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灵和侍卫去借谈事间的时候,阿零提出了要和赛马在客栈外头做些实验。
阿零在到了这个修仙世界以来就没有怎么好好体验修仙,现在有了个样本在面前,免不了就想看看到底修仙和他所得的传承哪个更厉害。当然,出于对动物之家的骄傲,他自然是觉得区区筑基的赛马是不可能比得上的,但做个试验了解一下心理也会有个底。
他是这样对赛马说的:「屁孩,帮我一个忙,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什么时候你需要我做一件事,我可以在不违背以前承诺的情况下帮你。」赛马说:「不用了吧,你只要教我之前那个好像威压的法术就行。」
阿零说:「你搞错了,我不会法术,这些是你们所说的法宝,很难做出来的。但制作方法不是不能给你,只是要做好心理准备,你不但用了一个承诺,还拿了一个鸡肋。」赛马说:「反正我要定了,你要我帮什么忙?」赛马双眼放光,满脸的卓悦,右手握紧了拳头,显然很期待。
阿零需要赛马给他施加威压,让阿零仔细感受一下威压给他带来的影响。只见赛马大喊一声:「看好了!未来化神的威压!」然后双手握拳,满脸通红,好像憋足了劲一样。
阿零感到血液流动缓慢,心跳也停顿。他没用任何的科技和自身力量,单纯的在感受。因此,阿零甚至跪到了地上,身体完全没有任何活动。他皮肤变得极其苍白,双手垂到地上,脸上变成了一副死人脸,嘴巴还无法控制的流着口水。于是阿零使出了以前学过的龟息法,即便在血液停滞、不再心跳的时候还能持清醒。只是他还没能活动,嘴上的口水都浸透衣衫,一身青衣被染成了绿色。
这和皇上那次和鼠族完全不同,皇上是出于试探,并没有用尽全力;而鼠族虽然用尽全力去控制,但阿零瞬息间就逃开了。过了一刻钟,想要叫赛马停手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没有注意阿零的情况,在闭着眼催动体内灵气发动威压。阿零想:「要找一种方法抑制这种手段,不然就真的只能逃了。试试上次被皇帝压着时想到的方法吧,虽然还有好几种办法。」
阿零心一狠,就运内力强行催动血液运行,迫使心脏工作。很快,阿零就恢复了脸色,艰难的站起来。阿零想:「行得通,就是不太适应,要是我强行运功的话实力会大打折扣。不过有玄微子也够用了,应该用不着亲自出手打架。」然后他又一个手刀就招呼在赛马的头上,说:「你好歹看一下我,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赛马有些错愕:「不是吧,威压不是无法抵抗吗?你怎么还活着?」随后又觉得说的话不太对,就又捞一下头,眼睛撇开,补了一句:「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就杀死人了。」
阿零注意到了赛马的动作,就问:「你们不怕杀人吗?」在阿零看来,赛马的动作就是在表达出「幸好没事」的意思,而不是「差点死人了」的劫后余生。
赛马说:「我不怕,娘从小就告诉我:『人族不能怕杀人,不杀人的人会被人杀掉,这是修仙界的铁律,残酷又现实。』」阿零说:「没有什么是铁律,如果有,就是你不想去打破这块铁,所以才找不到足够的高温去融解它。
在以前,有人定义过所谓杀手就该杀人,也有人说过动物之家必须杀人。但后来我遇见了一个名列通缉榜的杀手鸢尾,她会把每一个任务目标下蛊控制他们而不杀他们,因为她说人自相残杀杀感觉就和自杀一样;我也不杀人,甚至成了组织里在做任务时还在救人的九尾,我只是看不惯有人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没有资格去说你们要打破铁律,但总之我觉得世上没有必然的事,不然异常的事不会一件接一件的发生。但我相信,只要我们有了所谓异常的思想,就可以打破所谓的铁律。」
可是赛马根本没有听,而是一直想刚才阿零扛住了威压,那么威压的确不一定是确实的对修为低的有效,这就很酷了。他双手握拳,蹦到了阿零面前,说:「你教我怎样顶住威压,我能答应你一个要求。」
阿零愣了一下,这是多久没人像这样怀着兴奋的心情与他说话了,眼睛又是闪了一下泪光:「上一次好像是小双在临死前说好期待以后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师傅上次抓到我偷看他练功的时候也是在说自己很高兴能看到这么好的苗子,再上一次就是鸢尾给我下了蛊...我的生活到底是有些压抑呀。也罢,就拿师傅对我的要求给赛马吧,看看他能走到什么地步。」
于是阿零说:「那我就要求你不能中途而废,而且要完成我的每项训练,不能喊苦喊累。最重要的是,有好玩的要带上我。」赛马喊道:「好的师傅。」「师傅,呵呵。」阿零小声的喃喃,又说:「要当我的徒弟,就先训练好心性,你还只是个屁孩而已。坐在地上等到天黑,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反正我们今天也应该没有行程,不会耽搁事。」
「诶?这和顶住威压有个毛关系?」赛马虽然想要表达不满,但阿零嘴角微笑,满眼的期待,搞得都不好意思说了,就顶着中午的高温坐了下来。而阿零就在一旁站着,左手捏着下巴,想着以前自己偷看师傅练功的日子,不禁感慨:「这屁孩就是缺爱,看来那鼠族乳娘应该没有给他关爱。这下我的距离完成保留传承的承诺又迈进一大步,倒是便宜我了。」
从烈日当空到斜阳西下,阿零和赛马一直都在客栈前面的空地一动不动。因为这些虫子基本都被蛊虫宗抓走了,所以在这个世界没有讨厌的蚊子会无故咬人。虽然赛马只是受到了暴晒之苦,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汗流浃面,身体不断的抖动。好几次想要放弃,但又怕阿零说不教他了,于是好几次到嘴边的话就活活的吞了下去,用意志撑了下来。
阿零这段时间也没闲着,他在和龙族的人谈话。龙族的傲一百乙还在机器人面前,见阿零睁开了眼,主动说:「我们有些事情想要问前辈,还请前辈施个方便。」
旁白:你好像改动了很多东西,快解释一下。
作者:我把前面的一些剧情bug修复了,主要是第五章: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