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鲛人也有自己的领土和人民,但因为种种原因,鲛人的栖息地被人破坏,人民四处逃散,民间竟然还有传闻说吃鲛人肉可以长命百岁,于是,鲛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出现过,直到十五年前,鲛人族的一位王子出来游玩,不小心被当地的渔民看到了,渔民因为害怕朝他发起了攻击,他的一只胳膊受了重伤,鱼身也伤了,无法游回去,只好躲在了离岸不远的一片礁石区。正好那几天先城主夫人去那里游玩,但那时的先城主夫人还不是夫人,在沙滩上光着脚捡着贝壳,水下的鲛人王子看到了,对先城主夫人一见钟情,就设计将先城主夫人引过来,想制造英雄救美的好印象,结果把先城主夫人引来后,他自己的鱼尾又卡在了礁石上,先城主夫人意外落水,他为了救先城主夫人,把自己的鱼尾硬生生地拔了出来,流了很多血,在把先城主夫人送上岸后就体力不支昏了过去。”漠老爷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
“然后呢?”梧愈又帮漠老爷添好了茶。
“然后就像其他说书的故事一样,鲛人王子爱上了先城主夫人,但就在为他疗伤的这段时间,先城主的父亲就把先城主夫人与先城主的婚事给定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但还是抵不过父命,鲛人伤好后就一声不吭地回去了,留下了能在我们这片干旱地带生存的植物的种子,但每隔十五年就要将我国掌握权力最高的女子去和亲,今年刚好是第二个十五年,目前最高权力的也是你。”
“不是还有公主吗?难道公主的权力没我高。”
“回答正确,就目前整个衡星城而言,女子当官是少之又少,皆是要么早早为人妇,要么无势无能。”
“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现在的漠海棠应该还被蒙在鼓里,而且可能还有一方面原因是……”
“是什么?”
“你们成亲都快一年了,你这肚子还没点反应,朝中的大臣肯定以为你们是没啥感情,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这样啊,我知道了,时间也不早了,爹爹您也早点歇息。”
梧愈走出大厅,这一天又快结束了,刚好漠海棠和刘大臣也聊完了,漠海棠正送刘大臣出府,看见了那边正看着自己的梧愈。
刘大臣刚走没多久,梧愈就拉住了漠海棠的胳膊。
“夫君,要不今天早点休息吧,行车辛苦了,又跟刘大臣聊了这么久。”
“是该好好睡一觉了!”漠海棠打了个大哈欠,扶着梧愈的手一起回大厅了,梧愈一直低着头。
晚饭过后,漠海棠就没见梧愈人影,问小淅小淅也不知道,于是准备回到自己房间,想着她应该是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新玩意儿了。
而此时的梧愈正忙着布置房间。
漠海棠刚进房门关了个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觉得很奇怪,刚走过屏风,就看到了梧愈穿着之前的异域风衣服走了过来,还把衣服稍微改了下,没之前露得多,还加上了一些小饰品,显得格外可爱,之前脚上的铃铛声现在也格外地清脆。
“你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喝了点小酒,有点热。”梧愈撩了撩衣服。
“热的话,你就坐床边,我拿扇子来帮你扇扇。”漠海棠用手指了指床,转身在旁边的书桌上拿起了扇子,这时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脩萓无奈地坐在床边,翘起了二郎腿,晃了晃,又看了看漠海棠,他像是快要晕倒了。
梧愈立马小跑过去,扶住了漠海棠,拍了拍漠海棠红红的脸。
“漠海棠?你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你刚刚是不是涂了什么香膏?”
“你……你怎么知道?”梧愈下意识地把手腕遮住了。
“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吗?”
“知道。”梧愈脸红了。
“那你的意思是?”
“明知故问!”
“那你还是去把手洗了吧,我受不了这种味道。”漠海棠轻轻地推了一把梧愈,捂了捂口鼻。
梧愈洗好了手刚走到床边,就看到漠海棠拉开了衣服散热,俩人对视,梧愈害羞地底下了头,想着:本小姐豁出去了,要不是想着那个什么鲛人王子肯定没漠海棠听话,我才不会这么做呢,先应付一下吧,希望能行得通,若是真的有了,我也算不欠漠海棠的了。
梧愈抓住了漠海棠抓衣服的手和另一只手把漠海棠摁在了床上,亲吻了漠海棠,漠海棠抓紧了梧愈的手,十指相扣,转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