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云边走边看着辰月,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辰月。”李鹤云突然喊到。
“……”辰月没有回答,好像没听见。
“辰月。”李鹤云又喊了一遍。
“……”辰月没有应答,好像没有在喊她一样。
“辰月!”李鹤云有些生气了,觉得她是故意的。
“嗯?你在喊我吗?”辰月迷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又反问李鹤云道。
李鹤云也一时懵了,他不会把辰月的名字忘了吧,难道她不叫辰月,可这也不可能啊,之前喊她,她都答应,这次怎么到底怎么了。
到底是我失忆了,还是她实习课,李鹤云想的脑袋都大了。
“呃,你没事吧,刚才不是我不想答应你。因为你是喊的我的字,毕竟也没多少人知道我的字,他们都喊我的名字。所以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辰月解释道。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李鹤云真的忘了,其实辰月是是他的字。
“哎,怪不得这些年你找不到我,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怎么可能找得到我。”
“那你叫什么啊?”
“樊梦。”
“你是樊家的千金大小姐?没想到啊,你家挺有钱的啊。”
“你还知道我家?”
“扬州樊家,即便天子见了也要退让三分,这么有名的家族我会不知道吗,好歹我曾经也风流过吧。”
“难道你家以前很有钱吗?”樊梦(以后她就叫这个名字了),看着李鹤云那自然流露处的无奈深情,疑惑的问道。
“那当然,我家以前那也算是一代风流。不说别的,二十年前曾经平复南朝战乱的皇上亲自策勋的大将军——李延,你知道吧。”
“我听我爸爸说过,他也是朝廷大官,只不过是做生意致富的。难道说,李延是……”
“嗯,没错,他是我的父亲。”李鹤云说到这里,面露伤感,他也很想念自己的爸爸,可是他再也见不到了。
“对不起……”樊梦也知道不能说这种戳痛别人痛处的话,因为她父亲曾经向她提到过,李延已经去世了。想起自己逝去得爸爸,谁能不伤心呢,而且,李鹤云才十八岁,但他八岁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父亲了啊。
“话说,你怎么来这里的,你家人不担心你吗?”李鹤云强忍住眼泪,转移了话题。
“可是我父亲非让我带一群人去,说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但在我的说服之下,他只派了一个人跟着我。”
“谁啊?”
“我们家里的一个管账的,我父亲特信任他,所以只让他一个人跟着我。”
“那他人呢?”李鹤云环顾四周,他肯定,没有人跟着。
“呵呵,你在乎我吗,还用再看看。”
“你是我老婆,我要保护好你呢。”
“切,你别乱叫,我可没同意让你这么叫。”樊梦听到这句话,微微泛着红颜。
但李鹤云觉得,她这样更好看,像抹了胭脂一样。
“你还没给我说你那个管家在哪里呢?”李鹤云还是追问。
“我的事不用你管。”樊梦还生这刚才那句话得气,边说边加快脚步。可不得不说,樊梦的心里,还是很甜的。
“喂,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李鹤云也赶紧追上去。
此时,一直在旁边忍受狗粮冲击的浪笺终于忍不住开口——他是真的忍到极限了。
“呃……你们走慢一点,好吗?”
…………浪笺自己也懵逼了,刚才明明到嘴边硬气地话,瞬间荡然无存,只能冲嘴里挤出一句话来。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得出来,他是有一点不高兴的。
但……但到李鹤云和樊梦耳朵里的意思,就是——你们走慢一点,我有一点累了,你们走的太快,我跟不上了。
“哦,那好,我们慢一点,行吧。”樊梦也意识到旁边还有人,也不能不等他,所以也放慢了脚步。
此时的李鹤云也意识到了浪笺的存在,但也没有听见浪笺的言外之意。便略带嘲讽的说道:
“浪笺,你不会累了吧,坚持住啊,马上就到了。”
“嗯,我会的……”浪笺也不好跟他一般见识,只好默默地承受所有。毕竟恋爱时,人的脑子想得太简单。
但不有常言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
雨依旧无声地下着,清新的微风吹过树梢,一片被细雨冲洗干净的,如碧玉般的绿叶飘飘然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