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县考生能在会试中取得名次更高,这个推荐名额就归谁。李知府这步棋走的妙啊!哈哈!”清源老夫子不禁面露喜色赞叹道
吴子安不安的提醒道:“师傅,红黑两党的局可能已经把我们扯进来了!”
“不是可能,而是已经身在局中了,逃是逃不掉的啰!”
吴子安带着疑问说:“青州知府李知府可有问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是一个坚定的中立党,既不属红,也不属黑,你想把他拉过来染白还是有点困难。”
“其实,他设的这个局已经算是帮了我们大忙了,一直以来,红黑两党多有摩擦少有正面冲撞,这次局正好提供了平台,可以让他们来一次拳拳到肉的撕杀了。
不然你以为李知府为何单挑会试而非乡试和殿试,乡试规模太小两党可操纵程度太大,殿试皇上恩科若用来设为局太过冒犯,偏偏会试不大不小,各方较量点到为止,但又直戳痛点。”
经由清源老夫子这么一点,吴子安好想明白了,也看楚了!这个李知府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小小的一个局不仅让自己脱身还反手让红黑两党打的热火朝天。
真是妙啊!吴子安也不禁称赞!能把阳谋做的这么细的人都不是平庸之辈,想着以后一定要去拜访一下。
在清源夫子一番解惑之下,吴子安皱起的眉间终于放下了,他缓缓端起茶壶给夫子沏一杯茶,眼神中是满满的尊敬。
清源夫子端起茶杯小啄一口润润嗓子,突然想起了肖云舟便问:
“奥,对了,你那个肖师弟可曾见过?”
吴子安回答说:“前些天刚来我庄上,还一起吃了顿饭。”
夫子面带笑意玩味的问:“如何?”
“心性洒脱,不尊礼教,第一次来我庄上拜见同门师兄就只提了两壶酒,还是在我庄子上现买的!”说着说着吴子安忍不住就笑了。
“哈哈,哈哈,你还別说,他那家伙就那样古灵精怪,当年第一次登门求学也就只给我带了一只老王八,我当时就把他就教训了一顿”夫子也饶有兴趣的说起了肖云舟那些笑料。
“想不到师弟还是如此顽劣!师傅你还得多训道训道啊”吴子安笑着说。
“你啊!还真別小看他,他是我平生仅见的天才,心智坚定,性格老成,遇事冷静,最关键的是他那股机灵劲,往往能出人意料,你师弟他是一块美玉,但更需要一番磨练。”
“别总看他平常有些不着调,但到关键时候他或许还能帮你一把!”
“不说他了!说说你吧!你这些年都去了哪儿呀,看你都清瘦了许多。”
吴子安接过话题继续说:“学生这些年沿“百奈河”直上,去过灵州、云州、锦州、最北至京州地界,每到一地拜访名家大儒,广交好友,实在是受益良多。”
“你能有所收获,为师也很欣慰,一路风餐路宿怕是吃了不少苦啊。”清源夫子点点头表示对他的肯定。
喝完茶后,吴子安陪着夫子一起在后院散步谈心,俩人一边谈论朝局一边谈论这两年的见闻经历,吴子安始终对清源夫子保持尊敬,这如果是肖云舟在这估计早就嫌夫子啰嗦了。
“阿切,阿切,阿切”三声喷嚏把肖云舟自己都吓得的一愣愣的。
谁啊!到底是谁啊!到底是谁说我坏话啊,肯定是有人说我坏话,这老天爷都给我暗示了。
可是他有实在是想不到有谁会说他的坏话,他仔细想了想发现不是想不到,而是跟他有仇的人太多了,他也摸不透是谁在暗地里摸黑他。
无奈他只好去欺负那只还在午睡的狗子了,终于在院子的树荫低下发现了它,小狗胎毛黄中带黑,是典型的中华田园犬,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土狗,中华田园犬长大多为棕黄色,这只明显是连胎毛都没褪干净。
它两只脚按在身下,小脑袋搭在石头上,咪咪眼似睡非睡。
好家伙,你这狗睡的比我还舒服,看来你天生命够好的啊。
肖云舟提着它命运后颈把它硬生生从睡梦给弄醒了,小狗没有叫只是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和肖云舟对望。
肖云舟看见小狗盯着他,死死的盯着他,像是一种无声的控诉。
哦吼,你还有小皮气啊,看来还得好好训练训练你,这不训练以后还不得跟哈士奇一样拆家。
肖云舟刚想对小奶狗说军训开始了,紧接着就被李梓荑给抱走了。
狗被抱走了,他也不好硬抢,毕竟从女生手里抢东西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唉!算了,念你还小就先放你一马,但你这卖萌吃软饭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