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福婶一大早离开魏府后,回到家中就收拾细软离开了风城?“
管家模样的中年高个男子,点头道:“老奴是在街上遇到的福婶,只见她当时神色匆匆,手中提了一包袱。问她去往何处,她只说是去商铺买些物品。老奴一时大意没有细问。回到府中觉着不对,就带着几个人到她家去,去了一看,屋中一片狼藉,福婶和宫姑娘都不知道去了何处?”额头细细密密的冒着汗,老爷早有交代,要派人去监视她们,而自己因为别的事情,把这件事给忘了,这要是查起来,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
“你派去的那四个人,怎么说的,他们人呢?”魏刚转身看着头上冒汗的赵管家,对这个解释极为不满。难道魏府派去的人都是饭桶?派去了四个人,连个情况都不清楚,两个人都看不住,还要他们有什么用?
“他们说昨夜,宫姑娘行为不检,房中有两个男子。一直到很晚才看见宫姑娘从院中,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继续忽悠,没办法,只能把从街坊邻居那了解的情况套上一用了。“那四个人问话后,也不知道人去了何处,想来,是怕府中的责罚,逃跑了去。”说完已是满头的汗。
魏刚瞟了一眼靠在门口,嘴里叼着草梗一脸无所谓的魏炎耀,心里开始冒火,这么大的事情,这小子倒像没事人儿一样,他怎么就那么不理解自己的用心。那宫心蕊可能就是个活生生的巨宝库,要是娶了她回来,以后定会拥有富可敌国的资产。这点,这个臭小子怎么就没想明白?好像我害他一样?
知子莫若父,这小子心里想什么,做父亲的最是清楚不过了,那宫心蕊为人如何,自己虽没见过,但,在下聘之前,自己早已派人打探清楚,此事很是蹊跷,恐与魏炎耀也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更是厌烦了起来。
干咳了两声,对着赵管家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赵管家如获大赦,施了一礼,急忙退出了书房。
“刚赵管家说的,你可都听到了?”魏刚板着脸,对走到木桌边,大大咧咧坐在凳子上,依然咬着草梗的魏炎耀冷脸说道:“这件事没有调查清楚,那宫心蕊毕竟是我们魏府三媒六聘已下了婚书,给了彩金的女人,她就已经算是我们魏府的人。你未过门的妻子如今下落不明,你是不是应该去尽一下为夫之礼?”
魏炎耀脾气暴躁,当即从凳子上跳起来,怒目看着本来有些居高临下的的魏刚:“宫心蕊那么丑,你让我娶她也就罢了,现在她竟然那么不守妇道,做出了那种伤风败俗,让人不耻的事情。你怎么能让我成为众人的笑柄?”
魏刚冷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那宫心蕊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比我要清楚一些。”
“贱妇!”魏炎耀恨恨的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那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没死?让我去找?哼哼,我就让她永远的消失。
“带不回宫心蕊,你也别回来。”魏刚一句话封死了魏炎耀的后路。斜着眼看魏炎耀,心语:就你那点心思我能看不出?
魏炎耀手背身后,捏紧着拳头咯咯响。这死老头子,莫非是在给我下套?我若是出去了,那这魏府岂不就是魏冰泽的了?哪天,我人在外地,面前的老头子说死就死了,那这魏府不就全成老二的了?心中有股恶气在慢慢升起。
魏刚看出魏炎耀心中的顾虑,转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块三角形刻有字样的铜牌递给了魏炎耀。
见魏炎耀拿着铜牌一脸疑惑的样子,舒展开秋橘子脸慢腾腾的说道:“这铜牌是我调集掌控一切魏府事务的调令牌,但是,你手中的只是其中一块,只有和另一块刻着令字的铜牌合并时,铜牌上魏酒令相聚,才能调集府中事务。”看了一眼似乎了然的魏炎耀继续道:“等你带回了宫心蕊,我倒时自然会考虑给你另外半块。”
魏炎耀听后,恢复痞子少年的样子,拿着刻有魏酒两字的铜牌,吊儿郎当的嬉笑着:“知道了,我过会儿,就去收拾行李”心里却不似表面那么轻松,半块,还有半块。再得那半块,这魏府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