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快,用这些人的尸体把廊道重新给我堵上,之后立刻撤离教堂,保持战斗队形,快!不要犹豫迟疑!”
“怎么回事这,怎么这个时候离开!”
“别唠叨了,让你走你就走,我还巴不得想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维赫勒这一异常突然的举动着实令所有人大吃一惊,包括随行的那几个老兵。
而先前跟着维赫勒从后面进入的那一批人则更为诧异,他们实在是搞不懂维赫勒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快就又下了一个如此这般奇怪的命令。
可所有人此时都没有说什么,都一五一十的如同平时的演习一般的开始撤出教堂。
“不要慌,同时注意警戒!心里面不要犯嘀咕,听我的准没错。”
平时的威信早就已经标杆一般立在了那里,所以关键时刻维赫勒这一番话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没有人私下里抱怨,都规规矩矩的按照命令执行。
那几个老兵虽然同样一脸不解的样子,但看到维赫勒的神色,也和其他人一样,也没有说什么,不紧不慢的跟着队伍撤离。
当然,几乎任何撤离,都不会进行的一帆风顺,几乎是没走几步。一群幽邃教徒便从后面试图围过来。
看他们的打扮,似乎是曾经的教堂守卫,不过装备看上去非常精良,由此可以看出这个专门处理不死人的场所究竟得到了何等的重视。
不过维赫勒在关键的时刻,总是别其他人多动了那么一下脑子。
这些教堂守卫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正准备大开杀戒,就被廊道中的尸体给正正好好的堵住了。
由于尸体是堆叠着被“摆放”在廊道出口的的,因此守卫的上半身完全暴露着,没有任何掩体来掩护他们。
“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迅速解决掉!”
当然对于这样的瓮中之鳖,究竟该如何处理白痴都能想得到——几支弩箭呼啸而过。
当初教堂的设计师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初他这个乌龙设计现在却救了多少正常人的命。
也许是刚刚解决了不少敌人的缘故,这一批教堂守卫被全部歼灭之后,就再也没有追兵前来了。
“奇怪,我们怎么可能让我们离开的这么轻松,难道那两波人才是他们真正的杀手锏?”
不光是霍克伍德,此时维赫勒,老兵,以及几个小队长和头脑灵活的队员,几乎都是这么想的。
不管事实怎么样,无论如何,此时依然在教堂深处蛰伏的埃尔德里奇都显然高估了被幽邃侵蚀的暗月骑士和亲卫队成员的能力。
这一波只是造成了尚且还可以被接受的损失。
而另一波,则是几乎被灵光一现的霍克伍德如同看笑话一般都给顺手全部解决掉了。
“预感越来越强烈了,不过我真的希望我的判断是错误的。”
握紧手中的暗月骑士曲剑,维赫勒此时的紧张实在是难以言喻,过于灵活的头脑赋予了他更大的生存几率。
不过,这有时也会让他平添不少压力。虽然有时候一番慌慌张张的撤离之后却安然无恙,事后被证明是维赫勒紧张过度。
但是因为这一点,亡命骑士团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大型危险。
大门离这里并不遥远,维赫勒霍克伍德一行人很快便达到了这里离开了教堂。
“原地休息,弩手检查箭矢,注意警戒!”简单安排了一下,此时霍克伍德赶紧上前询问情况:“维赫勒,这是怎么回事,还是你想到了什么?”
“我是听你提到教堂内部的房梁才想起来的。教堂的房梁设计的很特别,一旦房梁受损,整个教堂都会坍塌。并且主梁设计上更像是装饰品,如果是不知道这一点的人很容易认为房梁损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听维赫勒说到这里,霍克伍德立刻就意识到了许多东西。
“你是说,那些大腹便便的主教多半不知道这一点,如果玛斯被他们发现,那他们很有可能直接选择摧毁房梁!”霍克伍德说着,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就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正是!”维赫勒点了点头,示意霍克伍德他所说所想的完全正确。
“那玛斯她………………………………!”
“放心,玛斯的脑子不比我差到哪里去,就这点小事她不可能处理不好!不过按现在的情况看,玛斯那边多半已经暴露了!”
维赫勒虽然说的轻松,但对于确切的结果还是没什么把握,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以外。
“你也别想这么多了,如果玛斯真的没有撤出来,那么幽邃势力就更不可能撤的出来了,估计埃尔德里奇很有可能就被砸死在里面了,这样一来剩余的那些尸骸就很好解决了。况且……………………”
“况且我们都相信,玛斯那个小丫头,不会辜负我们两个中年大叔的期望,对吗?”
听维赫勒和霍克伍德说完,一个老兵也凑了过来说到:“维赫勒团长,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的判断能力竟然如此出色,就凭着这么一点细节就能察觉到潜在危险的存在,我曾经也是个小队队长,就单凭这一点,我可真的佩服你,你这样的能力可没有几个人有。”
“你说的很对,不然我也不可能在亡命骑士团活了二十多年,这早已经超过亡命骑士的平均服役时间了!”霍克伍德听了,连忙上前应和。
“那是当然,一个第六感比女人还准的男人,可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霍克伍德话音刚落,旁边便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女声。
“玛斯,这种异常紧张的时刻,你能不能别这样见首不见尾的,绝对是会把人吓死的!”
拍了拍身上的灰,撇了霍克伍德一眼,没有一点给霍克伍德这个长辈尊重的意思。
玛斯身上的潜行轻铠上出现了几个大坑,很显然玛斯很幸运,这些攻击未能击破她的护甲。
不过跟着玛斯上房梁的那些人,有一些却没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