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歩非,他以前有很多相好吗?”
“对啊,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以前在这方面可是声名远扬啊!不过,过多的凤姐姐也不方便透露,你自己回去问他吧!”
林释干咳了一声,道:“凤鸣姑娘,你在夫人面前乱说什么呢?”
唐凤鸣干笑了两声,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门派的?”
平遥素闻唐凤鸣与歩非关系匪浅,此番一见,从唐凤鸣的言谈中亦可窥得两人交情颇深。她斟酌片刻,老实答道:“姓安名平遥,安国倾城公主。”
唐凤鸣惊得一蹦三尺高,“什么?你就是倾城公主?那歩非的确该派人将你保护起来。”
“此话何解?”
唐凤鸣惊道:“你还不知道吗?江湖上不知哪里放出来的消息,说开启安国宝藏的星匙在你手上,现在,不知多少人想得星匙呢!”
平遥虽早知宁后向她索要星匙一事必有下文,但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仍旧凉了半截。原来,宁后是想在江湖上散播她拥有星匙的消息,想借江湖群侠的力量来杀她!
即使从小母女间便形同陌路,但自己毕竟是宁后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啊!她竟这般狠心,要置自己于死地吗?
平遥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王室的人,哪有什么血脉亲情可言?亲生子女又如何?王室的人,心中放的,永远只有自己!
也许,是自己怀了孩子,快要做母亲了,才会变得这般多愁善感吧!自己腹中的这个孩子,等他将来出生了,自己一定会好好爱他,不再让他受自己曾经受过的苦。
平遥笑了笑,“多谢唐掌门提醒!”
唐凤鸣一副“你怎么这么见外”的表情,“谢什么谢,你是歩非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媳,大家都是自己人!还有程阁主,你目前也是江湖各大门派追杀的对象,听说你前阵子还在慕容天的手下受了重伤,内伤未愈,怎么还敢四处乱跑?”
雪儿干笑道:“呃,这个嘛……意外,意外!”
回到清关,平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审问歩非。
“说,你究竟有多少老相好?”
歩非见平遥双手叉腰,醋意浓浓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他展臂将平遥拥入怀中,吻了吻她的脸颊,“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谣言?以前关于他的风流韵事,可是百姓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闲话啊!流行到这种程度,就算是谣言也是满天纷飞的谣言!
平遥不满道:“所谓无风不起浪,你没有那些事,怎么会有这些传闻?”
歩非搂着平遥撒娇,“那是人家瞎编出来诬陷我的。”
平遥急着嚷道:“不信,不信!好端端的,别人干嘛诬陷你?那怎么没有人来瞎编谣言诬陷我呢?况且,连唐凤鸣都说,你风流得要命,老相好一大堆!”
歩非顿时黑了脸,咬牙切齿道:“唐凤鸣?就知道从她嘴里讲不出我半句好话!如果那样也算老相好的话,那她差不多也是我的老相好了!”
“看,承认了吧?”
“怎么还是这么爱吃醋?小醋缸!”歩非轻笑着托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吻上她柔软的粉唇,混合着长久分离的思念,细腻缠绵地厮磨着。
平遥乖顺地任他亲吻着,气息渐渐开始紊乱。她伸手勾住歩非的颈项,双腿攀上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生涩而热情地回应着他的温柔,时而伸出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调皮地扫过他的牙关,挑战他忍耐的极限。
炙热滚烫的亲吻缓缓滑至颈间,微微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意在体内炸开,一股热流从小腹缓缓升起,身体渐渐变得酥软,不能自主。平遥攀着歩非的身体,喉咙溢出浅浅的呻吟,湿软的大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似有隐隐的泪光,迷乱而无助地轻唤着他的名字,“歩非……”
歩非轻柔地将她压在塌上,一边温柔缠绵地厮磨着,一边灵活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
手掌轻抚着她温软细腻的肌肤,抚过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时,他忍住体内翻腾的欲望,喘息着看着平遥,有些犹豫地问道:“身子受得住吗?”
平遥害羞地别过脸,不敢看他,她抿了抿嘴,羞涩地点点头,“没有关系。”
“我会小心的。”
他温柔的话语仿佛带着魔性,驱散了外界所有的纷扰,像麻药一般,消散了她的意志,除去了她身心所有的痛苦,眼里心里除了歩非再无其他。
他温柔细致地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分动作都极尽缠绵,以至于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没有感到半分痛苦,只有满足和幸福。
身子仿佛在水与火之中煎熬,却又缠绵快活得如上云端。
他们就像是游弋在水里的鱼,热烈缠绵地交融在一起。
清晨的阳光漫漫洒落,如细碎的金子洒了一地,为万物镀上一层绚丽的华光。阳光混合着青草的香气,山水屏风上挂着凌乱的白袍、月白的中衣和浅粉的小衣,月白的纱帐在清风中轻轻飘荡,处处透着安逸而甜蜜的气息。
平遥枕在歩非肩头,缓缓醒来,迷迷糊糊地睁着湿软的大眼四处张望了一会。发现一双空濛的眸子正含笑注视着自己,她羞涩地抿抿嘴,便嬉笑着趴到歩非身上,在他身上胡乱啃咬了一阵,直到累得气喘吁吁方裸着身子,乖乖躺倒在他怀里。
歩非怜爱地吻着她的额头,好笑地问道:“大清早的,就像小狗一样爬到我身上乱啃什么?”
平遥甜蜜地躺在歩非怀里,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他胸口打着圈圈玩闹着,“我想吻你!”
歩非撑起身子,一把捉住平遥不安分的手,目光忽然变得明亮而炙热,他喘着气问道:“小丫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平遥此时方知自己惹火了,正欲逃之夭夭,却被歩非一把按在被褥中,又云雨了几番。原先歩非顾及平遥怀有身孕,不敢太折腾她,因此昨夜床弟之事异常温柔节制,早早便放她睡去了。如今却因平遥自己玩火自焚,愈发放肆了起来,似是要将昨夜亏损的都补回去,直到平遥两只眼睛泪汪汪的向他求饶,他才放过她。
事后,歩非才愧疚地吻着她,“对不起,没有顾及你的身子,让你受累了。”
平遥心知夫妻二人聚少离多,床弟之事本就极少,如今自己又怀了身孕,只怕肚子大了以后夫妻之事会更少,心中对歩非本就没用责怪之意。只是贪欢纵欲之后的结果便是浑身酸痛,瘫软无力,没有力气理睬他,便躺在床上,背对着他,昏昏欲睡地半眯着眼睛。
歩非知晓平遥素来纵容他,如今见她赌气不理睬自己,便愈发放纵起来,反而恶劣地逗弄起她的身子,粘着她撒娇,“乖乖,不生气了,我以后不敢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小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