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连说什么呢。还任我挑,选妃吗?
“看看属性值,低了白搭。”算是善意提醒。
“小弟弟,把手掌按在手印上,贴紧,”工作人员眉开眼笑地对我家宝宝说。
儿子知道成了,也高兴。听话地把手掌贴紧掌印处!
“咦,怎么只有一个。”我们都看到只有绿色的格子跳上跳下,不提数值。蓝色的水属,木得了。
“小弟弟,再来玩玩水晶球。”
水晶球也变了,水草?没了。一个像章鱼一样的绿色,好歹是绿的。蓝色,依旧。不是梭状,是细条,就是前面的绿草变蓝草。章鱼状绿色明显。
再到测试柱,是的,绿色。蓝的根本看不到。
据刚才我的透明小球变成乳白色七边形。工作人员其实能理解我俩的天赋有异。
那么他的绿草变蓝草也够奇怪也能理解,但是蓝色的怎么测不出数值?那么明显,不可能因为太低,只要看到即使10以下也能见啊。
最奇怪的是我。根本想不通,儿子怎么有我没有的属性。他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木属还是水属,消失还是显现,我只在乎我的孩子在不在,躯壳?灵魂?感觉一下子心跳都没了,呆呆望着宝宝。
搂着儿子,我心里好难受。
“妈妈,我是郭十二,我有无尽生命,我要永远陪你,还有爸爸。”
低下头,无语。那么幼稚,是个没开窍小兽魂穿的吗?一切回到原点。
工作人员兴奋到极点,“木属70,水属即使没有也可以了,才六岁……”他巴拉巴拉开心的样子让我更无奈。
从此修练永不相见吗?还是一直一起,等水落石出。万一被其他修真者发现他不是人,会不会抽筋扒皮?或者打出原形。
躯壳?灵魂?
我不想知道,万一真是我儿子呢?受刺激异变,毕竟都受到残破灵脉恩惠,喵,醒了,我,醒了,儿子,醒了,也许还有受益者。
让他去金蛇洞,还是当他是真实孩子,一切照着规矩来。
测试的工作人员开开心心填着两张单子。“你们等十天就知道有什么门派收你们。如果不介意分开,我建议你儿子去峨嵋山。”
我有些疑惑,“当道士吗?”
“不,有个学校,毕业了发九年制义务教育合格证书,但是其实只教语文和一门外语,其他专长要看着办。那里环境好,修炼到三层就可以做外门弟子。”
“但是荒废了正常教育,又不能进一步修行的,会给直升佛学院,钻研佛学,将来妥妥有执业执照,不影响婚配。工作有保障,中间可以选择教派。”
“你家孩子在,如果在尘世,十岁前不能进入练气三层就荒废了资质。一年学费20万,一般资质这般好的家族子弟都来。”
“不喜佛学的可以修道,但是要考核,不一定合适。你家孩子其实我很看好,这家学府最好了。一些门派收了人也有放在峨嵋山委托培养的。”
私立学校,保送学佛,堂叔不知知否?
“你年龄大了,到时候有合适的门派直接会和你商量妥当修行事宜。十天内最终决定。”
大人根骨早定,修行起来和年幼之人不同,我心里也明白,但105的值也不是白瞎啊。
“好。”我客气的道别了测试员,拿着到手的凭证,走向进来的地方。
出门了,却不是进来的地方,玄幻内容就不提了。
堂叔在一间会客听力等我。他见我带着孩子还吃了一惊。
我拿出两个牌子给他看,他立刻惊讶地笑了。“好好好,我们家出人才啦!”
“叫堂叔公。”我赶紧然孩子叫人。
儿子很乐意叫人,“堂叔公好。”
“不错不错。”堂叔拍拍孩子,一脸慈祥。“去峨嵋山吧,学费家里的产业出,就算不成,将来也出息,做了住持也是一项事业,修行了延年益寿,家里有人得病也能照应一二。”
一看就是都知道的。他也是修行界的边缘产业链中的一员吗?难怪看着年轻,到底几岁啦?
“我回去要和家里商量商量,不能全说,最好大家没意见。如果能和我一起修炼,也没什么改变。”
“听说可以算一下的,10万一次,能知道能不能修炼有成,其实就是算一下能活多久,只是准确率听说不太高,也不可以议价。”堂叔提醒了一下。
不靠谱的算命,还不如我自己算一卦呢,我好歹有天赋的。算对也许还能有助修行。
“有十天时间,看着再说,万一他爷爷家里意见大,到时候和我争监护权,也不能明目张胆说孩子丢啦。我自己也要离开的。”
堂叔一腔热情,“别理他们,敢和你离婚的人家,当他们不存在啦。我给你把户籍转去香港,让他们歇菜。”
好喽,这下更复杂啦,不忍直视。
我根本还没说啥呢。儿子看着堂叔有些目瞪口呆。怎么啦,去香港,还有峨嵋山,怎么和郭十二不一样啊。
郭十二跋山涉水去了冬天要裹上几层厚厚的衣服的地域。他可以去香港,去峨嵋山。
香港他知道,购物天堂,他几个表伯母和表婶婶都喜欢去。峨嵋山,那不是周芷若的门派吗?那儿也能修炼祭台?
他只是故事里的情节设定影响了思维。当修炼就是和那本书里一样。或者电视里的武打门派呢。其实完全不懂,一摸漆黑。
周芷若的峨嵋山是堂叔知道,郭十二的世界堂叔不明白,有些疑惑。
我只能把那本书介绍给他。
一看这架势,就如我面对《尤利西斯》相似度90,书名有名,内容一团浆糊。记下app和书名,堂叔很好学地打算回去看网文。
我和儿子在附近的宾馆蛋糕房买了点点心,一起去了妈妈家。
儿子也不想逛街买玩具,正好把他带给外公外婆瞅瞅。顺便商量读书事宜。
我记得下午要去看高冰,义务加班呗。
车子离父母家越来越近,堂叔说他不去见我父亲,不怎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