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塔内,此时天地人三颗灵珠分别的悬浮在秦无梦身前,仔细感受三者仿佛就是一个整体,浑然天成。
看着身前的三颗灵珠,秦无梦思绪回到了他刚出生时,他自打娘胎出来这三颗灵珠就已存在于他的体内,奇怪的是他并不需要向其他的孩子在特定的年龄特定的方式下才能开启灵珠,而且按理说只有把灵珠释放出来才能摄取天地间的能量用来修炼,但他却不需要,三颗灵珠在他体内犹如是一个整体,无需他释放也能时刻摄取天地能量,它们自行在体内运转无需依靠任何功法的引导,在三颗灵珠自主引导下天地能量流遍了全身,他可以感觉到体内精气神无时无刻都在增强,肉身变得力大无穷,身体的每个细胞仿佛都蕴藏着无穷的灵力,无意中他还发现自己能感知到天地间的各种元素,并加以控制。
一个人体内同时拥有三颗灵珠,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嫉妒得找一块豆腐撞死,竟然有如此妖孽。
他并不晓得自己此时有多厉害,与那些真正的武者差了多少,因为他并没有测试过!但隐隐晓得自己并不弱,甚至是很强。
当然这个世界还是公平的,就在一个月前,他体内三颗灵珠忽然停止了对自己的强化,似乎遇到了瓶颈,那种每天都在变强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这让他意识到体内的灵珠并不是万能的。做为一个带着记忆投生的轮回者,他明白自己的与众不同,所以此事并没有任何人知晓即使连他的父母也不知晓。也正因为如此使得他迫切的想找到方法,然而功法便是他现在想到的唯一途径。至于想得到功法的唯一路径便是在学院获得。
“希望经过灵塔能有所帮助吧!”秦无梦心中默念,便静静地等待自己的机缘…
地点回到演武场,此时众人注视着十一班的孩子们依依踏入灵塔,慕晴雪也不例外,只是她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秦无梦身上直至消失在灵塔内。
“咳,希望这孩子可以多呆久点吧!”心中这样想着,只是没过多久,就在十一班的最后一个孩子踏入灵塔时,灵塔门前白光一闪,一道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孩子不是才刚进去没多久吗?怎么那么快就被传送出来了?”众人心中满是疑问。
“不会是忘了释放灵珠吧?”其中一位导师说道。
“不,不可能,只要是进入灵塔五息内没有释放灵珠那么灵塔便会自动把他传送出来,但他进去了似乎超过五息的功夫了?”一位刚好注视到秦无梦进入灵塔的导师反驳道。
“那怎么会这样,难道他自动放弃了?可是不对啊,大家都有进入过灵塔便知道只要释放出灵珠便不可能中断啊?”
“既然不是忘了释放灵珠,又没有放弃的可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但这也太...”又一位导师猜测道。
“叶导师,你说的这种可能莫非是...非常稀有的“废体”?”
“嗯,废体之所被称为废体那是因为其体内的灵珠有缺无法释放出体外,灵珠无法离体那么就没有办法摄取天地间的能量,也就没有办法修炼,他之所以过了十来息才出来,应该是,在他想释放灵珠出来时,灵塔感应到他体内的灵珠即将破体而出,所以没有立刻把他传送出来。只是他最终还是没能释放出灵珠从而拖延了一些时间,灵塔有感便把他传送了出来。也只有这种可能了,这种废体以前也出现过,但是并不多见,没想到今天能亲眼见到。”叶霆分析道。只是他并不知道秦无梦并非什么废体,而是一种不知名从未出现过的体质。一种足够逆天的体质,就因为太过逆天连灵塔都无法给他提供任何功法,这也是为什么秦无梦会被传送出来的原因。
“废体?哈哈...孔文龙知道什么叫打脸了吧,连废体都出来了,你说你们班不是废物班是什么?”冯刚当然不会放弃任何打击嘲讽孔文龙的机会。
“这...这...这臭小子,有你这样打脸的吗?亏我刚才为了你们拿着自己的前途当赌注,你现在就来打脸?”孔文龙一脸哭笑不得,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中却这样想着,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紧接着看向秦无梦,眼中并无不满之色反而多出了一些惋惜之色。
“无梦表哥?”此时在四班的队伍里一道俏小的身影正盯着秦无梦看着,口中喃喃道。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此人便是颜梦雪。也难怪颜梦雪认不出秦无梦,就此时秦无梦的这身行头着实有点像个小乞丐。
“什么他是表哥?”站在颜梦雪身边的小少年有些惊讶的看着秦无梦,“咦还真的是他,这...表哥竟然是废体?这怎么可能?”少年一脸的不相信。他可记得自己的这位表哥可是个的厉害角色,虽然看起来懒散邋遢,但那只是表面,每次面对他自己总是吃亏。
“我道是谁啊,原来是秦家的那个懒鬼,哈哈...你也有今天,废体不就是废物吗?哈哈...”一班的队伍里林城的声音突然响起,只是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兴奋,对就是兴奋。
“原来是秦家的那个小少爷啊,早有听闻秦家的小少爷懒散邋遢,现在看来还真名副其实啊!只是没想到连资质都如此出众,哈哈...对了这次秦家似乎没有什么太过出众的天才啊?”
“黄导师你这就有所不知了,秦家还是有几个不错的苗子的,资质也不错也有珍品下等之姿,如果放在往届那好,只不过今年嘛,他们也只能沦为陪衬了。”
“原来如此,秦家看来是要没落了啊,也许再过几十年四大家族有没有秦家的位置还真不好说啊”黄导师略带玩笑的说着。
“哼~黄宇春你在那里胡言乱语什么,你难道忘了秦家的那一位了?你是闲命长了不?”一道略带苍老的声音对着黄宇春喝道。
“是...是的,儒老说的是,学生知错了不该多言。”黄宇春说完马上闭上了嘴,只是此时他的额头已经是冷汗直流,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
听到儒老呵斥黄宇春,在场的众位导师也不敢再多有议论,他们并不是怕儒老,他们怕的是儒老口中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