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卓然突然的拍桌让高管们安静了一会儿。
随后，有人缓缓开口，“这个问题上，我想我们南分部其实是可以让步的……我们人少，两台机器就够了。”
“我们北分部也可以……我们营收一直不高，三台就可以了。”
另外两方分部的高管也赶紧跟上，生怕自己惹了这位季氏太子爷不满。
然而下一秒，季卓然却霍地一下站起来，“我先离开，你们三个小时后直接拿出结论给我。”
流利的英语从他口中说出，下一秒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摄像头前。
Boss一走，高管们懵了片刻，随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A Dream里，曲烟已经悠闲地和程飞扬开始玩起了游戏。
真心话大冒险。
起因只是程飞扬一句“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找点乐子。”
而曲烟也有想问的东西，于是只补充道，“好，不过先说好，不愿意说或者不愿意做的，可以喝酒惩罚。”
“行。”
酒桌上，他们相对而坐，其余人并没有参与这个游戏。
他们各抽一张牌，比大小。
第一把，曲烟抽到了一张黑桃10，这牌不小，可是也不够大。
而程飞扬抬手翻牌，正是一张方块K。
“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你到底想跟我玩什么花样？”他说得直白。
曲烟直视着他的眼睛，坦白道，“说了你不信啊，我是真的穷想找工作，今天才被曲氏辞退，赔偿金不知所踪，就连找工作也被拒之门外，程少是S城有名的大善人，我自然过来找你想想办法了。”
“我是大善人？”程飞扬对于自己这个名号有些难以认可。
他什么时候做过善事了？
曲烟轻笑，“程少长得帅又有钱，情人换得还快，简直就是女性的福音，普度众生，可不是大善人么？”
这话一出，不止是程飞扬，他的一圈朋友也都听笑了。
“曲小姐可真是个妙人。”
“不敢当，说点实话而已，下一局。”曲烟说着，抬手将桌上的牌埋进牌堆。
程飞扬也笑了，“行，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想有什么想问我的了。”
“也不多，就一件事。”曲烟微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般扇动，微微盖住了眼底的思绪。
然而第二把，依旧是程飞扬手里的牌大。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手上的梅花Q翻转，随意一问，“曲小姐是不是认识我？”
虽然他阅人无数，见过的美女也不知凡几，可眼前这女人实在对他胃口得不行，让他都开始怀疑她了。
“认识倒是认识，”曲烟坦然承认，“但也只是很片面的了解，我只知道你在高二那年输了一场奥数比赛，认了一个……”大哥。
“停，”程飞扬当即叫停，“说到这里就行。”
要是在他这么多朋友面前知道他曾经给人当过小弟，那他的脸就没地方放了。
“程少以前还参加过奥数比赛？”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倒是开始起劲了。
“去去去，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再说了，小爷我这么聪明，不能参加奥数比赛吗？”程飞扬说着，又主动洗牌，抬头看着曲烟，“再来。”
这人果真好胜心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