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头戏!?等着看吧。
等锦里练完舞,锦里的耳畔里传来文若倾的声音。
文若倾:“等到开宴时,我这样这样……&*#,你配合我就好了……#&*×……”
文若倾说完将放在锦里耳旁的手放了下来。
锦里:“今天的练舞已经结束了,阿倾我们回去吧。”
“嗯。”文若倾挽着锦里的手出了侯府,偏蓝色的瞳子里掩饰不住的天真烂漫。
回到家后,文若倾又得爬墙,“已经累得跟个工具人了!要命啊。”文若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忽然又一骨碌爬了起来,怎么没见小翠?
“小翠!”文若倾打开门向外张望着,怎么不在呢?出了什么事?
文若倾顺着小路走到廊亭里,“丫头,有看到小翠吗?”文若倾捏着那个小丫头的肩膀。
“小翠姐姐刚刚还在厨房为您煎药,然后二小姐进来了就……”
“然后就怎么了?”文若倾凑近问道。
“就……就……”
小丫头神色慌张不敢说话生怕文若倾会吃了她似的,只是头向着一个方向望着。
文若倾似乎料到了什么,雁雁来过了,“糟了!”
文若倾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那个房间,外面站着两个丫鬟,低着头,里面传来小翠的哭泣声。
“说,小翠,姐姐去哪儿了?”
“呜呜……”
“你护主不切,看主不力,该当何罪?是要我将你逐去还是你自己出去!”
文若倾喘着粗气,停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理了理头发,步调有致地走了进去。
刚推开门,便看见小翠鼻涕横流的场景,文若倾故作掩面之意,眉宇间露出怜悯之色。
“妹妹,你这是何意?”文若倾望着眼前的女子眼睛里眨出闪闪的泪光……
那女子霎时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文若倾的手,“姐姐,你去哪里了?你身体好些了吗?”文雁雁焦急的问道,泪眼婆娑的样子,可惹人心疼了。
文若倾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手帕,含泪笑道:“哭花了可就不好看了啊。”
“姐姐,你取笑我,哼!”文雁雁也开始笑了起来。
“雁雁,你做什么哭得如此伤心?姐姐只是去上了个茅房而已。”文若倾伸手抚上雁雁的脸,指如葱削,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另一只手探下来,对小翠使了个出门的手势。
小翠也意识到了文若倾的指示,悻悻地退了下去。
“雁雁,这下人也是人啊,你也不必为难小翠,小翠方才是受我所托去煎药了。”文若倾抚着雁雁的发丝。
雁雁突然直起了身子,瞪大两个眼睛瞅着文若倾,“姐姐,你今天是怎么了?”
“什么?”文若倾黛眉轻蹙不是很理解雁雁说的话。
“姐姐往日可是不会心疼一个奴婢的!”雁雁扯开文若倾的手。
什么?尼玛!难道宿主前世是个霸道的人,这……怪不得刚才那丫鬟看我的眼神。
“咳咳,那还不是因为小翠这丫头服侍我三年之久了嘛,她服侍得也还算尽心尽力,下一个小翠可没有那么好找了。”
文雁雁犀利的看了文若倾一眼,想必是觉得蹊跷。
明天要怎么去侯府?以及明天雁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