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山,你到底还要让我们在这里耗多久?若是还要等下去你的报酬可是不够了。”旁边石块之上,盘坐着一个少年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折扇,看着面前来回走动的严云山说道,有些不悦道。
这人正是前些天被叶白凤用计给调走的严老大,只是现在看起来脸色似乎有些急躁。
自从上次失手后,看来并没有放弃,知道秦虞溪一行人并不会马上离开魔兽山脉,竟然直接返回宗门召集了人手来堵路,也对,若是给秦虞溪回到山门之中机会怕是不回常有。
当然,见识过那天的惊天炸响,他自己可没有全部的把握抓住对方,竟然给出了丰厚的报酬拉来了一个内门排名榜的人作为助力,只是现在看来,这助力的要价怕是不低。
严云山虽然急躁但也不敢在这人面前发气,有些无奈道:“放心师兄,价钱好商量只要能帮我兄弟报仇,一切都好说。”
这人也没有说话,嘴角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看猎物一般的看着严云山,扇子上似乎有一个文字。
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在极远处的一颗大树上,有两个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观察着严云山等人的站位。
“老大,咱们就这么干等着?”一人筹到严云山面前看了看旁边坐在石块上的人道。
听见自己的小弟也说出这么一句话,严云山此刻也有些犹豫了,要是在这么拖延下去……咬了咬牙,拳头是捏了在捏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所有人各自组队进入山脉寻找,找到秦虞溪后放烟花通告。”
虽然知道自己现在所占的位置是下山唯一的道路,等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也不得不改变一下了,只是这些他的这些小弟没有经历过战斗若是遇上魔兽怕是难以生还了,尽管他们所在的位置是在最边缘但也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呦,主动出击吗?那正合我意。”看着前面的人各自组队渐渐的向自己的所处的方向四散开来。
“别动,好像是文子韬,居然连他都请来了。”一旁的秦虞溪有些惊讶。
“文子韬?”叶白凤却是有些不解。
“对,文子韬排名榜上高我一名,主修风系功法,速度极快,咱们可能走不掉了,唉”秦虞溪叹气道,若是以自己没有受伤前炼骨三重天的境界也许还能跑,但现在……
按照叶白凤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最多不过锻脉三重天想要与炼骨四重天的人抗衡基本不可能。
“看来,我注定要死在这儿,你走吧别被我拖累了。”秦虞溪有些绝望道。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一旁的叶白凤脸上却是挂着笑容,像是看小丑一般的看着秦虞溪。
“你干嘛?整得更必死无疑似的。”叶白凤笑道。
“怎么?你有办法”秦虞溪道。
“当然,我引开他们,然后你去搬救兵不就行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不过事后你要给我一个你手上的戒指作为酬金。”叶白凤摊了摊手,嘴角一撅,看着有些滑稽。
其实,早在叶白凤问她要药草时他便已经注意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索要,现在机会来了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这叫纳戒,里面有一个戒子空间可以存放物品,若是今夜过后还能再见你,我给你两个。”
思考了片刻,似乎叶白凤所说的计划是现在唯一可行的,指的答应下来。
秦虞溪话还没有说话,叶白凤便已然跳下朝着一个人数较少的地方飞奔而去。
只是树上的秦虞溪有些发懵,在是什么吸引方式?虽然看不到叶白凤的行事方式但她却是没有怀疑过他想要逃跑,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叶白凤所说的时机只是小说的说了一句:“真不知道脑子里装得是什么。”
有人勤快就有人偷懒,几人围坐在树后小声议论着。
“据说对方是一位铸体境界高手,咱们遇到不是送死吗?”
“对啊,还不如听我的呢,找个隐秘的地方偷懒算了。”
“诶,我赞同。”
听着众人的讨论,叶白凤微微一笑在这些人空中自己怎么就成为了一个铸体境界的高手了?不过这样也好,如此放松警惕正合其意,若是真的对上了怕是要费一凡功夫。
声音虽小但众人却是越聊越来劲,甚至可以说是无所不聊了,以至于头顶的大树上藏着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叶白凤算是确定了这附近之外除了这几人外基本上是没人了。
突然,一阵破风声从几人头顶传来,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柄短剑从众人中间直插而下,一个身形出现在众人面前。
“各位,真不忍心打断你们闲聊,不过我还有事速战速决吧。”
应声望去才发现一个人带着一个口罩,衣服下亮着淡淡白光眼神之中透露杀气,在这黑夜之中看着极为显眼。
眨眼之间,只见一道白光闪烁,这人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边之人竟然全部倒地了生机也在缓缓消失,速度极快,急忙拿出腰间的烟花想要报信。
“看见自己人死了,第一时间不是想着跑居然是报信,你还真是忠实啊。”
似乎被这寒冷的语气给惊醒了,这人也顾不得拔出引线将其砸向叶白凤,转身朝着严云山的位置狂奔。
嘴角微微上扬,结果了烟花撇在腰间,拔出了插在地上半截的短剑直接砸了过去,只不过叶白凤控制好了力道并没有让他立即死掉,留着用寻找其他的人逐个击破。
“这体修的路子还真是不错啊,同为锻脉三重天对方居然连我一击之力都承受不了。”有些惊讶
这种威力让叶白凤有些惊讶,直觉告诉他自己能打过这些人,但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松,犹如纸糊的一样。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机渐渐逝去的众人,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修行一道,弱肉强食,啊,这该死的负罪感。”
随即撕下一截衣角当做面罩,捡起了短剑,在黑暗的夜色掩护下悄无声息的跟在那人身后。
果然,杀人与猎杀魔兽的差距还有很大的差别,一个个生命被自己亲手终结内心之中还是有些不适尽管在有了经验的情况下,只不过这一次的不适算是减少了许多,但他却没有对这些人有过一丝丝的怜悯,之所以会有轻微的负罪感这也许是他还没有完全接受的杀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