到了眼前了,可是发小的身体就好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动也动不了,而且司机丝毫没有想避让的意思,好像看不见他俩一样,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车快撞到发小的时候,同行的朋友一把拉开了发小,但是不幸的是,发小的一条腿还是被撞到,并压在了车底下。
后来发小说,他当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但是腿就是动不了了,当时被撞后,他俩气的对着车上的司机就破口大骂,但诡异的是车上的乘客和司机没有一点反应,就那样低着头,而且看起来浑身湿漉漉的,什么动作都没有;车停下之后,车门缓缓打开了,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们背后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和车上的一样,也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地上了车,两个人上车之后,车门关上了,而这一切发生时,就好像梦境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的幻觉一样!当车开走之后,发小跟朋友愣了一会,呆呆地盯着这辆诡异的中巴车离开。
奇怪的是,原本零下30多度的天,莫名奇妙地起了雾,随后这辆诡异的车,就消失在了雾中,仿佛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就当发小挣扎着准备起来时,一阵钻心的疼痛也随之而来,朋友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也不傻,当即背起发小一路狂奔回发小家里;再后来,发小就被送去了急诊,检查之后结果是关节脱臼,小腿骨折。
事后我和几个朋友白天还特意去了事发地点,发现根本就没有车走过的痕迹,要说被雪盖住也实在勉强,因为那晚我清楚的记着一片雪花都没有飘过,而且也没有风;那路上只有发小两人踩过的脚印,但是随后,我们就在出事后面的树林里,发现了两座坟……加上发小说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人,我们看到坟后都毛骨悚然,面面相觑的离开了。
后来,我还打趣躺在床上满脸愁容养伤的发小说:
“你不是想遇见这样的事吗?怎么样刺不刺激?“
发小被我这么一说,苦笑着摇摇头
“你知道我后来知道了什么吗?“
“这种事不能瞎说呗!”我回到
“不是,是这辆中巴,我听我的大爷跟我说,这辆车,就是30多年前冬天掉进冰窟窿里那辆!”发小激动地说
“三十年前?三十年前有你吗?你知道个屁!”我听着有故事,于是故作不在乎的样子回到
“哎呀!不是我,是我大爷经历过的事!”发小见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着急的解释道
“我大爷年轻的时候不是在水库嘛,这辆车就是当年掉进水库冰窟窿的那辆!“
“掉冰窟窿里?赶上水库”收人“了?”我惊讶地问道
在我们这里,有这样一个传说,就是水库每过几年就要淹死人,我们这老一辈的人都说这是水库里之前淹死的人,要找“替死鬼”
“没错,而且当时,我大爷就在现场!”发小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我跟你讲,当时的事情,比我遇见的,要邪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