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零听到了龙族对自己释出的「善意」,让机器人说:「你觉得我的安全在你们的掌握之中阿,也对。不过还是想问一下,你们的神念?还是叫什么?能代替眼睛看人的那个,就看不出来我这只是一个替身吗?」所谓虚者实之,实者虚之,既然对方要用萝卜棒子战术,就要让他们棒子打不中,萝卜又喂多一点。
阿零没在怕的,从到了这个世界开始,最坏的情况就是他要为了让自己活着离开这个中心大陆。而现在,这个龙族不知为何好像还没发现机器人的异常,运气好的话,还能回收这个机器人和探测器。既然如此,就不妨再推进一点,即便被发现了他们的对手有从未见过的科技,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应对之法。
「前辈说笑了,我们的确是分不出来您这个是不是替身。在我们看来,您从头到尾都披着一层护罩,连神念也隔绝了,的确高明。要说有什么能相匹配的话,就是猴族的法宝,又或者是狐族、鼠...不对,不像,只像狐族的变化之术。」在傲一百乙看来,除非他连神念也不知道,不然只要再交谈一下,就能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探查护罩里的情况。但是就算知道了神念无法监视自己,异界人在没有情报和资源的情况下什么也做不到;要是这只是替身,说了至少比隐瞒带有善意,无论何时都要给自己留有余地。
傲一百乙还不忘补上一句:「不过,即便您这是替身,也没法再利用人族了。负责和您接触的七公主已经出了皇宫,即便您回去皇宫,也未必能找到支持与您接触的人了。还不如和我们合作,请您告诉我们您为何来到这里,又要做什么?」
「你这是在威胁我呀,还对人族内部很熟系的样子。而且告诉我神念无法探查我,就是不怕我呀。」听到阿零说的话,傲一百乙的心都提了起来,然而:「告诉你们可以,但你们能付出和人族一样的条件吗?」阿零决定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只靠人族可能会有视野盲区。再说了,人族力量是真的太小了,自己被抓,他们还无能为力。而且总有些问题是不方便问无灵的,这样也好。
「他这是干嘛?表示自己不怕我们吗?」傲一百乙不能无视阿零的话,她想:「这是怎么回事,应该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之中,他就大大咧咧的说出我的想法,就不怕闹出不愉快吗?没好处的呀。」
阿零看到了傲一百乙在想事情,就知道龙族之前表示自己比人族厉害,傲一百乙肯定不是怕做不到,而是为了阿零说的话而烦恼。于是又加了一把火:「你放心,我是一个很率真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而且我没想着和你们对着干,你说的帮助很合我意。要么这样,你们提供你们藏书阁的资料,我提供我们世界的知识,怎么样?每当我们想要交换的时候,就事先说出想和对方交换什么,谈到双方同意再交换,用一次次交换情报的方式建立彼此的信任。」
傲一百乙听明白了,这是告诉自己他很聪明,能分辨出自己话里话外的意思,同时也为自己争取了主动权:是龙族希望帮助阿零,而非阿零要求龙族,即便是龙族拿捏着阿零,也不能随意来。「不过,异世界的知识的确会对龙族的修士有很大的吸引力,起码眼前能干涉神念探查的护罩就很值得研究了。但是,要换取这些知识,他会怎样狮子开大口呢?得和高层商量一下。」傲一百乙略微思量,就得出了结论。
于是又说:「您的想法妾身会传达高层,还请等一下。期间我们也会提供人族的食用,之前几天因为没有存货,以至于招待不周,还请海涵。」然后伸手一张,手上出现了一块令牌,传出了消息。
传完消息后,傲一百乙说:「妾身会一直在这里,负责和你接触。要是您有什么需要的,妾身会替您传达。对了,妾身能怎么称呼您?」
几天后,阿零得到了龙族的消息渠道,并得到了一个对阿零影响很大的情报,不过,这是后话。
话说在阿零与龙族通信息之后,又迎来了黎明。无灵与阿零早上在客栈的空地前学着九天揽月剑法。
无灵说:「九天揽月剑法就没有口诀什么吗?就让我看个动作,怎么学?我又怎么加入藏书阁?」「这本来就是我从别人身上偷学来的,哪来的口诀?不过这肯定是正确的剑法,我已经和本人确定过了。」阿零一边演示着剑法,一边笑着说。
无灵反驳:「就算你是骗我的,我也没法和那所谓的本人求证啊。再说了,你刚才笑了一下,不是真骗我的吧?别说你是想到了高兴的事,这种理由谁也不信。」「你觉得我们关系近到可以互相诉说心事了呀。还有,刚才的质问怎么回事?还对九刀连击法耿耿于怀?」阿零的一波三连让无灵哑口无言。
但阿零还是说了:「我的确是想到了高兴的事...」随后眼睛却向着地板看:「也的确没法再向本人求证了。不说了,还是跟你说一下诀窍吧。」
接着介绍说:「这剑法在于以身法躲剑,以及借力。当出剑时,身子会往剑的方向倾;格剑时,脚会带动身体走位,不断卸开别人的力气,以及偏开自己身体。所以即便手上不够力气,出的剑依旧威力极大,防的招依然严密。总而言之,就是用全身的部位去带动剑本身,这也是人剑合一的境界。」
「说的话和书上一样云里雾里的,看来是奈何不了他了。」正当无灵这样想的时候,侍卫从影子里冒出,吓到了旁边的小孩。侍卫说:「他说的似乎没错,要是只考虑凡人的力气,也真是如此。但我辈修士,用的都是法术,要用剑法的话只有为了省灵力或者暗杀才会用上。这剑法似乎只是用全身体来弥补力气的不足,但这同时会耗费时间调整身位。然而到了省灵力或者暗杀的时候都是要速战速决的,以属下的经验看,这剑法用处不大。」
「对了,不是说这里没有修士吗?你们的治安就这么好,他们都不怕你的?」虽然猜到和这里的文化有关,但阿零发现了这点违和,就还是问了一下。
无灵回答:「修士一般不是官员,就是士兵、守卫,他们会尊敬,但也不会反应太大。再说了,我们也有修士组成的警卫队巡逻,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都会替百姓做主。」
阿零明白了:「这和警察拿枪、有钱人带保镖没两样,不同的是,修士也可以是官员。」
然后想起了侍卫对剑法的评价,说:「你们说我那剑法没用,但这并不是这样的。我想和侍卫打一架,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有用,好吗?」
旁白:又要打架,你写了多少次呀。
作者:我想要让无灵跟着阿零,总得要跟着的理由吧。所以,要软硬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