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之妙和孙锦程以一种不算太快的速度向着阁楼前进,黄世杰和王光琪也是紧随其后,在路上王光琪向黄世杰问道:“这是去哪里啊,为什么叫他们他们不回应啊。”黄世杰一边赶路一路说:“我现在也无法确定他们的情况,不过看方向应该是去他们昨天休息的阁楼。”
王光琪又问:“看他们样子好奇怪啊,不会是中邪了吧。”黄世杰看了王光琪一眼说:“别瞎猜了,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四人抵达阁楼时已经是深夜了,梁之妙和孙锦程没有丝毫犹豫的进入到了阁楼里面。但是黄世杰和王光琪却停了下来。黄世杰站在阁楼外说:“这里有些蹊跷,要不你在外面等着吧。”王光琪有些哆嗦的说:“可是我一个人在外面有些怕。”黄世杰看着有些娇弱的王光琪说:“那就一起进去,到时候你在一边休息,千万别乱跑。”王光琪也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黄世杰在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再次推开了阁楼的大门。
再次进入阁楼,此处还是布满了灰尘,但是满是灰尘的地板却没有印出梁之妙和孙锦程的脚印。黄世杰从背包里拿出了几张卫生纸,然后找了把椅子,把椅子擦干净后,黄世杰将椅子放在了一个不靠墙、不靠门、不靠柱子,没有屋顶的的露天环境下。然后黄世杰让王光琪坐在椅子上休息,而后再三叮嘱王光琪不要乱跑。
自认为安顿好一切的黄世杰再次登上了二楼。在二楼原本因为天黑而醒转过来的梁之妙和孙锦程,一个躺在床上,一个靠着床边再次陷入熟睡之中。
此时已是深夜,白天的那股睡意再次侵袭着黄世杰,黄世杰深知自己不能睡去,所以就再一次用清水在自己额头上画了一道清醒符。睡意的散去给了黄世杰极大的启发,黄世杰赶紧在孙锦程的额头上画了一道清醒符,很快孙锦程就醒转了过来。
黄世杰一件有戏,又如法炮制的在梁之妙的头上画了一道清醒符。二人相继醒转,黄世杰来不及解释急忙要带二人离开。
三人刚下楼,就看见王光琪坐卧在楼梯旁睡着了,黄世杰暗道不妙,王光琪一定是好奇想看看二楼的情况,变换了地方,所以才会遇险。
就在黄世杰准备给王光琪画一道清醒符时,困意再次袭来,黄世杰慌忙在自己头上再次画了一个清醒符,但是梁之妙和孙锦程已经在此回到二楼,陷入熟睡。
黄世杰见事不可为,赶忙撤出阁楼以外。黄世杰退出来后,仔细分析了一下形势,黄世杰还是认定那个花瓶有问题,于是再次捡起一块石头冲进了阁楼。
这次黄世杰没有再废话,石头直接向着花瓶狠狠砸去,但是另黄世杰惊讶的一幕出现了,花瓶毫发无损,倒是石头不知道别什么奇怪的力量,击打的四分五裂。
见到这一幕的黄世杰以为自己也陷入了梦境,赶忙撤出阁楼,同时再次为自己施加清醒符。
眼前的一切没有变化,黄世杰终于感受到了阁楼的诡异特殊之处。这次黄世杰再次陷入了沉思。
花瓶一定有问题,这阁楼里具体是阴灵作祟,还是山中精怪所致,黄世杰也无法断定,但似乎这阁楼是通过梦境吸取人类的一些东西,黄世杰暂时认为阁楼是吸取人的精、气、神。而花瓶就是储存这些精、气、神的载体,只有破坏花瓶,现在阁楼内的三人才能安全。
根据白天的梁之妙和孙锦程表现,黄世杰认定,就算白天三人看上去没事,但是只要祸根不处,三人就无法脱身。
但是花瓶的硬度实在是让黄世杰有所忌惮,黄世杰翻了翻背包,背包里能称的武器的只有孙锦程买的一把小刀。就算是普通的瓷质花瓶也弄不坏,更何况这个无法移动,且硬度非凡的邪物了。
夜已经很深了,黄世杰还是没有对策,三番两次的进入阁楼尝试也都无功而返。随着时间的推移,黄世杰也逐渐焦急,黄世杰在卧龙山所学的道法,此时好像全部成了笑话。
黄世杰再次为自己施加了一道清醒符,冷静下来的黄世杰开始仔细回忆起在卧龙山的往事。
当年师兄说过:“如果偶遇阴灵,当以至阳之物镇压。”黄世杰现在身无长物,唯一能称的上是至阳之物的好像只有自己的童子尿了。
但是用尿击穿花瓶,黄世杰自认没有那么好的肾,就在黄世杰有些绝望的时候,一滴雨水打在了黄世杰的头上,黄世杰抬头看了看天,突然明悟。
世间有阴,也有阳,夜晚阴气虽盛,但是阳气也无处不在。
想到此处黄世杰想起了卧龙山天玄门的一门道家绝学,如果黄世杰能成功施展,想必这小花瓶也是抵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