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一个睡梦中醒了过来,队长的吹哨声总是那么的刺耳,感觉刚躺下就要醒来。
今天的太阳还是那么的热烈,云南的天,昆明的天,每次看着这么蓝的天,心中就好像充满了希望。太阳照着我们的操场,一块充满斑驳的水泥地,那就是我们队列训练的地方。
第一声哨声过后我和舍友们很老实的迅速起来穿衣服、上厕所,我带着自己的不情愿洗了一把脸,第二次哨声响起,我们迅速跑到操场集合,还是和以前一样,队长点名全员到齐,整队上楼拿枪,今天轮到我们班了,我在上楼的时候忽然想起当初抬弹夹上楼的时候,满满的一箱弹夹,重的难以想象,在我回忆间来到了枪械储藏室的门前,门没有开等了一会副队长赶忙跑过来掏出药匙打开了第二把锁,我们在外边等着,队长和班长在里面清点,无意间不老实的同学撞到了门口的警报器,一时间门口正上方的大红灯又闪又叫,他有点慌张又有点手足无措,我只是有点意外,想着原来门上面还有一个红灯啊,副队长过来呵斥了一番,关了警报器,这时我们都没说话,大家都沉默了。一转眼,我已经挎着四把枪跟着队伍走下了楼,把枪一次放在操场上,我们依次经过拿起了它。曾想起第一次拿起它时是十分的激动,但也有瞬间打脸的时候,那时枪在自己手里分量十足,脑子里一遍遍的想着要是装满那子弹还不得更重,怎么打仗还不得先把自己累死,想着想着就走了神,在班长的呵斥声中我有找回了自己,把自己拉回现实中,班长的呵斥把自己的小激动挤了一下;第二次打脸,当时的枪上全是保养的枪油,感觉就一个字“滑”,像是一条泥鳅怎么也抓不住,练枪动作不协调班长过来讪了我一帽子,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了,不再激动了,还有点生气,开始使劲用力抓着,一不注意一个小零件把我手指刮破了,血顺着枪往下流,强忍着疼既感觉好丢脸又好无语,心里面一直默念着草原上的那匹马。
回归现在,酷热的太阳陪伴着我们,班长不像以前那样来帮我弄帽子了,因为自己不是第一天来了,今天又是一遍遍的卧姿装子弹,几天的地板摩擦我们的军装已经油亮异常,这时的心里突然还有点惬意,起码有了帽子不用再顶着昆明的紫外线被晒的蜕皮了。一遍一遍的训练着,热烈的太阳青睐我的帽子,滚烫的地板喜欢我的衣服裤子还有我的脚,被阳光晒得发烫的枪身又不放过我的手,站着时想趴着,趴着时想站着,其实自己也发现挺奇怪的脑子不听命令的发出一个疑问“是读书好还是干活好?”,自己无语的又在想“这他瞄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原地坐在地上的我又在又打起了手里的枪的注意,在作死的道路上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