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皮肤上还隐隐残留的触感,安尔有些无语看着西索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这厚脸皮也是学的利斯特吗?我怎么记得利斯特一般干会坏事都是大大方方承认的?
“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安尔说着也碰了碰被擦红的地方。
西索笑了笑:“刚才有脏东西沾到了,已经擦了。”
安尔也没有摸出个所以然,就是觉得被摸到的地方有些敏.感,看了看手指干干净净,顺着西索的话下来,并没有深究。
很自然的离开了西索的怀抱,安尔伸了个懒腰,周边的人远远没有之前在塔顶来的多,看着休息区最上方的大荧幕,还明晃晃的挂着接近一天的时间。
“我睡一会儿,吃东西了喊我。”安尔说着就靠在墙边打起了瞌睡,有西索这个霉神的护法,安尔倒是睡得香甜,甚至靠墙的姿势有些东倒西歪的。
在睡梦中,时间过得一直很快,等到自己被叫醒的时候荧幕上的数字只剩下短短3个小时,面前的美女服务员推着车讯问需要些什么食物,安尔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您好?请问需要吃点什么吗?”服务员将推车推到了西索与安尔方向,但是很明智的控制了距离,她觉得这两个人很危险,虽然只是直觉。
“有什么吃的饱的直接给我就行,两份。”安尔站起身,走到服务员面前比了个二的手势,顺利的拿到了两个面包和一瓶水,看着推车上的东西,她没有一个喜欢的。
西索面前的扑克牌依旧是塔型,也不知道他推了几次,看着安尔走到身边才抬起了眼眸,笑着说:“你醒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安尔轻轻拍了拍西索的脑袋,将手里的面包放在了他手边,拧开瓶盖抿了一口水,开始啃面包。
吃相并不是很美观,但是周边并没有人会介意吃相,毕竟谁知道其他人会不会突然发难,还是吃饱喝足保证自己能量充足最为重要。
等到安尔吃完东西,西索都没有碰手边的面包。
“你不吃吗?”安尔将手里喝了接近三分之一的水递给了西索。
西索接过水,速度飞快的吃起了东西,但是喝水的时候速度却满了很多,眼睛轻眯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不过西索的表情安尔并没有看到,她又坐在了墙边开始打瞌睡,大有一副吃完就睡成猪的趋势。
被帽子和衣领遮挡住的皮肤隐隐有些泛红血丝,安尔的额头微微出了一些汗水,但是睡相安稳并不像是在做噩梦,西索并没有发现手里还在搭着牌塔,轻轻哼着小调。
‘碰!’临近考试的最后三分钟,最后一扇大门猛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三个灰头土脸的少年。
“考试时间……”随着电子女声的报幕,安尔突然睁开了眼睛,感觉身上有些燥热,用手做扇给自己蒲扇了点风。
小杰他们的动静太大了,安尔一下子就找到了他们的身影。
“呀,他们也合格了。”有些惊讶的嘀咕,看到了大荧幕上的时间,仅剩下最后几分钟。
她刚才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到了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手里面拿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小杰他们的身影。
不过内容她有些记不太清楚了,她只觉得梦中的自己好像站在了大太阳底下,被毒辣的太阳直直的照射,身上被晒的火.辣辣的刺痛。
之后就是突然脑袋清明了,一下子醒了过来。
应该不只是梦那么简单……
安尔心中有些打算,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梦回自己在现现代的事情,虽然只是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但是第六感告诉她不仅仅只是一个梦。
好像在梦境的后面自己看到了什么,丢下了手里的手机,向着一个方面直冲而去,梦境也到此为止。
“安尔。”西索推掉了扑克牌,转过头轻声唤了一声。
突然回过神,安尔瞧着周边原本都在休息的人都已经站了起来,而坐在自己边上的西索也已经起身,对着自己伸出了掌心。
压根不用借助西索的手,安尔直接站了起来,轻碰了西索的掌心一下,说:“走吧。”
第三关的考验其实还没有完成,就见着之后合格的所有人被带到了一艘游艇上,要按照陷阱塔内合格的顺序依次下船,西索作为第一位,踩到岛屿上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游艇,扭着纤细的腰肢往岛内深入。
等到安尔上岛的时候前面已经走了不少的人,安尔挠了挠脑袋,看着身边不远处站着的绿豆人,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恶趣味。”
越是前面进岛的人越是有时间隐藏自己的踪迹,这个考试的规则就是夺取一定分值的号码牌,那么名次越靠前优势就越大,看样子自己短时间是不需要找猎物了,因为那个猎物,就在自己的下一个。
安尔走到船上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足尖一点消失在原地,利用边上树木隐蔽,等待猎物的到来。
虽然说后一个来的选手已经有所准备,但是无奈实战差别过大,失去意识前也没能看到袭击自己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指尖轻轻带着念线,向着一个方向发力,晕厥的考生被安稳的放置在了边上隐蔽的草丛里。
“我没杀他,一天后就会醒。”安尔突然无厘头的说了一句话,看了眼压根没有人的树干,然后哼着小调将号码牌收了起来,走向更深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是这个黄雀却有些怂,躲在树杈间,迟迟不敢拔出手中的武器。
这个女人很强,自己不是对手。
想了想,最后还是认命的收起了武器,想要转收别的弱者的号码牌,那些人自己也能对付。
下一秒眼前神色一阵变换,脖颈处开始发凉,视线中出现了绿色的草叶和黄褐色的沙土。
“你不出手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的杀气藏得还不够。”安尔的食指念线上黏着一点血液,随着她甩手的动作不见了踪迹。
但凡他对自己没有过杀意,她也不会这么果断。
而男人死都没有想到,他一时的轻敌泄露出的丝丝杀气能让他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