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你啊”望祖不假思索并带着微笑地说道。“你那个时候做的那个巧克力慕斯太好吃。我现在回想起来,那奶香和巧克力的味道,还在我脑子里飘着呢。”
“你还记得那么深啊,”赵燕激动地说道。她非常的开心。“我感觉那会奶油放太多了,巧克力有些少了。”
“不多!我觉得很好吃。”望祖看着赵燕略带安慰地说,“尤其是你烤的面包口感不错,在这么多人当中你的吃着最软也不干。”
“哈哈哈,那就叫蛋糕。”赵燕说,“你这说的一点也不专业。说实话我也觉得我的那蛋糕做的不错,我很满意。”
赵燕是一个很实在的女孩,她觉得满意东西她发自内心地说出来,她不满意的事情她会很委婉的表达出来,毕竟从小在她妈妈的教导下,温柔体贴有礼貌是少不了的在她的性格当中,并且她很像她妈妈会包容和忍让他人。
“是吧,我这美食评论员还是很专业吧!”望祖又突然绕道了他是个“美食评论员”的话题上。
“对对对,优秀的美食评论员。”望祖突如其来的自夸,让赵燕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你能不能要点脸,还自夸了?”
“这年头,脸值多少钱”望祖用一种很骄傲又略带搞笑的语气说到,“谁要我买给他。”他这一说逗得赵燕忍不住笑起来了。
“你这张嘴就你能说,像开过光一样。”赵燕说道。
“嘿嘿那是,我可是靠嘴吃饭的,望祖自信的说道,“人呢要会赞美自己也要会赞美别人。尤其是在你沮丧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夸自己夸别人都是一剂良好的处方药。”
“噗噗噗,大生活哲学家。”赵燕说道,“说你是胖你就喘上了。”
“我本来就是个胖子。”望祖笑着说。
这时赵燕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顺势喝了一口她奶昔。她放下杯子,然后环顾四周,看着他们租的这个廉价的小屋。一室一卫一厨房,整个房间非常破旧苍黄。虽说在六楼但这房子都是二三十年前得了。房主一直等着国家和政府给一个合理的“价位”,然后赚一笔。在这期间,他可以把房子出租出去。望祖和赵燕住的这件没有空调,并且雨天会出现漏雨返潮的现象。他们的衣服床铺都非常的潮。其实赵燕本可以通过自己家的经济实力找一间更好的房子租下来,并且是那种浴室不像现在这样热水器那么差那么简陋的,就像她家里浴室。厨房还带着烤箱的。这样,她就可以继续做蛋糕和其他好吃的西式面点了,然后一步步把自己的手艺练好,这样过个一两年就可以和望祖一起开一个面包店了。望祖也不用一个人早出晚归,因为他们可以一起上下班。通过他们勤劳的双手和他们的默契,一起创造自己想要的幸福,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此时,环顾着这间老旧的小屋里她能看到的各个角落的赵燕,把头和视线转向了正在吃的津津有味的望祖。也许是现在的场景容易触发她回忆。她又想起了另一件她非常难受的事情,那就是她的父母,从她和望祖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就没有点过头。她妈妈的态度还好。刚开始听得到赵燕提到望祖的时候她也是很反对的。因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并且还是她最大的依靠,要是去了外地被欺负了怎么办。她和她女儿的感情非常深。赵燕一回家就和她妈妈一起睡觉,母女两人都是互相向对方倾诉的。时间久了赵燕妈妈的态度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因为赵燕在他们经常对她说到望祖是怎样一个人,人品怎么好了,如何有趣。在她难过的时候如何安慰她。赵燕告诉他妈妈望祖从不嫌弃她胖乎乎的,我说啥他都说赞同。我说他这不行那不行的时候他说我分析得很透彻总会说一些搞笑的话和做一些让我觉得很有趣的事。他总是能照顾到赵燕的心情。赵燕的这些话感动了她妈妈。因为她们都是普通的女人知道自己想什么,喜欢什么样被爱着的感觉。并且再加上她们母女两的这种关系的亲密程度她妈妈可以体会得到赵燕过的很开心很幸福。说实话她妈妈也羡慕她。这位好母亲看着赵燕那么认真执执着并且非常相信望祖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后并不在反对。但是她妈妈也和也和找燕严肃认真地说道,不允许她嫁到外地,和望祖一起跑了。爸爸妈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都不愿看到你嫁到外地吃亏受累,受欺负什么。并且让赵燕保证。赵燕那时,眼神非常凝重地望着她妈妈并且说会答应她妈妈。
而赵燕她爸爸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当他知道望祖是从外地来的,农村家庭出生,没有钱并且没有什么社会关系的时候就对望祖特别嫌弃。他在脑海中想到自己这么有钱,而且还是城里人。望祖一个外地农村来的的“打工仔”,怎么能配得上她的女儿,作为他未来女婿的身份呢,并且以后还来和我分财产。说好听点他是来打工的,说难听点他就说来要饭的。足以看出赵燕她爸爸是一个多么势利的人,并且充满对外地人的鄙视。这水社会当中为数不多的充满地区歧视的人啊,他带着一种自以为是城里人的优越感。在这这样的想法下任凭找燕和她妈妈怎么向他说望祖的好,优点是什么可就是听不进去。他也不敢直言把自己这种想法完全说出来。
当时只是严肃的说道“他是外地人,农村来的,不合适。”并且反过来他还对赵燕她妈妈恶语相向,“你这个女人真是没脑子,你怎么傻成这样。自己的女儿都被一个乡下人给拐跑了,你都还帮着忙是吧。这大白菜都被猪吃了。就以他这种身份还想让我认同他没门,并且他力劝赵燕不要和望祖又任何结婚的想法,越早分手越好。”
赵燕妈妈听到自己的老公这么说自己,很不服气并和他吵了几句,但又想起赵燕小时候站在他们旁边看他们吵架时的样子,如同此时一样的场景。她心里习惯性地想着不想让女儿看到这一幕,又默默地忍让了最后还是说着那一句“好啦,你能不能少说几句呀?”以前这种情况出现的话如果有亲朋好友在场的时候他父亲会收敛许多并且大家也会劝一劝。可今天只有他们仨,他父亲还是喋喋不休地批评着她妈妈和她。赵燕看到她爸爸口无遮拦地说她妈妈并且否定望祖他们爱情,心中非常难受。这时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突然对她父亲怒吼道,“够啦!从小到大你一直这么说我妈妈,骂她还不够吗?你把她骂哭了多少次你知道吗?每次吵完架后你开着车就走,你玩开心又回来,留她一个人在屋里痛哭着你没有哄她安慰她,每次都是我看着她,我陪着她。她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还这么说她你好意思吗?”
“燕儿,别说了,别这么和你爸爸说话。”她妈妈伤心地说道。
“妈,他都这么说你了,你还帮他说话。”赵燕非常愤怒的说道。“你觉得这样的爸爸和丈夫称职吗?我小时候你经常告诉我要尊敬长辈,听父母的话,不能回嘴。可是这样的爸爸我怎么尊敬他。爸爸你难道对我吗没有一点感激吗?”
“哼,夫妻之间不需要有感激,这个女人有毛病,我给她治治病。”他爸蔑视地说道,“赵燕我告诉你,我是你爸跟谁在一起我说的算,说不行就不行。”
“我没有你这么无情的爸爸。”赵燕赵燕鼓起勇气说道,她本想大神说出来但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原因这句话越说越小。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爸说道。
“我说我没有你这样无情的爸爸!”赵燕这次很清晰地说道。
啪地一声,她爸爸的手打在了她脸上。这巴掌来的很突然,赵燕也没想到她爸爸会突然打她。一旁的妈妈也被吓坏了她也万万没想到。他爸爸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出手打了自己的女儿。
“你打我,你今天也开始打我了,你手不会疼吗”赵燕哭着并且摸着自己的脸说道。这巴掌让她感觉疼的有些麻木了,很痛。
“我,你,回屋呆着去!”他爸爸此时也有一些后悔,但不知道说什么并且心里还有一些气就习惯性地说道。
“他就是比你好,哪都比你好,我们毕业了就同居。我这辈子就只嫁给他,非他不嫁。”赵燕倒退着对她爸爸说。她转身回到房间里把锁上了。然后她靠在门上哭着,接着蹲下抱头痛哭,声音很大。
“你疯了吗,他是你女儿你怎么能这样打她呢?”她妈妈对她爸爸说道。他爸爸这时眼神呆滞瞳孔放大,还在回忆着刚才那个场面。他非常懊悔。什么也没说。
赵燕她妈妈听到赵燕的惨痛的哭声后立马上楼去,走到她的房间门口轻声说道:“闺女,给妈妈开个门嘛,别哭了,别难过。让妈妈看看你怎么样了。”
“妈,我没事。”赵燕哭着说道,本想忍住哭声可是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燕儿啊,快开个门。你这样妈妈也很难受的快开个门。”赵燕妈妈在一直在门外苦口婆心的说着。
这时赵燕她爸爸,也从漫长的呆滞状态中醒过来。他似乎在逃避现实,他忍受不了现在这种场面和气氛。转身走出了客厅,开着自己的车又出去了,他想去静一静和“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