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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世间文艺青年多如牛毛,我只独独欣赏晚桑这一位。

这山中有一棵上万龄的老桃树,受仙山灵气滋养,从来只开花不结果,繁花常开不败,景色美不胜收。

起先我以为晚桑是看上了这满树繁花才将这仙山抬上来的,后才知晓晚桑原是看上了这树上的一朵桃花姬。

奈何花不能离树,树不能离山。晚桑是没有法子,才将这山顺道搬上来的。我起先在凡世听过一句话,讲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初听这话时就觉得钱这个物什实在凶猛,却不想情之一字更加凶残。

从此等移山魄力中可以看出,晚桑在追姑娘一事上是下得了血本的。

那小桃花姬,被晚桑同仙山一道提上来后同晚桑黏腻了几日,便因触犯天规,遭玉衡抽了几鞭子又扔回下界去了。

由此这二人之间,便更横生了一层罅隙。

我这人见不得血腥,所以那桃树对我来讲,是个触霉头的不祥之地。现下玉衡就端坐在这不祥之地,面前的石桌上放了一套茶具,一只茶杯她正用着,其余五只皆反扣着。四周落花纷飞,她着一领月白长裙,发髻高挽,单手将素青茶杯托至唇边,眉眼低垂,就连呷一口清茶,也自成一道风景。

说句实话,除去我自己,我也是头一回见玉衡这种阶品的美人。我看了一眼晚桑,觉得他不是眼睛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

他牵着我走至玉衡跟前,淡然道:“玉衡上神找本君有事?”

玉衡放下手中茶杯,苦笑道:“我想你,想见你。”

一个女子表达爱意有很多种不同的方式。我将她们分成几个派别,分别是婉约派,豪放派,和行动派。我见过的女子中,以婉约派居多,她们大多羞涩腼腆,不敢直接表露爱意,皆是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类情诗来含蓄表达。

豪放派的女子大多爱憎分明,有一说一,绝不拐弯抹角故作忸怩。这类女子我只见过两位,一是我隔壁山头的小重明青时,二就是眼前的这位玉衡上神。

行动派可谓是最凶猛的一类女子,这类女子通常不屑于用嘴来表达爱意,反倒更热衷于肢体上的接触。这类女子我不曾见过,却幻想过。若某一日有幸见到沧泽,我定要鼓足勇气开创这条先河,争做行动派的第一人。

可玉衡的直接并没有打动晚桑,他冷声道:“可本君不想见你。上神还是请回吧。”

玉衡虽已习惯晚桑这数万年的冷言相向,神色还却还是难掩凄惶。她抬眼看了看我,又道:“仙君这是又要告诉我,你身边的女子是你所爱,让我对仙君断了念想?”

晚桑闻言,亲昵地将我搂住,道:“不错,她确是本君所爱。本君喜欢她这样的美人,希望上神能有些许自知之明,请上神自重些。”

玉衡看着他,笑一笑。晚桑这一番夹着刀子的话连我听了都不大舒坦,更遑论是她:“若我要对你死心,那便是早就应该的事,又何至于如今遭你如此羞辱?可以往我总想着,我待你的好,时日久了,你自会明白。可如今我总算明白,这世间原就没有什么日久生情。你竟厌我至此。我玉衡,爱便爱,恨便恨,从不故作姿态。因着我爱你,便对你比旁人多一些容忍。可这数万年来,你是如何伤我?我不曾有半句怨言。我重情,这么在你看来竟是不自重?你今日这一番话委实叫我伤心。晚桑,你的温柔可予世间所有女子,可为何偏偏对我如此绝情?”

我心中百味陈杂。玉衡委实是个重情义的好姑娘,可她偏偏遇上了晚桑。却不知这位风流神君,心里作何感想。“是我对不住你。如今你当知道我不是个东西,望上神切莫在我身上再蹉跎光阴。”

“我知你性子散漫,先前那些我只当你是做消遣光阴罢了,却不想是我不知轻重,坏了神君诸多缘分。今日神君将我一语点醒,玉衡今日才认清自己委实不堪与神君相配。此前是我没有自知之明,才对神君徒生妄念,惹了神君心烦,玉衡在此向神君陪个不是。从此以往,一切皆如神君所愿,玉衡同神君再无半分纠葛。玉衡,告辞。”玉衡是个骄傲的女子,爱一个人掏心掏肺,坚持到底,放起手来也干脆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

晚桑没想过玉衡放手会放的如此爽快。数万年的抵死纠缠,终在这一夕之间覆灭了。

晚桑目送玉衡离开司命宫,那背影从容不迫,婷婷高挑。晚桑目色沉沉,本该如释千斤的心里却莫名发堵,一丝欢愉也腾不出。

我知他同玉衡,是再无半分干系了。

晚桑坐下来捡起玉衡方才用过的杯子又扣上。如此反反复复,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在这出戏里虽是个摆设,却是个至关重要的摆设。见晚桑似乎心情不佳,我思索了半日,才讪讪开口道:“仙君,既再没我什么事,我,我就告辞了。”

他看我一眼,道:“你急什么?坐下来同本君喝一杯吧。”

我推辞道:“我酒量浅薄,委实不能喝酒。劳烦仙君另找他人,小仙确有要紧之事,烦请仙君放我离开吧。”

他漫不经心道:“逃了妖族的婚,你还想去哪里?青丘么?你敢回去?”

我大惊失色。原这晚桑竟什么都知道!我苦着脸坐下,道:“仙君既知道,又何必帮我?妖族若追查至此,仙君就不怕惹祸上身么?”

他拿出一坛酒放上石桌,道:“我如何是在帮你?替我自己做打算罢了。再说这也能算祸事?本君这些年来做的混事不胜枚举,也不差你这一桩。”

啧……

我心中暗自咋舌,叹道:不愧是上神,连做的混账事都能讲的如此有优越感,果真任性之至。

我不讲话,他捡起桌上的茶杯替我同他各自斟了一杯酒。我见他饮得忘情,也委实不好提醒他,他用的那只杯子正是方才玉衡用的那只。我闻他这酒芳香醉人,清和甘洌,一口气喝了几大杯。不承想这酒后劲却大得惊人。我头脑一阵发热,顿觉地转天旋,看着晚桑一分为二,二分为三,觉得甚是好笑。

我摇摇头趴在桌上,看着晚桑道:“仙君,你真是个混账。”

他垂眸看着我,笑道:“哦?你且说说,本君是如何混账。”

我道:“玉衡堂堂一位上神,阶品并不在你之下。你喜欢美人,玉衡也是美人,只因着她喜欢你,是动了真格的喜欢,你便如此对她,还说如今这一番话来伤她的心。不是混账是什么?”

他缄口不言,大约是觉得我讲得有几分道理。一轮圆月自他背后升起,比我在青丘见的月亮要大出许多倍,冷清清的。衬得晚桑这个人也冷清清的。这九重天上也冷清清的。

受这冷清环境的感染,我整个人开始伤感起来,小声道:“其实我讲这些,并不是劝你该对玉衡如何。只是我觉得我同玉衡竟颇为相似,有些感慨罢了。我也喜欢一个人,可我同那人相距甚远,我知我穷极一生,也不能同他生出半分纠葛。可我又能如何?又能如何……”我觉得困极,迷迷糊糊趴在桌上,沉沉睡了。

晚桑笑了笑,招来先前的那位蓝袍子仙者,嘱咐道:“舟聆,有一件事,须得你去问一问承元。”

舟聆道:“仙君有何事?”

晚桑起身道:“去问一问承元,尊神现在何处。”

舟聆道:“承元不是对外道尊神在闭关清修么?仙君提此事做什么?”

晚桑避开我三两步,道:“我遣你此次前去,你切莫同旁人提起。天命册里多出来一个命格,命中有劫却无果。这大约是某位神仙历劫的命格。这命格我改动不得,说明命格主人的阶品一定在我之上。但这四海八荒阶品在我之上的几位上神真皇都各司其职,无有历劫,由此,便只剩下那一位尊神。此次我遣你去找承元,不过探探此事虚实,你谨记切莫张扬。”

舟聆道:“小仙明白。只是那历劫之人若真是尊神,魔族那边岂不更加张狂?”

晚桑道:“想来承元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刻意隐瞒。若真如此,魔族那边有什么异动,本君也可代他挡上一挡。舟聆,天寒露重,你回去歇了吧。”

“是。”舟聆正要走,晚桑掐诀将我变回一只九尾白狐。道:“将她一道带走,找个偏殿安顿下来。”

这一觉我睡得极久,好似做了一场冗长的梦,梦里颠三倒四闪过许多支离破碎的画面。一时是玄衣墨发的尊神,一时是树荫葱茏的扶桑,一时是泼天业火,四周梵音阵阵。

我头痛欲裂,满身大汗的睁开眼睛。

我记得好像正同晚桑饮酒来着,后来喝醉了,便不知后事如何,醒来时也不知身在何处。

我走得摇摇晃晃,一路上碰见许多仙娥,正想拉住一个问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却兜头撞上一个人。往后一个趔趄,他却迅速扶了我一把,道:“仙子醒了?”

我定睛看他,原就是那日的蓝袍仙者,舟聆。

我道:“多谢,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晚桑仙君又在何处?”

他道:“仙子有所不知。先前仙子同我家上神饮酒,仙子这一醉便是七日之久。我家上神早在五日前就进天命殿书写凡人命格去了。”

常言道喝酒多误事,这一场宿醉下来,不仅误了事,还让我的身心都遭受到了重创。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掐指算来,这竟是我同颜瑾约定后的第五年了。我琢磨着实在不能再有所耽搁,需得尽快赶到凡间去。于是匆匆告别舟聆出了司命宫。

从九重天到凡间去,须得过南天门。以往我以为南天门,顾名思义就是九重天南面的一道门。直到我向南走了许久,仍然没有任何门的影子,这才幡然醒悟,这个想法实在错得离谱。

南天门没找着,倒是撞见了硕大一片焚花花海。我在妖界见过这种花,少叶,茎直而花大。这种花朵喜成片开放,远远望去,就如就如同灼烧着的红莲业火,妖灼无比。只是我在妖界所见的焚花同普通的花朵无异,甚至可以摘一朵别在鬓间。这天界的焚花就不同了,别说簪在鬓间,就是摘下一朵也十分困难。

我见那花海中似乎有人影晃动,便想着去问一问路。于是将那些与我齐腰的花朵拨开,往花海更深处走去。此时已是夜晚,九重天上的好处就在于,月亮大,星星也大。虽然赏月看星星时看的清楚,但是冷冰冰的,总不如隔得远些看着有味道。

冷冰冰的月亮下有一位冷冰冰的美人,一边赏花赏月一边买醉。我看美人看得出神,没注意脚下,不留神被花茎绊了一下,弄出了一阵不小的动静。

“何人?!”美人闻声朝我这处望来,抬手挥来一条泛着寒意的长鞭。我堪堪一躲,虽躲过了那致命的一鞭子,扩散开来的罡风却仍将我伤的不轻。四周焚花被拦腰斩断,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我用暗力强压下去,才忍住没呕出血来。

美人侧脸看我,忽然眉头一皱,道:“是你?”

我定睛一看,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晚桑伙同我将她伤了心的玉衡。果真冤家路窄。我心里一阵惊悚,想着这世间之事竟如此巧合,越是不想撞上什么人,就偏偏越想撞上。我担心她会同我算账,便向她行了礼,干笑着转身就要开溜。

玉衡却道:“站住!这个时辰你不在司命宫里歇息,一个人到这里来做什么?须知这天宫规矩颇多,你若触犯了哪一条,我也绝不会对你手软。”

我心中害怕,面上干笑道:“上神言重了,小仙只是途经此处,扰了上神赏花雅兴,不至于触犯天规吧?”

她冷冷看我一眼,道:“赏花?来这里赏花?”

不是赏花,我琢磨着。那是赏月?

她道:“这些焚花本同普通的焚花无异,是因着此处便是诛仙台,这些花受诛仙时溢出的仙力滋养,久而久之便长得盛大如此。这里的每一朵焚花都代表一位逝去的仙者。这一片花海就是一片死去的魂灵。我主掌司罚,他们皆死于我手,我虽不忍,却没有办法。”

玉衡说着斟了一杯酒洒在地上,神色清冷:“我杀业繁重,孤家寡人孤独至死,这合该是我的报应。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错,只是这天规太不讲情理。我每月十五来奠他们,却永不会被宽恕。”说罢,她看我一眼,自嘲道:“我同你讲这些做什么?你走吧,今后离这里远一些,此处戾气繁重,是个不祥之地。你阶品太低,当心遭戾气灼伤。”

我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玉衡确是个深明大义的神仙。先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思付了一阵子,索性坐在她面前,开口宽慰道:“上神委实不必如此。他们没有什么过错,上神亦没有什么过错。只是这天规太过无情罢了。”

玉衡是个善良的女子,只是她主掌司罚,这是她的使命,是她的职责所在。尽管成了如今这副冷冽的模样,但她仍有一颗温热鲜活的心。

她将我的一双手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双手,道:“女子的手,就应当如你,执笔也好握书卷也好,总归是要干净。不能像我,一双手尽是罪业污秽。你比我好,他合该喜欢你,像我,也迟早会成为这里的一株焚花。”

我起先是咬着牙不讲,此刻听她这样说,便再也忍不住,将晚桑伙同我诓她一事和盘托出:“其实我同晚桑神君委实没有什么。起先是他威胁我伙同他来诓你,故意说的那些话来气你。晚桑神君自诩风流,逢场作戏尚可,动真格就不行。上神你动了真格,他只是不想栽在情之一字上,不想被人绊住自由之身罢了,其实他心里是有你的。”

她神色淡然,又斟酒祭花,道:“你同我讲这些,可我于他自此再无半分纠葛。他得偿所愿,我也不必再日日就缠。这很好,不是吗?”

晚桑在我的印象中从始至终都不能同好这个字沾上边,但玉衡着实是个很好的女子,她若能放下,倒也不错。

我道:“好是好,只是上神是真的放下了?”

她道:“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我既说出那些话来,就不能再让他羞辱我一回。倒是你,不在司命宫里好好呆着,来这里同我讲什么?”

我记起我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她问一问路,由是鼓足勇气,开口道:“实不相瞒,我是想问一问上神,下界的南天门是在何处?”

她问道:“南天门?你是要下界?”

我并不否认,反倒承认得大方:“是。晚桑上神诓我上来已有七日之久,我在凡界同人有约,实在不能再耽搁了。烦请上神,替我指一指路吧。”

她垂眼思索了一阵,掐诀在手中幻出一盏灯笼,同她的鞭子是一样的银月色。

她将灯笼递给我,道:“你提着它,它会引你去。诚然,我不是在帮你,凡人生命苦短,我只是不愿看你耽搁别人罢了。”

我知她是口是心非,匆忙接过灯笼向她道谢。

我提着灯笼走出花海,彼时月色清凄,花海摇曳。玉衡只身一人坐在血海之中,背影萧索。我叹了口气,跟着灯笼将我引至南天门去。

由是深夜,一路上我未曾遇见什么人。因这九重天上的神仙们大多术力深高,一般也没人敢偷摸到九重天上来撒泼造次。由是夜里自然无人巡视。这倒给我提供了极大的方便。找对了路,我没费什么心思便到了凡界。

再睁眼时,环顾四周,已是身在一片荒野。夜色四合,月色清明,皆是一片银色。

先前险些吃了玉衡一鞭子,此时伤势发作,胸中疼痛难忍。

我捂着伤处想找个地方好好调息一番。哪知才迈出脚,便被一轮印伽挡开。踉跄着后退几步,便捂着胸口兀的呕出一口血来。我强忍着痛楚打量着四周将我困在中央的印伽。明白过来大约是误入了什么法阵。现下遭困在此处无法脱身,又被阵法所伤,只得坐下来调息,等待布阵之人前来撤阵。

想我白染何时狼狈至此过,近几日连连诸事不顺,也不知是触了什么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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