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狰狞、邪恶的面孔强制的塞满了他的眼眶,紧接着就开始了各种掰眼睛摸脑袋抠鼻孔一阵大煞风景的折腾。
好一会儿才停了手煞有介事的长吐了一口气
端婉的声音从那身后再次响起
“槐叔,他不会是傻了吧!”
魔鬼的面孔这才裂开他那奇怪的嘴角应该是在笑着说的不过也不太确定他是不是在笑。
“还好!还好!活过来了,没变成傻子,就是睡的时间长了呆了些罢了,让他慢慢听点人话自然就好了。”
说完他貌似撇过了头慈祥的看了凛云一眼。
凛云在心里咆哮起来了
“你大爷的!你才呆了,还说人话!你个妖怪出来吓人你该去换张皮再说话.........”
此时的凛云虽然心里有一万头黑狼在奔腾,可是奈何就是身体不听使唤除了痛感和眼睛和鼻子和耳朵的功能还在其他的确是没有一点点的感觉。
刚刚摆弄自己的那位魔鬼面孔说话间就离开了,那位落仙般的姑娘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的靠椅上看着凛云想说话却说又不出来的焦躁让那仙女看的她嫣然一笑
“你是不是想问这是在哪里啊?”
“或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样的问题是不是?”
凛云有频率的眨了两下眼睛。
“嗯!”
“你不要激动听我说,首先你是我奉命去捡回来的,也就是说你的命是我救的..........”
凛云以自己苏醒后百分之百的专注去聆听这位姑娘对自己的描述,他大概知道了瑟雷姆大战中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基本属于剩下半口气还死吊着,就算被人及时送走以凛枭的医治水平也是怎么也挽留不住他的性命的。
而这位姑娘则是北卫的那位大人派来暗中观察自己的暗线,也就是说自己的得救完全是哪位大人早就安排好的。
自己出现在这里也完全是安排好的,再往后凛云知道了凛枭大难不死总算活了下来,接着就在这姑娘要讲述他痊愈后的安排时凛云虚弱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沉重的上眼皮迫使他不得不闭上了双眼身体逼着他又睡过去了。
姑娘看这凛云抑制不住的睡了过去莞尔一笑。
“算了............时间还早,这些事情慢慢告诉你吧!”
说完姑娘就起身离开了,留下睡过去的凛云躺在用稀奇古怪的雕纹和盘错树干构造起来的病床上。
瑟雷姆大战至今凛云在这些高效强力的特殊源劲医疗设施下经过长时间的治疗,身体以惊人的速度重新生长修补了起来,而且在源劲医疗者高超的木源劲的恢复特性加持下凛云的身体获得了以之前似乎更加强劲的身体强度。
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
“槐叔!我感觉我能下去走走路了.......”
凛云看着那满脸树藤的大叔认真的说到。
藤蔓面孔的大叔正在他一旁摆弄着一堆瓶瓶罐罐听到这就停下手里的活计咒骂了起来
“你走个屁啊!你小子身上的骨头渣子还没完全聚合上去,你走两步摔一跤摔成渣了又要重给你捏,我哪儿来这么多闲功夫,你要是不想活了我可以送你一程!”
凛云小声嘟囔道
“切!我上回不是好好的吗!都这么长时间了咋不行了,我就不信你还能守在这里不走了。”
嗯........?
槐叔诡异的嗯了一声接着就低声恐吓道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有什么邪念,我就让这些树干把你死死的捆上再给你插上尿管和屎盆子让你好好过把瘾。”
“哼!......”
凛云听了这话不禁虎躯一震
“咳…...咳嗯!槐叔您别激动我一定按您的规矩来,你让我起来我肯定蹦起来,你让我躺下我绝对像石像一样不带动的。嘿嘿!!!”
“哼!这还差不多”
说罢槐叔扭过了头继续摆弄起手上的东西了。
凛云百无聊赖的问起了其他事
“话说......槐叔?您的脸怎么是这样啊?”
槐叔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话说......槐叔?您的脸怎么是这样和树一样有点奇怪啊?”
槐叔若无其事的说到
“我的脸是有些不和谐,但是这不是我原来的样子,我的源劲你也应该看出来了不是战斗型的,所以源劲作用时间长了自然就成这样了,没什么好惊讶的。”
“哦!这样啊!”
床上的凛云暗暗的点了点头。
话音刚落槐叔淡淡的补了一句
“但是收拾你小子够了。”
凛云差点一口气没噎上来
“我也没打算怎么你啊!这就准备怎么我了…...我.....算了!”
“槐叔啊!上次那个我刚醒时见到的那个仙仙的姑娘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再没见过她啊!我还有事情要问她呢!还有我的剑是不是被她给带走了?”
槐叔稍微顿了一下略带嘲笑的说道
“你小子!那姑娘是什么人,能天天在这里陪着你个蛮荒里来的土著?”
“她叫星凝,人家把你救出来这事不知道让多少人嫉妒的要来砍你呢!你还真把自己当个宝贝!什么都敢想!”
“哎呀!槐叔,那姑娘看着着实不一般,但是您也不用把我说的那么不堪吧!毕竟我大小也算个地方首领啊!多少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槐叔惊然一笑。
“呵!你那也叫世面?”
“算了我真不想不打击你了,要不是上头有要求以我个暴脾气早把你丟出去了,还有那把宝剑瀚海你还真就以为成你的了?你连它两成的威力都没使出来,还好意思说它是你的剑?那是人家姑娘她哥的东西,自然收走了还能真给你?”
“呃.........”凛云一时语塞。
“行了,行了!念你是条汉子的份上我就不打击你了,来来把你的大腚撅起来!给你上点贵重的好东西!”
说着槐叔把一个雕刻异兽的木盆端了过来里面盛着的一大团黏糊糊黑绿黑绿的东西正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这是啥玩意?别......别.......”
“都是大老爷们儿的你害什么羞啊!跪着!屁股朝我撅起来!”
说着床上的粗壮树枝就帮着把凛云翻了过来按照合适的角度稳固的将他控制住姿势诡异但是看其里足够方便。
惨叫声就此飞出
“呃.........呃.......啊啊啊!!!!!”
“唉.......这就对了嘛!最多两天你想睡我都不让你睡了!”
“哈哈!!”
说着槐叔站在凛云的身后,将膏药抹了上去同时将一股柔和的源劲也一同附着了上去,这些黑绿黑绿的药物经过源劲的催化一接触到身体就开始自己向凛云身体不同的地方聚集了过去,药膏的颜色逐渐渗透了起来,不一会儿一阵污浊的黑气就从凛云的身体逸散了出来,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槐叔不禁捂着鼻子嫌弃道
“这身体里到底是聚集了多少杂质啊!真臭!”
而凛云此刻却根本没工夫去辩解这话,这些黏糊糊的东西仿佛一层化尸水正在他的臀部开始向前分化溶解着他的身体,宛若撕裂躯体的痛感正在触动着凛云的所有用来感受的神经,汗水顺着他的额头哗哗的流了下来。
汗也不是原来的样子是黑色的!!
是黑色的!!
“疼疼疼............啊!!!!!”
就在这个场景里凛云以不可描述的姿势呼喊着绝望的声音,槐叔则站在他身后一只手扶着凛云的大腚开心的点着头大笑的时候。
吱呀~~~
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
槐叔坏笑的说到“小子!这感觉妙不可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