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觉得我脑子有病,应该挂什么科”
“???”
“就是觉得老是做梦,随时随地都能睡着,我怀疑我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
“挂神经内科吧,5块。”
“5块,咦,姑娘、姑娘
、醒醒、这么夸张!”“快叫担架……”
好香的味道,身子好重,感觉动不鸟了,还有点冷,怎么眼睛还模糊了,我不是去医院了吗,难道真的是绝症!
不对,这里不是熟悉的地方,青色的纱帐用黄金掐丝的钩子松松挽着,整个躺着的地方连着旁边的床头柜和底下的台阶都是连着的,用木头做的,也不知是什么木头透着股深幽的香气,就像是博物馆里展览的深闺小姐陪嫁的拔步床。
天啦,难道又睡着了!在医院睡着了!!一定是那个像连续剧般的梦。不过,这次好像不是旁观者的身份了,竟然变成了梦里的人!
周晓甜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这好似被封印的身体动了起来,僵硬的用两手撑着身子坐靠在床头,观察着曾经朦胧,现在又清晰的这方天地。
深木色的梁上雕着成对的锦鸡,下面挂着深蓝间绿的绸子,房间布置的倒也简单,一块用玉石做成的案板上摆着瓜果和点心外加一壶清茶,用具无不是金银玉器,除了这拔步床就是一方紫檀木雕刻的镂空梳妆台,台上的铜镜瞧着清晰度竟然就比现实中的水银镜差了点,富贵程度可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