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严君泽倒也不留,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他,是我在法国的负责人。”二人坐在沙发上,穆经年说道。
“那这次他会不会和你回国。”看样子,二人关系应该很要好吧。
“知夏应该听过南林北严吧。”
沈知夏略微吃了一惊,难不成这严君泽与那在北的军事大家和商业巨头有些关系的么。
“君泽是严家二夫人的第二个孩子,因为他大哥作为继承人培养,所以他从小便被送往国外,只有等他大哥继承家业,才可以回国。”
沈知夏咽了咽口水,为什么这些世家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行为习惯呢。“那他从小就没回过国吗?”
穆经年摇了摇头,“每年的钱都按时给,但是家人从不见一面。”
沈知夏吸了一口凉气,“那他哥哥继承家业没有?”
“没有,我来法国的第一年他哥哥被暗杀,原本他要回国争夺继承权,但是却被人追杀,最后浑身是血躺在我公寓的阳台上。”原本还有后半句“追杀他的人,是我处理的。”可穆经年觉得,这些事情不该给沈知夏知道。
“所以在此之前你是不认识他的。”
穆经年点点头,“后来严家家业,是他大伯的儿子严成来继承的。”
“那么岂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沈知夏脑子转的极快,那不就是意味着是严君泽的大伯一家搞出的这些事情么。
穆经年的目光里有些不明的意味,“但君泽的身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加上严成一家做的极干净,所以很多人觉得这是顺理成章的。”
沈知夏有点懵了,“军事大家不该有这样的风气呀。”
“可老一辈的忠魂也有消失殆尽的时候,林家的手,也没有多么干净。”穆经年的拳头暗暗紧了紧。
“他没想过回去夺回来吗?”
“他要的,是干干净净的严家。”
沈知夏唏嘘了两声,原来这样的世家大族,才是龌龊事最多的。
“睡前故事提前说完了,所以今晚要早睡,明日我带你去公司。”
沈知夏突然想起来上次在BX的事情,“上次小亦喝醉,我差点被打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穆经年看了她一眼,“怎么当时不问,现在却想起来了?”
“当时不是紧张的忘了嘛,嘿嘿。”沈知夏尴尬的笑了笑。
“因为BX是我的产业,那日刚好在那里处理事情。”
沈知夏有些吃了一惊,竟结巴道“这,这...你莫不是骗我的吧?”人家都说幕后老板十分神秘,说不定是哪个官员的产业,坊间传闻可多了,可没想到却是这个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穆经年的产业。
穆经年笑了笑,“你这小脑袋瓜装什么呢?你是觉得我没有那样的实力吗?”
沈知夏摇了摇头,她不是觉得穆经年没有那样的实力,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镇住了,那可是南江晚间最大的销金窟阿,这穆经年一晚上赚的钱得有多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