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是这么难看,算了,将就着穿吧,林夕嘟囔着,把修改的满是鼓起疙瘩头的黑袍往身上一套。
好了,虽然还是有点暴露,但比之前的布条状衣服好多了。
林夕用骨剑拨弄着火柴,使其充分烧灼野猪的尸体。
远处,娘,你有没有闻到,肉,是肉,娘,半大的孩子高兴的跳脚。
肉味,妇人嗅了嗅,嗯,还真是肉味。
那,娘,我们快过去吧。
小孩拉着妇人的衣袖,妇人摸了摸他的头,好。
说不定是有猎人在山林中烤肉,他也不拍把山林点着了,妇人边被自己儿子拉着的方向前进,边想着。
……
林夕手中的骨剑变成匕首大小,旺盛的火焰此刻也已熄灭,林夕的手指触碰了一下野猪的肉体,马上又缩回手。
右手的骨匕掉落。
好烫,好烫,起泡了,林夕甩手。
之后又把左手食指放到口中舔舐,希望能略微起到减轻痛苦,可是作用不大。
啊,忘记了自己的能力被封印了,要小心,小心,林夕这样嘱咐着自己。
林夕轻缓的往自己起泡的手指轻轻吹气。
什么声音,林夕听到不远处有两个人的脚步声,似乎还有谈话的声音。
有人过来了,林夕一惊,但随之她又松懈下来,自己怎么说也还有几分实力在身,也不用这么紧张。
林夕又坐在大石上,小心翼翼的用骨匕切割着猪身上的肋排,还好,骨匕锋利,很容易被紫切割下来一块。
紫用骨匕扎住那一块肋排,紫迫不及待的从上面撕了一条肉条,放入口中,虽说没有什么调料,但这样原味,吃着也算不错,起码,没有直接生吃。
娘,你看那,肉,肉,好香。
妇人往林夕的方向看了看,虽说她身上的衣服不成模样,但从她打理着整齐柔顺的头发,和林夕手中拿着的匕首,一看就不是凡品。
不像是此处的山民,倒像是落魄的大小姐。
娘,我们去跟她换点肉吧。
妇人想了想,从身上摸索出几个铜制的铁币,叹了口气,但他还是耐不住自己孩子的呼喊,鼓起勇气,妇人拉着自己的儿子朝林夕走去。
林夕也听到了两人谈话,她听不懂,不是她们世界的任何一种语言,林夕只能从他们说话情绪的起伏,琢磨他们的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夕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两人。
妇人把手掌中的几个铜子递了过来,口合开张,似是在询问。
林夕看了看那个小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地上的被烤熟的野猪,口水都淌下来了。
林夕没有说话,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又指了指妇人身上的衣服,又指了指猪头。
妇人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她也感叹长的如此美丽、漂亮的姑娘,竟是个哑巴。
妇人指了指下山的路。
林夕点点头,一剑扎穿野猪的身躯,将其抗在肩上,林夕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妇人朝林夕笑笑,拉着自己的孩子头前带路。
边走,妇人口中也向林夕说着什么,似乎意识到林夕听不懂,他的双手乱舞,没有丝毫规律,也不专业。
林夕摇头,指了指猪头。
妇人点头,小孩在这一路上,眼睛从未从野猪身上离开。
来到山村当中,田地当中都有人在忙碌,都是一片祥和景象,干农活的山民也看到了林夕,又看了看林夕剑刃上挑着的野猪。
他们看了看林夕身旁的妇人,眼中有厌恶,同时也有几分羡慕之色。
林夕这一路行来,也看到了山民们对两人的不待见,她也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事情,当下是找到能修复自己身体伤势的东西。
至于眼下最重要的是找一套衣服和学习此世界的语言。
来到妇人门前,妇人推开木门,门上也没有什么锁,甚至连插栓都没。
房屋不大,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主室,里面有一个床榻和几张椅子,至于其它的,根本没有,另一个房间,空间较小,里面有灶台和碗筷。
应该是厨房,林夕心道:自己不会是来到古代了吧,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就算只有一个收音机也好啊。
妇人爬上床榻,翻找着那些虽然破旧,但被她码的整齐的麻布衣服中翻找林夕能够穿的衣服。
林夕把野猪放到厨房又回到主室,拿起旁边的木椅,坐了上去。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恢复肉身伤势还需从长计议。
妇人拿出一件衣服,眼神当中闪过一丝心疼之色,她把那件衣服朝林夕递了过来,林夕伸手接过,这件麻布衣服看着还比较新,衣服上也没有那么多的布丁。
林夕看了看衣服大小,还算可以,起码比自己现在穿的衣服好了许多。
林夕抱着衣服走进厨房,妇人拉着自己儿子的手,不让他过去。
没有墨迹,林夕换上新得到的衣服穿在身上,撩了撩后颈的头发,把乌黑靓丽的长发裸露在衣服外面。
换好衣服,林夕走了出来,妇人眼中闪过一丝讶色。
半大的孩子看了看自己的妈妈,又看了看林夕,道:跟妈妈一样漂亮。
妇人摸了摸他的头,林夕听不懂那个小孩说的什么。
林夕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她想暂时先停留在这里,起码学会这里的语言再离开不迟,要是与其它人交易或是谈话,语言不通会出有大问题的。
林夕用手语给妇人解释,她暂时要住在这里,报酬是那一整只野猪,当然林夕她也是要吃饭的,所以平分。
妇人也很高兴,只是她看了看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林夕明白她的顾虑,表示自己要打地铺,妇人点点头,给林夕在房间当中腾出空间,先是铺上茅草,之后铺上床单,在往上面放了一个薄被,之后她又拿了一些烂布料给林夕当枕头。
林夕笑了笑,朝妇人伸出大拇指。
妇人看了看林夕的手势,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她从林夕的表情上读懂了林夕的意思。
半大孩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娘,我饿了。
妇人看了看林夕。
林夕让开道路,指了指厨房当中的野猪,朝她点了点头。
林夕坐在木椅上,看着妇人从厨房当中忙活。
半大的孩子很乖巧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他没有其他他这个年龄孩子的顽皮和耍滑头,想来也是当下的环境造就了他的这个性格。
林夕闭目休息,调动着身体当中的气血缓慢滋养肉身,这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
通过内视,能看到她的五脏和肉身上布满的细小裂纹,只不过现在被林夕控制住了,使其不在扩大。
光凭自身气血滋养肉身,怕是要到猴年马月,林夕受的也不是一般的伤。
好香,林夕被香味勾起,从内视当中退了出来。
妇人看着自己儿子和林夕脸上的表情,嘴角弯成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