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组毽子掉落,获胜的是......”
快看快看,她好厉害呀。
一袭白衣的女子来回地踢着毽子,她好看的眼睛一直盯着毽子,毽子也很听话地每次都能落到她指定的位置。白衣飘飘,她踢毽子的样子似在风中摇曳般轻盈。
孟雪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我们......一定也可以的。”
陈雨亭心疼地说“都是我,硬要你来,不然你也不会受伤。疼吗?”
“不疼。”
陈雨亭轻轻碰了下孟雪的脚踝。
“啊。”孟雪下意识地把脚收回来,但这下意识的举动让她疼得更厉害了。
“都这样了,还忍着。”陈雨亭皱起眉头,“来,我先扶你起来。”
孟雪不重,但同样瘦小的陈雨亭搀扶起来就显得有些吃力。
墨云见状,赶紧制止了陈雨亭,“雨亭,我来吧。”
陈雨亭想了想,同意了。
墨云扶住了孟雪,“孟姑娘,多有得罪。”然后他一把将孟雪抱起,抱着她到擂台下面的椅子上。
孟雪的脸上泛着晕红,“谢......谢......”
“无妨。”
“我宣布,本场比赛这位白衣女子夺得魁首。”店老板手捧着一个似鸟攀在梅花的头饰,将它赠予那白衣女子。而她的随从们也得到了头饰。
那白衣女子与店老板商量了下,将自己得到的头饰,换成了披风。
然后她走到墨云旁,“早闻公子才识过人,又骁勇善战,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所言,本姑娘名张子曰悦兮。”
墨云不喜欢这些刻意搭讪的女子,但当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转身就走,何况刚刚她的表现的确很出彩,便也卖面子地说:“小姐谬赞了,在下的朋友刚刚受伤了,伤势要紧。”
张悦兮明白他的意思,并未挽留,只是将自己刚刚赢来的披风递给墨云,“这披风就当作见面礼了,墨公子不会瞧不上这披风,又或是瞧不上本姑娘而不收吧。”
墨云知道这礼怕不是不得不收了,倒也不愿与她争,便收下了。
张悦兮和她的随从们离开了。
孟雪就呆在旁边,用最近的第三视角看着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她不禁为这不速之客的到来而不安,却又因墨云说“伤势要紧”而沾沾自喜,哪怕一向看得清全局的她明白,这不过是打发掉张悦兮而临时编造的托辞,但她依旧是那样的欣喜。
陈雨亭以为孟雪仍耿耿于怀于错失机会,而眼神一直望着张悦兮离开的方向。“雪儿,真的没事的,我们走吧。”
“嗯。”
陈雨亭劳烦墨云抱着孟雪回顾府,自己和陆彦骞走在他们后面。
回程途中,孟雪一直低垂着头,不敢与墨云对视。
把陈雨亭和孟雪送回顾府后的墨云和陆彦骞,又一起到月莲阁的包厢里饮酒。
陆彦骞拿起酒杯,敬墨云“阿云,我们的计划可以开始了”
“嗯。”
回到顾府的孟雪捂住了脸,一反常态地小跑回房间。
陈雨亭不解地看着她,“雪儿今天怎么怪怪的?”
这天,顾烨走在路上,看到前面有人在争吵,便示意萧落去看看。
此时,一根箭朝他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