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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1)抢妻

佳佳一开学就住了校,陈母整天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拿了个包袱拎了只大母鸡,坐公交车来勐海看梅朵。还说以后就住吊脚楼,不回景洪了,梅朵赶紧给陈卫国打了个电话。

“哥,干妈来我这儿了,非要在吊脚楼住下来。这要换平时,我巴不得她长住我这儿呢,能让我好好孝敬孝敬。可我最近总是提心吊胆的,你说怎么办呀?”

“这老太太,简直添乱嘛!你……你让她听电话……”

陈卫国刚在电话里喊了一声妈,陈母就吼:“妈什么妈!孙女住校了,儿子整天不着家,你想闷死我啊?我就住吊脚楼了,这里环境好空气新鲜,有朵儿和蔚然陪我说话聊天,还有钟姐做饭,你们谁都别想赶我走!”陈母的那点小心思,只有梅朵最清楚,老太太是看上肖蔚然了。陈卫国昨天开会回家,无意中说了一句肖蔚然要在梅朵的别墅里待些日子,她就猴急猴急的,想尽快促成儿子的婚事。

肖蔚然端着水杯走到陈母身边,叫了句:“大妈……”

“哎……”陈母的那个哎字,甜出了蜜。

陈母那一脸极其欢喜的眼神,看得肖蔚然有些羞涩:“你喝水!”

“我早看出来了,你喜欢我家卫国,卫国也喜欢你。”陈母很直接地捅破了窗户纸:“你们年纪都不小了,早点把证领了,让大妈了件心事,好不好啊?”肖蔚然顿时脸飞红霞,支支吾吾地回答:“这……种事儿,你……你让他自己说嘛!”肖蔚然说完,笑着跑开了。

快递公司的快递员来送快递,是个三十公分左右的纸箱子。单子上写的投递人是梅玉琴,物品是临安笋干。梅朵看了就想拆,结果被便衣警察一把拦住,先查看了快递员的身份证件,又用检测仪探试了一下纸箱,确定没有问题,才拆开了封箱带,里面的确是笋干。梅朵看着那满满一箱的笋干,就想给姑姑打电话,结果正好肖蔚然一脸羞涩地跑了进来,梅朵放下手机,就拉着肖蔚然说起了悄悄话。

深夜,雷雨交加霹雳一个紧接着一个。雨幕中一行四人,穿着深色的长雨衣,鬼鬼祟祟地走走停停,前面不远处,就是橡胶园……

别墅里,梅朵被哗啦啦的一个霹雳惊醒,吓得心砰砰直跳。卧室里就她一人,秦震韬执行任务去了,肖蔚然和两个警察就睡在楼下的客厅里,一直在轮流监视屏幕上的动静。梅朵打开了灯,披了件带口袋的薄绒睡袍,正想开门下楼给肖蔚然她们煮点夜宵,手机响。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按下了通话键:“喂?哪位?”

对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打110报警,还是救人?你现在马上下楼决定!”梅朵听了猛惊,边飞奔下楼,边问:“你是谁?想干嘛?”

刚走到楼梯上,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但绝不是客厅里那两大瓶玫瑰的香味,只见肖蔚然和两个便衣警察都横倒在沙发上沉睡。

梅朵边推边喊:“醒醒肖姐!快醒醒啊……”突然,监控屏幕上呲呲一响,出现了一个画面——两个身穿长雨衣戴风帽的男人,正在吊脚楼上,用枪顶着陈母的脑袋。

“肖姐……肖姐你们快醒醒啊!”

“省点力气吧!你身边的三个人已经昏迷了近二十分钟,你如果不及时打开门和窗户通风,他们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是你自己乖乖地把门打开跟我们走?还是打110报警,你自己决定。不过,只要你敢报警,我们就让你亲眼看着这位老太太脑袋开花、脑浆四溅!”

被双手捆绑在柱子上的陈母虽然嘴上封着宽胶带,但她不停地摇头,不停地发出嗯嗯嗯嗯嗯嗯的声音。梅朵知道,干妈一定是在说,朵儿你别管我。看着屏幕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再看看昏迷在沙发上为了保护她的三个警察,梅朵没有过多的犹豫,走到门口,啪啪两声再一按键,打开了那扇保险大门。门一打开,当即闯进来一个同样穿长雨衣的彪形大汉,二话不说,直接用宽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用长麻袋从头至脚把她一套,扛起就走。

馥郁见人已塞进了白吉普的后座,就伸手打晕了陈母,收起笔记本电脑就快速地上了车。打洛口岸,右边的那组边防武警已经在挥牌示停,可是前后两辆吉普车反而加了速,一路直冲而来。两组武警朝天开枪鸣枪示警,前面那辆黑吉普的后座车窗一放,左右各探出一个手持机枪的男人,哒哒哒各一梭子。就在边防武警躲避子弹的瞬间,一黑一白两辆吉普车冲出口岸,扬长而去。

橡胶园里,四人当中的一个打开手电,找到了小木屋,走进去一看,空无一人。

“大哥,里面果然没人。”

“走,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地下室!”

“好嘞!”

后面三个一起进了小木屋,正散开四下寻找地下室的时候,勐海边防武警团团包围了橡胶园。身穿吉利服,隐蔽守候在橡胶园里两日的蓝箭特战分队,三下五除二地就制服了那四个人。

秦震韬一一细看,马上汇报:“前指前指,我是雪狼,我是雪狼。四疑犯已成功抓捕,但是看上去不对,我怀疑是金蝉脱壳了。”

“移交给公安局,马上审讯!”

“是!”秦震韬走了两步低头一想,他忽然慌张地掏出手机打电话。梅朵手机关机,肖蔚然一直不接,别墅里的座机也没人接听。秦震韬拨开人群,上车直接疾驰飞奔:“前指前指,我怀疑别墅里出事了,我现在正……”

“打洛口岸刚刚上报,大约三分钟前,两辆陆风吉普……用两挺比利时米尼米5.56mm轻机枪扫射闯关,造成我口岸战士两人轻伤。”陶凌鹏轻叹一声:“我已估计朵儿她已经……”

秦震韬到家一看,完全傻眼。明知卧房里不会有熟睡的爱妻,可他还是疯了一般冲上楼去。没多久陶凌鹏和雪雕带人赶到,搜查取证,听陈母叙述当时的情况。这时候,肖蔚然三人才逐渐苏醒了过来……

经审讯,橡胶园里抓到的那四个,不过是某工地上的民工,有人先给了他们每人五百,让他们今晚十点去橡胶园小木屋里的地下室找两大箱的美金,还说事成之后每人给十万美金。

两辆吉普开进庄园,庄园的正中心是一幢豪华的大别墅,后面的林子、小坡以及草坪上错落着五栋精致的小别墅。车子停在了大别墅的大门口,白子雄看着把麻袋紧紧抱在怀里的梅朵,想拉她出来,梅朵快速地往另一边蜷缩。她的眼睛里有惊慌,还有愤怒。白子雄跨步走到另一边,直接把她拽下车,然后横着一抱。梅朵拼命挣扎。白子雄低头轻问了一句:“摔下去好玩吗?”

梅朵一愣,不再挣扎。白子雄嘴角露出个笑容,直接把她抱上了右边的三楼。一路上,每隔十几步就站着俩佣人,不说话,只行低头礼。超大的卧房里,白子雄放下梅朵,然后轻轻地给她揭去宽胶带。梅朵死死地抱紧麻袋张口就喊:“别过来!别碰我!听见没有?”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那麻袋吗?”白子雄说:“放下麻袋,洗个澡换身衣服,更衣间里的穿戴应该符合你的风格和品位。”

“出去!”梅朵咬牙瞪着他说:“滚出去!”

白子雄微微一笑:“好吧,居然有女人叫我滚出去,听着真新鲜!”

白子雄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来笑着问:“真让我出去啊?”

梅朵二话不说,右手脱下右脚上的鞋子,直接朝他扔了过去:“滚!”白子雄不恼不怒,捡起地毯上的鞋子说:“你一只我一只,定情信物!”

梅朵一听,当即脱下另一只,狠狠地扔了过去。白子雄再捡起来,拎着那双鞋子笑嘻嘻地走了出去。梅朵赶紧跑过去刚想关门,结果白子雄一把推开门说:“我喜欢你的脚,玉足纤纤,真好看!”

梅朵使出全力,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会儿,确定门外没人,她才跑到床边蹲下,从麻袋里找出了自己的手机。当时她下楼的时候手里一直拿着手机,在开门之前按下了关机的按钮,然后塞进了睡袍的口袋里。车子开进庄园之前,白子雄亲手给她扯下了麻袋,梅朵就急速地把口袋里的手机一掏,直接裹进了麻袋里。

梅朵在卧房里四处看了一下,更衣间最隐秘,她就蹲在更衣间的角落里打开手机,给秦震韬打电话。很快,手机那头传来秦震韬万分急切的声音:“喂喂,老婆?老婆你没事吧?啊?我都快急疯了!”

因为秦震韬说,家里什么都没丢,就少了梅朵的手机一起不见了,他肯定是梅朵自己带在了身上,只要不被搜走,梅朵一定会及时联系。所以,梅朵打电话来的时候,不仅陶凌鹏、雪雕、陈卫国和侦听技术员都在场,而且已经连接了卫星定位系统。

“嘘……”梅朵小声地说:“我和宝宝都没事,我被白子雄带进了一处很大很大的庄园,里面有一幢大别墅,还有几栋小别墅。冲过检查站之后的半小时里,车都开的很别快,大概每小时九十公里左右,后面车速就慢了,顶多只有六十码。一个大转弯之前外面很热闹,大转弯之后就安静了,现在刚到十分钟左右。我不能多说,而且说完只能马上关机。还有,你让韩哲把钱准备好!”

秦震韬看见陶凌鹏的手势,赶紧喊:“等一下,老婆你等一下……”

“喂,朵儿啊,你听伯伯说——我担心白子雄要的不是钱,而是你,所以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宝宝!我估计蛤蟆也被软禁在那儿了,你们能相互协助最好,实在不行的话,你就……”

“我知道了伯伯。我干妈、肖姐她们没事吧?都是被我连累的!”

“没事,没事!”陈卫国急忙回答:“她们都没事!”

梅朵说完,就直接关了手机,然后把手机塞进了柜子底下。

肖蔚然把那箱笋干搬回了公安局,经检验,最上面的笋干没问题,中间的笋干空节的地方注射了硫酸,最下面两层染了特制的精油。当硫酸缓缓地滴落渗透到精油上,就会产生一种淡淡的,类似花香的有毒气味儿。由于别墅的客厅里插了两大瓶的玫瑰花,所以一直守在客厅里轮流注视显示屏的三个人都没察觉。那气体虽不至死,但是久闻之后人会像打瞌睡一样昏迷。长时间封闭不通风,会损伤人体大脑的中枢神经。

秦震韬挂了电话就朝陶凌鹏嚷嚷:“当初你们弄那么一出机场美女秀,为的是引白松年上钩,结果白松年没上钩,倒把他儿子那白眼狼给引来了!该死的白子雄费这么大的劲,他不为钱,难不成就为跟我抢妻来的?”

陶凌鹏叹了口气,说:“那还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当初瞎了眼,就剩半口气了,你个没出息的居然还放不那个方晓月呢!现在人家把你老婆卖给白子雄了,你怪得着谁啊你?”

“怎么又是方晓月?”秦震韬怒骂:“难道我上辈子欠她的吗?”

“对,你上辈子欠她的!”陶凌鹏也怒骂:“朵儿上辈子欠你的!诱饵在电话里说,马克的女人为了活命,把丢货的责任推到了梅朵身上,这才引起了白子雄的好奇心。”

陈卫国拍了拍秦震韬的肩膀说:“就算肖蔚然在这儿,我也要告诉你,当老婆,已经没有比我妹子更完美的女人了!你抢亲领证到现在,连桌像样的酒席都没办过吧?她怀孕三个月了,你送过她一件礼物吗?因为忙工作不回家的天数,你自己数过吗?”

雪雕惊讶地问:“你老战友说的,都是真的?”

秦震韬两眼一转,想了想说:“好……好像是……真的。”

雪雕当即拍桌子翻脸:“真有你的呀,秦震韬!朵儿怎么就看上你了呢?我问你,你向她交过工资吗?看你这表情就是没交过,那你住她的吃她的用她的,还不办酒席给你生孩子?我……我打电话给秃鹫,我得让他评评理!”

秦震韬赶忙拦住了雪雕,说:“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样,等把朵儿救回来,我秦震韬大红花轿迎娶,大摆酒席,然后工资卡一张,外加竹鞭一根,交给我老婆!”

陈卫国白了他一眼:“省省你的竹鞭吧,反正我还是那句话,你以后要敢对不起我妹子,我弄死你!”

梅朵洗了个热水澡,吹干头发再度走回更衣间才发现,里面全是她喜欢的款式。拿了套淡紫色的雪纺长裙,长发扎成麻花辫,斜搁在右肩,一双半高跟的软底尖头白皮鞋,两公分宽的白色腰带一系,然后打开门,对站在走道上穿白色荷叶边围裙制服的佣人说:“麻烦你,送点吃的进来,我饿了!”

佣人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这时候白子雄走了上来,他先是一愣,然后走过来右手抓住梅朵的左手,边走边说:“以后,你只能跟我一起吃东西!”

餐厅里,白子雄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她旁边。佣人端来了鸡蛋、烤面包和一杯牛奶。梅朵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抓起来就吃。白子雄盯了她好一会,向站在边上的伪娘做了个手势,伪娘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再倒了杯水,放到了梅朵的餐盘边。

白子雄说:“吃了它,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梅朵看着那盒没有中文的药,想着白子雄的那句话,忽然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梅朵愤恨不已,抓起空牛奶杯往餐桌边一敲,搁在自己的左肩上怒吼:“你想学非洲雄狮啊?那是畜生,你也是畜生吗?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伪娘想上前阻止,看了一眼白子雄的神情,没敢动。白子雄一把抓住梅朵紧握玻璃杯的手,想夺下那只破碎的玻璃杯,梅朵就是不放手,结果争夺中,梅朵的手心和白子雄的手心,都流下了鲜红的血。白子雄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他放开了她的手,踢开椅子离开了餐桌,边走边厉声交代:“给她清理包扎,找个会中文的好好伺候着。上上下下谁敢怠慢,那就是自己找死!”

伪娘当即叫过来一个十七八岁、长相清秀的女佣:“你,以后就专门负责伺候梅小姐!”

“是!”

“还不快去拿药箱呀?”

“是!”

女佣一走,伪娘就对梅朵说:“哎哟哟,我说梅小姐你这脾气好刚烈呀,你可把我们雄哥给气坏喽!刚才那丫头叫阿珠,以后就是你主妇房里的人。”伪娘说完就走,那个阿珠拿了药箱过来,跪在地上替梅朵清理伤口。梅朵哎呀叫了一下,那阿珠就惊慌得连说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别怕!”梅朵扶起阿珠说:“你叫阿珠是吗?”

阿珠点点头,梅朵对她笑了笑:“那以后我就叫你阿珠,你叫我梅姐姐好不好?”阿珠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梅朵微笑着把她按在椅子上说:“梅姐姐最怕痛,你动作轻一点,特别是……酒精消毒的时候。”

“我……我知道了。”

“啊……”梅朵一声呼叫,疼得额头上直冒汗。

一直在二楼走道上往下看的白子雄疾步跑了下来,一把拎开了阿珠:“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阿珠吓得又跪在了地上。

梅朵当即踢了一脚白子雄,说:“你给我滚开!阿珠你别怕,来,梅姐姐教你怎么做。”

阿珠犹豫了一下,见白子雄拖开一把椅子,坐在了椅子上,她才移动了两步,靠近了梅朵。

梅朵很柔声地教着:“你用钳子夹一个棉花球,在酒精瓶里浸湿,然后嘴巴边轻轻地吹,棉花球边轻轻地擦,这样我就没那么痛了。”

阿珠按照梅朵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做着,梅朵只是皱了皱眉,真的没再叫喊:“哇,阿珠你好聪明,一教就会!”

阿珠羞涩地朝梅朵笑了一下,然后开始拿纱布轻轻地包扎。

梅朵也向她笑了一下:“阿珠,你笑起来真好看。梅姐姐喜欢看你笑!”梅朵再次扶起跪着的阿珠,说:“快起来,以后别动不动就跪。”

阿珠点了点头,拿着药箱下去了。

“你笑起来更好看!”白子雄说:“我也喜欢看你笑!”

梅朵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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