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长安已两三日,不日便可到达真定境内。我稍稍推算了日子,这个时候那位应该还在家中,想到这我不禁看着路边的风景激动了起来,终于要步上日程了我的复国大计。
“公子,要不要进来喝杯茶,”这时候只见一个小脑袋从马车里探了出来,“哦~是蝉儿呀,”我回头看了看,原来是貂蝉心疼我驾驶马车,想喊我进去歇息一下。
“哼,婵儿妹妹你这么关心这个混蛋干嘛,”只听到马车里幽幽传出来一声幽怨的声音。“呦,看起来我们大才女还是不服气呢,”我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就好笑。
画面回到前几日比赛的时候,蔡琰不愧是才女之称,一曲奏完把整个内室的气氛都压住了,蔡邕和王允都沉浸在蔡琰所演奏的乐曲氛围里面。
“哈哈哈哈,看来琰儿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啊,”蔡邕首先缓过神来,打破了这种氛围。
“看来小主想要成事,俘获才女芳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王允这老不尊的家伙也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哼~”蔡琰高傲的扬起了头,看上去她对自己胜利这件事,充满了自信。
“既然蔡琰姑娘开了个好头,”我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到,“那不才,现在也来献丑了。”我慢慢的走到可古琴前面,理了理衣袖,抚了抚琴弦,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那份曲子。
“哼,装模做样,”蔡琰不服的嘟了嘟小嘴,我听此嘴角微微上扬,等会你就知道厉害了。我轻拉琴弦,缓缓弹唱,“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⑽之行,若⑾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记忆中的乐谱记不完全了,只记得其中一小段,但是这一段奏下来的金戈铁马之意无疑也征服了蔡邕和王允两个老家伙。
“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蔡邕摸了摸胡子,“小主好词!哈哈哈哈,我大汉得臣如此,幸甚至哉!”
“小主果然是心怀雄壮啊,”王允也沉在其中无法自拔,“蔡中郎想必,你心中也有决断了吧。”
“本来还在由于要不要袒护小女一点,”蔡邕笑呵呵的摸了摸胡子,摇了摇头说到,“但是小主的词曲确实超凡,理应胜利,琰儿就陪他上路吧。”
“父亲~”“不必多言,比赛是你答应的,我蔡家从无言而无信之人。”蔡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蔡邕严厉打断了。“是,父亲,”蔡琰不敢驳了父亲的面子,只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到后厅去准备去了。
画面拉回到现在,“呵呵呵,琰儿姐姐还在生辩儿哥哥的气呢~”貂蝉返回车帐内,对着蔡琰调笑着说到。
“哼,谁有时间去生那个混蛋的气啊,”蔡琰撅了撅嘴吧,愤愤地说道。
“呵呵呵,琰儿姐姐不是真被辩儿哥哥征服了吧,”貂蝉捂着嘴巴偷笑着说道。
“哼,谁会被那个家伙征服啊,”蔡琰转过头去,对着窗外咬牙切齿的说着,“本小姐琴技输了,但是我还有诗书画比他强,早晚有一天挣回来这个面子。”
“呵呵呵,”貂蝉低着头笑道,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人不知道,身为舞女的貂蝉可是深知人心的,蔡琰如此必是刘辩已经在蔡琰心里留下一道很深的影子。
历史的车轮滚滚,英雄情仇渐渐的泯灭在历史的长流中,到底前路如何,我们也不知道。
马车的轮子也滚滚向前行进,我们的主角就这么来到了真定地界。
“两位小姐到了,”我掀开帘子,把两位姑娘迎了下来。
“这真定地界的街上还真是冷清啊,”貂蝉耸了耸可爱的小鼻子说到。
“那是肯定的啊,”我笑着说到,“毕竟不是哪个地方都跟长安一样繁华,这个世界有光就有暗,有繁荣就必将有破败。”
“哼,算你说了句真确的话,”身为大家闺秀的蔡琰也对我所说的表示赞同,“那么我和蝉儿妹妹住哪呢?”
“不必担心,我已经打听好了,”我领着两位姑娘到了一家名为“同福客栈”的酒楼。
“几位打尖的还是住店啊,”这时候酒楼的小二迎了上来,“来两间上好的客房,然后把你们店子里的菜给我上一些来,”我丢了锭银子给小二,便领着两位姑娘走进酒楼。
“得嘞,天字号客房两间,酒菜一桌~”小二接过银子,吆喝一声便领着我们进了客房。
“那,两位姑娘先入住咯,”我对着貂蝉和蔡琰说到,“我去楼下转转,顺便打听一下那位的行踪。”
“好~公子你去吧,我会照顾好琰儿姐姐的,”貂蝉对我微微施礼,便跟蔡琰进房休息去了。
与此同时,我来到街上,想去寻访我心心念念的那位壮士,但是走了很久都没能找到关于他的消息,看到一家人声鼎沸的酒楼,我想了想这个时候的酒楼,应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不妨进去看看,于是我走进酒楼,上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小二,来壶上好的酒,然后来两斤牛肉,”我坐下之后,便暗暗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那个人的线索。只是可惜,几杯酒下肚也没听到,有人在谈论关于他的事迹。
“莫非,由于我的出现,他不在家里呆着了?”我开始反思起来我的情报跟我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错误。
“喂,小子,你这个位置是大爷的专属位置,快给大爷让开,”这时候一个粗蛮大汉走了上来。“嗯?这是你的位置?”我看着上来找事的大汉,甚是不解,这不是公共座位吗?”
“对,你没听错,大爷说了这是我专属的位置,”大汉拍了拍胸脯,砰砰作响,“小伙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换个座位吧,”旁边有一个老大爷好心的劝了劝我。
“大爷,没事,这人我还没放在眼里,”我端起碗对着大爷一拜,感谢他出言劝解,“哎,算了,是大爷不中用了,”老大爷默默的挪开了位置,好像怕大汉迁怒他一样。
“喂!小子,你还不让,是让本大爷来动手吗,”大汉怒目圆视,一掌拍在桌子上,只见嘭的一声,桌子破碎,酒菜四溅。
“你,”我刚准备拔剑出手的时候,只听见旁边桌子幽幽传来一声怒喝。
“是哪个混小子,打搅大爷饮酒作乐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