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琳喝醉了,醉得人事不清,胡言乱语,不但又一次把严小开当成她爸,还极力的撮和他跟自己的母亲干那事。
严小开被弄得极为哭笑不得,女人很可怕,喝醉的女人更可怕。
不过她已经醉成这样了,也没办法跟她计较,只能扶她上楼,让她去睡觉。
只是将她放到床上,要替她脱去外套的时候,她又含糊不清的推拒道:“爸,不是的,你喝醉了,不是跟我睡,是跟她睡。”
“……”严小开暴汗,可是看见她那醉颜熏红的娇俏模样,忍不住又调戏起她来,“可是,我想跟你睡啊!”
郑佩琳仿佛被吓一跳的样子,再次推挡严小开,只是喝醉了的她手上却全无力道:“不,不行的,爸,我已经长大了。”
严小开好笑的道:“可你长大了还是爸爸的女儿呀!”
郑佩琳听了更是着急,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严小开的一只手却压在她的身上,确切的说是压在她的胸部上,弄得她动弹不得,“爸,爸,你不能……你把手放开,这样是乱,乱,伦的。”
严小开觉得自己这样逗她真的很邪恶,可是又觉得不是一般的刺激,于是把手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爬到她丰满的胸部下,在文胸下挤进去,一边抚揉,一边道:“可是爸爸真的很喜欢你,你,你就从了爸爸好吗?你看爸爸把你抚养得这么大也不容易,现在你妈妈又不要我了,你就代替你妈妈照顾一下爸爸好吗?”
他的这番话,听起来是很有道理,可细想一下全是歪理,不过郑佩琳已经醉了,显然没办法去思考,连连点头道:“爸,没关系的,就算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不要你,我还会要你,我还会照顾你的。”
严小开道:“那你就给爸爸好吗?”
郑佩琳仿佛又有些清醒的样子,想要拉开严小开在自己胸部作恶的手,可是手上又全无力道,只能把头摇来摇去的道:“不,不行的,爸,你不要这样,不要……呜呜……”
说着说着,郑佩琳竟然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的滴落下来。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抽回手,哄着她道:“好,好,爸爸不碰你,你别哭了。”
郑佩琳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怎么劝也劝不住。
严小开看得很是心疼与自责,她都已经喝醉了,自己还逗她干嘛呢?拉起被子盖到她身上后道:“乖女儿,不哭,不哭哈,爸爸和你开玩笑的,你是爸爸的女儿,爸爸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对你怎么样呢?爸爸刚才……嗯,只是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你有没有乳腺增生罢了!”
这话,好像有点儿效果,郑佩琳的哭声终于弱了一些。
严小开继续哄着她道:“乖女儿,你喝醉了,听爸爸的话,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说,好好的睡一觉,睡醒一觉,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郑佩琳泪眼迷蒙的哽咽道:“爸,你唱歌,哄我睡。”
严小开啼笑皆非,“你怎么这么宝气,喝成这样了,还不忘撒娇!”
郑佩琳又哭了起来,“呜呜,爸,你又骂我!”
严小开只好道:“不,不,没有骂你,没有骂你,好嘛,好嘛,我唱歌。你闭上眼睛,小手放肚子。”
郑佩琳真的很听话的闭上眼睛,把手收进了被子里。
严小开想了想后,这就张嘴低声的唱道:“这是一首简单的小禽歌,吵起村头交配的白鸽。我想我很适合,养几只大白鹅,顺便养只八哥。你知道,就算大雨让整个鸡窝塌掉,我有二吨饲料,受不了,别人家鸡饿得乱叫,被迫跑来咱家鸡窝里乱搞,就算整个村儿里的鸡都死掉,我也不会奔跑,到最后,嘴里都淡出个鸟,骑电驴到镇上去买禽流感疫苗。”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禽歌,公鸡母鸡吵着要过河,我想我很忐忑,是很怕感冒的,流感在风中漂着,你知道,我昨天吃了个泡椒凤爪,回家就发了烧,受不了,跑到医院去挂号,谁知道,医生说我必须开刀,就算所有的家禽都被杀掉,还有别的小鸟,最后谁都跑不了,跟着我,一起在医院里各种发骚。”
严大官人的歌好不好听,这个真心不好评价,反正谁听谁知道,不过催眠的效果显然是不错的,他第二遍还没唱完,郑佩琳已经在歌声中变成了一只小白猪。
看见这妮子真的睡着了,严小开长呼一口气,抹了抹额上的虚汗,女人是一种很难伺候的动物,喝醉的女人就更难伺候。
看着酒醉中昏昏沉睡的郑佩琳,严小开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将她的衣服脱了,再上下其手的逗弄一下,她一直紧闭的双腿肯定会乖乖的张开,任由他放肆的进入,可是那样的话,真的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霸王硬上弓呢,最起麻她还会有些反应,而且他和她的爱情,如此的纯洁与美好,他也不愿逞一时痛快而糟蹋这段感表。
所以最后,他什么也没做,只是伏下头,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然后关灯离下。
将这只小白虎安顿好之后从楼上下来,严小开才突然想起,下面还有一只同样也醉得不轻,甚至是醉得更厉害的大白虎。
只是下了楼来一看,却发现刚才还趴在餐桌上的夏沐荷不见了。
咦?什么情况?人跑哪去了?
严小开疑惑的四下寻找,客厅里没有,房间里没有,院子里也没有。
难不成是被她那个胡子司机给接走了?可这不可能啊,晚饭之前,他明明听到夏沐荷让那司机先走的。
运气凝神细倾听,发现卫生间那头传来一个悠长轻细的呼吸声。严小开这就快步走了过去。
到了敞着门的卫生间门前,他一眼就看到了在里面的夏沐荷,她下半身躺在地上,上半身则趴在掀开盖的马桶上,人事不醒的倒卧在那里。
远远的,还没有走进去,严小开就闻到一阵夹杂着酒气的呕吐物臭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在外面等了一阵,见里面的夏沐荷没有动静,严小开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到了近前一看,发现她已经吐过了,不过并没有吐到马桶里,全都吐在了旁边,而且身上的衣服也弄脏了,全身上下都臭哄哄的。
“妈,妈,妈,你怎么样了?”严小开一连唤了好几声,夏沐荷却是一动也不动的趴卧在那里,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严小开只好将她扶起来,原本是想将她弄回自己的房间,让她躺到床上去的,可是她的身子脏成这样,就算躺到床上也不会舒服,而且还会把床给弄脏,只好将她放到旁边的浴缸里,先是打开莲蓬,将地上东一瘫西一坨的呕吐物全部冲干净,有了落脚的地方后,这就放了一桶热水,然后才凑到浴缸旁边,轻轻摇晃一下夏沐荷,“妈,妈,你醒醒,你醒醒!”
夏沐荷含糊不清的呢喃了一句什么,然后又歪倒在浴缸之中。
严小开原本是想拿个大毛巾把她裹上,然后往沙发上一扔就了事了,可是又实在看不得她这脏的像一只垃圾桶里爬出来的花猫模样,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解她衣服上的钮扣。
只是手才一碰到她的钮扣,还没解开,一只手就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抬眼看看,发现夏沐荷已经张开了眼睛,正紧紧的盯着自己,仿佛在质问自己要干嘛?有些慌乱的赶紧解释道:“妈,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帮你脱下来换掉。”
夏沐荷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脑袋晃悠一阵,眼睛又闭上了,抓住他的手也松了开来。
严小开呼了一口气,这就再次鼓起勇气,将她身上那件很时髦又很高级可是又很脏的小西装的钮扣给解开了。
“嘭”的一声轻响,随着钮扣解开,她里面的白色衬衣包裹的丰满胸部就一下弹了出来,波涛汹涌的轻轻荡漾了一下。
严小开定睛看看,发现她衬衣下面是一件若隐若现的黑色文胸,衬衣很紧,胸部又太大,撑在里面有种随时呼之欲出的感觉。
“咕噜”一声响,严小开听到自己的唾沫滑下喉咙的声音,心里也同时涌起了一股冲动,那就是把她的衬衣给脱了,把里面的黑色文胸也扒下来,嗯……就像是刚才对郑佩琳一样,检查一下有没有乳腺增生什么的。
再定睛看看,看到她微微敞开的领口之际,严小开的双眼突地一亮,差点就要振臂高呼:天助我也!
夏沐荷的白色衬衣上,竟然也沾有呕吐物,不但把衬衣弄脏了,就连里面的文胸也沾染了一些湿迹。
这么脏,穿在身上肯定不舒服的是吧?不舒服就得脱掉的是吧?身为未来女婿,不可能放任丈母娘这样不管的是吧?
有了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喜欢乐于助人的严小开就又一次伸出了手,虽然双手还是忍不住发颤,而且颤抖得更厉害,但他还是以常人无法有的毅力给克服了,将她的衬衣钮扣全部解掉。
衬衣一脱下,夏沐荷身上的肌肤就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点赘肉,没有丝毫松垮,入目所及,一片眩目的白皙,不但白皙,而且光滑又紧致,就如花样年华的少女一般,充满了青春的弹性。
尤其扎眼的,还是她那丰满圆润又挺俏耸立的双峰,黑色的文胸好像束缚不住似的,有种随时要弹跳出来的感觉,那浮现在文胸外的两半弧形乳肌,几乎没有距离的挤在一起,使得中间的一条乳沟更显得深不见底。
“咕噜!”严小开的喉咙忍不住又响起了一下吞咽声,感觉自己的小腹正有一团火迅速的燃烧起来,心头也怦怦的狂跳不停,一个十分纠结的问题也在脑海中翻腾。
剩下的文胸,自己到底是扒还是不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