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强扭的瓜不甜,皇上是不会让若尘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形下,留下对房事惧怕的阴影吧!”
你不觉得怪异,我觉得啊!此时的梦若尘很想怒吼。
什么叫好好感觉他的存在?什么叫他给予的恩宠?自己也想好好感觉他的存在,只是只怕到时候衣衫褪尽,没等好好感觉,他会先吓昏过去,自己还没有卑鄙到用这招来谋害个皇帝。如果他真被自己这般谋害了,恐怕还会笑掉天下人的大牙。至于恩宠,就更悬乎了,万一得来不是宠而是怒,自己只有一条命而己。所以,暂时还是能拖就拖吧!
“爱妃不用担心,朕相信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绝不会有任何阴影!”
好吧,没吃过猪肉,还能没看过猪跑?至少自己也看过野猪跑啊!没做过男人,但和女人的经验也不少,大概的,也应该就是那样那样。况且一个男人的能力被如此怀疑,不论他是天子,还是平常百姓,没有一个会心平气和吞下这样的质疑。
不知不觉,挣扎与反挣扎中,已经到了寝宫里,秦焰索性毫无顾忌的一把环抱住他的身子,就要往里间的浴室走去。
“啊,放我下来!”
身子突然腾空,任梦若尘再是镇定,也不免惊慌叫出声。而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到了一间大的离谱的奢华房间里。
“身为男子,爱妃的身子可真是柔软、轻灵呢!”
抱着怀中没几分重量的柔较身体,秦焰有些不满意他如此的消瘦,看来以后要多给他补补,做为男子,他实在太轻了!
“秦焰,你要带我去哪?”
听他的话,梦若尘因被突然抱起的身子而慌乱的眸子,更是一阵意味不明的紧缩。都已经到房间里了,干嘛还抱着自己?难道他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吗?被抱住的身体有些僵硬,梦若尘害怕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会让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破绽,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女儿身的身份。
“沭浴!”
终于到了一间屋子的门口,抬脚踢开精致的大门,走进雾气腾腾的房间,秦焰回答的理所应当。本来,睡觉前就需要沐浴更衣。
“我不要!我要回洛神宫!快放开我,我要回去!”
眼看几步就要到池边,梦若尘彻底慌了神,随及拼命挣扎起来。只可惜,身体被死死抱在身前,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他的怀抱。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
柔弱无骨的身子因挣扎而与自己的身子来回摩擦,引起他身体一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感觉。感觉到小腹那儿异样的火热感觉,几乎差点就抱不住他乱动的身子,秦焰粗嘎着声音低喝。
该死的,只是这样的碰触,自己就有些忍受不了。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的身体有如此强烈的需求。自己并非有龙阳癖好,没有所谓的断袖偏向,可遇到他,就像是中了迷药,无法拒绝,无法阻止。
“你真的非要不可?”
就算感觉不到他身体的变化,从他变得异样的声音中,梦若尘也听出了些许不对劲;慌乱之下望他的眼睛,看清他满眼压抑的欲望,悚然一惊,人也随之冷静下来,紧盯着他的眼,认真的问。
自己是被突然情况弄傻了吧。明明有个可以改变他记忆的杀手锏,却还在这里像个无助的小鬼般慌乱折腾;云雨一番又如何,只要对他用了催眠术,往他的记忆里注入与男子的自己云雨幻境,修改了他的记忆,第二天他醒来,就会把这梦里的一切当成是真的!
“爱妃很清楚,不是么?”
清澈的黑眸渐变,染上抑或的紫色。如果秦汐在这儿,肯定会知道他在使用催眠术,肯定会立刻转过目光不注视他的眼睛。可那日晚上一直没有看到过他紫眸的秦焰,却是不知不觉的着了道。虽然从言语、行为上看不出被催眠的样子,脑海深处却已经被下了暗示。
“既然如此,若尘任凭皇上享用。只是,若尘毕竟是男子,不想被外人看到,可否请皇上吩咐,明天早朝之前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如若有什么特殊情形,必须经过皇上的同意才可进入。如果皇上觉得为难了,那就现在让若尘回洛神宫。”
现在催眠了他,自是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被催眠后沉入幻境的模样。总不能突然冒出一个,自己就费事的催眠一个吧,那样暴露的风险太大,自己也还要休息呢。反正他是皇上,只要他一声令下,自是不敢有任何人进来打扰。
“原来爱妃害羞,好吧,朕这就吩咐。”
想想他说的并没有错,秦焰自己也不愿意有人进来打扰,更何况还是他还不知道如何做的情形下,就更不希望被下人不小心撞见,所以立刻放下他,走出去命令一番。
呼……没把催眠术丢了的自己,还真是好命!
看他很自然的出去命令,坐在池边的梦若尘大松口气。现在只等他进来了。自己给他的暗示就是他沭浴后上床睡眠,进入幻境,直到第二天早朝被太监叫醒,从催眠中醒来。
很快秦焰便回来了。
进来后的他,似是没有看见坐在浴池边上的梦若尘,竟自脱着衣服。在梦若尘贪婪注视的目光下,缓缓迈进水池。
果然是极品啊!
虽久居宫里而导致肌肤过份白皙,却因长年练武身材结实修长,整个人并没有小白脸的文弱。樱红的茱萸,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的腿,还有……
蓦地,梦若尘死死捂住自己的鼻子。靠,自己居然看一个男人的身体,看的流鼻血了。
此时,梦若尘突然有些后悔。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大餐,现在却只能看,而不能动。
看来自己的行动的确是要快些了。否则以后的日子里还不知道错失多少次这样的机会。
眼看浴池里的身体很快洗好,就这样身无寸缕的走到床上,梦若尘决定,还是立刻睡下为好,否则春光看太多,自己兴奋过度、失血而亡,那可真正是再丢一次人。
不给自己迷失的机会,快速爬上那张大的离谱的龙床,抓着被子就往脑袋上一盖,梦周公去了!当然,她还记着时间,毕竟她可不想好好的计划给自己的贪睡搞坏了。
秋月皎,夜风凉,皇帝的寝宫里怪异的温馨。而宫外的一处府邸,琴声却久久不息。
月光下,一抹银色长发的男子静坐在古筝前,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拨弄着细细的琴弦。那曲调飘飘忽忽,似远又近。月光洒下,流泻着无边的寂寞与清冷。
距离男子五米左右的地方,南燕就这样隐在暗处看着自己的主子,纵使有事要报,也不曾有上前打断的念头。
从没听过的曲调,有些怪异,却异常的让人感觉到寂寞。自从跟了主子至今,南燕还从未从主子的琴声里听到这样的感情。一向心里只有命令的她,难得有了担心和好奇。
“南燕,查到什么了?”
似是察觉到了身后人欲这从曲调里探索的心思,飘忽的筝声忽然就断了,男子低沉的声音清清冷冷的问到。
“是!主子,有三件事情,其中一件,原本南燕觉得不太重要,就没有汇报给主子。只是近段时间另外一件事情的出现,让南燕觉得还是要上报给主子。”
从暗处显身,南燕将收集到的情报送到男子的手上。
“说说吧!”
不知是天色太晚,抑或是什么,男子并没有去翻动那几张纸,反而又轻拨起筝弦,淡淡地说。
“三件事情,直接间接都与身在皇宫里的宸贵妃有关。”
想到查到的看似毫无牵扯、却又相互间有着牵扯的三件事,南燕微微拧了拧眉后,又平静的汇报道。
“第一件事是天水国最大的暗杀、情报组织暗盟在半月前换了新盟主,并且改名为焰盟;从那天起,暗盟在天水不复存在。本来,新旧盟主的交替和盟称的改动,南燕不觉得有什么汇报的必要,可这个从未被注意过的突然冒出来的新盟主,却让南燕看不透。关于这个新盟主,据可靠消息,是曾经暗盟盟主的义子,人称辰公子。五年前突然出现,无门无派,就连姓氏名字,身为他义父的老盟主也不知。可是这个神秘的焰盟盟主,三天前却出现在朝阳国都锦凤楼里,而且秘密见了本该身在洛神宫里的宸贵妃——梦若尘。因为怕那新盟主发现有人偷窥,所以我们的人并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远远的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中,看出他们很亲密,似乎关系很不一般。”
“不一般?”
打断她欲继续往下说的话语,男子微微挑眉轻问。
“据探子回报,当时的梦若尘一直躺在那个辰公子的怀中,两人的神情很亲密,就像恋人。”
有些讶异自家主子会疑问,南燕微微一愣,还是很快速的回答道。
“继续往下汇报!”
眼色的眸子微微低垂,看不清里面的情绪,没过一个呼吸的时间,男子又轻浅的命令。
“至于最后一件事,前段时间,南燕无意中发现京城里一处长久无人的别苑不仅住进了人,而且还有许多暗哨在护卫那里的安全。查了好几日,南燕发现里面住着的竟是当今朝阳宸贵妃梦若尘的娘亲。而那些守卫的护卫,却都很像是皇家的禁卫军。”
这整个大陆,谁都知道本就登上天上皇位的大皇子梦若尘是个空有才情却懦弱胆小的人,谁都清楚他会被送到朝阳,做个另类怪异的男妃,全是拜他的懦弱胆小和他亲生娘亲被梦紫凤软禁所致。可如今,那个控制着他乖乖的听话的本应在天水梦紫凤手里的棋子,却出现在了朝阳的京城。是软禁的主人换了吗?但这可能吗?梦紫凤会将这个能掌控梦若尘为自己做事的棋子松手丢弃吗?
轻浅的筝音,完全消音。手下这个消息显然已经出乎了男子的预料。梦紫凤她在搞什么?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他事先并不知情?
“下去吧!”
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断掉的筝音又渐渐响起,男子终于开了口。
虽是察觉到曲调软之前不同的有些阴郁,但做为手下,南燕很是尽责的没有多问,几个轻纵,便消失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