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中考过后我便前往我父母务工的的他们城市。他们是制衣师,即裁缝。
因为季节的不同裁缝的工作量也是不同的,因此他们要辗转各个城市,所以说我也不记得那年夏天我是去了哪个城市,但我永远记得那是在乡下,背靠青山,在一个小厂子里……
要提前说明的是我在那并没有受到虐待和剥削,尽管我中考考的很差!
记得有天我报考的中学打来了电话,通知我去领通知书,去我读初中的学校领。于是我兴高采烈的给我爷爷打电话“报喜”,因为我那时候还在外地,所以我只能托我爷爷帮我拿来。
还记得我爸在厂子里半开玩笑地在那说:爷爷打电话来说那也算入学通知书?对此我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了。
自此便我爸打算给我换所学校读,对此我爸可给我爷爷下足了功夫,因为我爷爷觉得读书在个人,与学校无关,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当然我爸肯定也是,只是源于身为一个父亲不愿我输于起跑线上。
于是我多了一姨父。我在这要说的是这真是我姨父,不是我认的!是有血缘关系的那种,只是以前没交集罢了。
大概两三个礼拜之后,我便匆匆还家,是由我的爸爸和我的爷爷带我去报的名。
Of course,在这前两天我们便去见过我那素未谋面的姨父了。
尚记得,报名那天我未在贴在墙上的十七或十八红纸上找到我的名字,这让我感到很慌,顿时我感到天昏地暗,哪怕那时天气晴朗……
五六分钟之后,我如愿报名。是我姨父领着我到高一九班班主任那儿报的名,那是中层次排名靠后的班级,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初入高一的学生那个不是满腔热血!志在985、211!
后来姨父带着我们去了一趟教室,见我兴趣泛泛便离去了。那是我心里便留下一颗关于情商的种子。尽管那是不知,但却有种莫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