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动手?”浪笺趴在屋檐上,望着纪墨的房间,不错,那个大贪官就是纪墨。
平安宅又名纪府,是当朝天子最亲信的大臣,纪墨的所住的卧室旁的屋檐上,李鹤云和浪笺趴在瓦片上一动不动。
这时,纪墨已经回到了卧室,浪笺看着一个大贪官从自己面前大摇大摆走过,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就杀了他。但见李鹤云没有出发的意思,便焦急地问他:“他都回来了,我们为什么不上呢?!”
“镇定,要静观其变。”与浪笺比起来,李鹤云显得十分冷静。半柱香后,李鹤云见到时候了,便推了推旁边的浪笺,胸有成竹地小心翼翼地说:“准备行动。”
“收到。”浪笺立刻燃起一腔热血,拿起自己手边的剑。
两人行云流水地轻功到纪墨的后院,里边花木成群,几块石头在人工湖旁边,还有一个自雨亭,停下放着桌椅,一片华丽。
“这一定是他用他贪污的钱买的。”浪笺小心地自言自语。
“嘘,小声点。”李鹤云叮嘱道。
两人缓慢地走进房间里,看着纪墨房间一闪一闪的,风从窗外灌进来十分阴森。到两人没有停下脚步,因为只要进来就别无选择。就这样,两人径直走向纪墨床去。
突然,一人从后面突袭而来,
李鹤云有自己敏锐地听觉,敏捷地把那人手中的匕首撬掉,那这玄天剑把剑尖对这那人的咽喉。接着微微的月光,看到那人竟是纪墨。
“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说罢,李鹤云便把玄天剑向纪墨的脖子划去。
“铮铮”浪笺用自己的凌玉剑为纪墨挡下了致命的一击。
“你干什么?”李鹤云用质问的语气。
“不要杀他。”浪笺摇了摇头,说道。
之后,浪笺废了他的双腿,但纪墨已经早被吓晕了。浪笺把头扭向门外,示意离开,李鹤云也会意了,两人小心地溜出了纪府。
刚离开平安宅,李鹤云便问:“你为什么不让我把他杀了,像他这种贪官,本就该死。”他愤愤不平,毕竟是浪笺先让杀他的。
“哎……”浪笺欲言又止,又说“他是当朝宰相,朝廷命官,天子的爱卿,如果他就这么死了,整个长安,不,整个大陈都会乱的,各地一定会纷争不断,朝廷恐怕会衰退的,所以才会留他狗命,就他那贪生怕死之辈,才不会自杀的,如果他再贪污,必诛之!废他双腿,只是一个警告。”
“是啊,你说的都对,如果全天下都是浪兄这种清官,还愁大业不成,国泰民安?可话说回来,还不是你心太软,不忍心杀他,更不忍心把百姓推入水火之中啊!”李鹤云语重心长地说。
“对了你知道崇仁府吗?”李鹤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的令牌,问道。
“哦——?”浪笺想了想说“好像听过,大概是朝廷新建地一个全国性的政府,嗯……我也不太清楚。”接着浪笺又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李鹤云回答。
浪笺也没继续追问,因为他知道李鹤云的性格——不想说的事情,再问他也不会说的,若真把他问烦了,那他可是会用武力解决的。
最终,两人消失在暗黑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