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在这个时候民安楼里面也不大太平。当廖川一行三人走后。徐哲生面对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三个人质问道:“你们抓他干什么?”这个时候。宗江继站了出来,和颜悦色地说道:“哟,这不是老徐吗?怎么没见楼主?怎么只见你一个人呢?”老徐也不理宗江继这个笑面虎,还是继续质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抓他?为什么?”这时,除宗江继的另外一个男人,突然开口道,但出言便是刻言刻语:“我们不像你当了那帮鞑子的走狗。现在世道这么不太平,你还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在这里。难道你忘了,当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吗?”
徐哲生也不反驳,一语不发。等了良久后不经意的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当然没忘。”时局一下变得十分僵持,这时其中的女人见场面如此尴尬,于是立刻站了出来,对着徐哲生说道:“大家都认识多年了,乇正他还是老样子,出言总是是这么刻薄,你也不要太在意。”转而又对着乇正“也是你乇正,老徐也是熟人,把你那毛病改改。”而在这时,徐哲生插话道:“次教主不必客气,你不是最先见他的吗。”一时间,那个女人也无话可说。又过了很久,徐哲生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有人年轻时欠下的桃花债,十几年前就该还清了,一直拖到现在,是不想见?还是不敢见啊!?”这句话,如冰川一般让火热的气氛变得异常平静。
刚才刀言剑语的乇正变得哑口无言,一时间变得十分沉默,慢慢乇正向旁边转过,好似好像在沉思什么,到是在明白人的眼里看来这可能是一种不舍。
顺治四年多争斗,
易鞑易尊看后人。
说是九子多尖锐,
实是世道更无情。
正当清兵入关之际,百姓的立场很分明,要么就是闭口不言,过一朝是一朝的君王,过一朝是一朝的百姓,有些事看的太紧就会令自己万劫不复。自然有一些“冥顽不灵”的人,打着类似于“反清复明”的旗号,可是单靠一个小小的组织又有何能推翻这个人间呢?
偏偏乇正就是那些“冥顽不灵”的人中的一个,因为自己的腿力惊人年轻时不知是什么原因在三秋会当了漫步使。当年本有是如此的一个美好的年华,但是在那年华之后的不久一声炮火令一切都变了。
“你快些,这批人过来了。”
“快了快了,这树,娘的真高!”说着还狠狠的向地上吐了口痰。
“谁在哪里!?”一个充满英气的声音传到了两个人的耳中,那二人一惊,还没有爬上树的那一个人甚至直接摔到了地上。
树上那人也是焦灼,这可如何是好。但是三秋会自建成就走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如若差事有误,便“能退则退,不退则取近。”意思是如果任务有所偏差,那就立即离开不要有任何线索,如果不能全身而退,那么就尽可能让可以活下来的人走。在这里显然树上那人可以全身而退,但是摔在树下的直接让那伙清兵给捉了起来。
过来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将,是这一批入关清兵的领将,可是却是一副清秀的面庞,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双腿一夹马肚,向着从树上掉下那人走来。
小将看着乇正,沉思了很久,嘴上不知不觉出现了一抹弧度
然后毫不在意的一拽缰绳,又回到了退伍的前面,用力一喝,队伍中的官兵又继续向西南方出发。
等到了天津卫,一队人马见离目的地不远了,其中领头的小将叫来一个人来,把一封信交给了他,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相互点了点头,叫来那人飞身上了马,向着西南方疾驰而去。
就在此时,乇正就躺在马背上,跟随着队伍向着京城的方方走去。
“好了就在此地,休息一下吧。”身后的队伍的几百人,听闻便驻足原地,不知不觉中太阳便落了下来,夕阳似乎比以往更红了些,轰轰烈烈地染红了大半边天,鲜红的血液附在了洁白的云上,一片风光。
“那人怎样了。”
“还在那里昏着,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哼…”
那位小将轻蔑的一笑,把那人给我带过来。不久乇正躺着的那匹马被牵了过来。
小将用手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好啊。”说着便飞身上马“我去去就来,你等在此等候即可。”不久那小将,策马扬鞭,扬长而去。手下都呆愣愣地立在那里……
乇正此时心中走着慌乱,因为他比谁都明白,自己是装的,只是为了想让这些清兵把自己当成累赘从而把自己放了,这样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等他们走远以后自己去找刘贺(三秋会接应,乇正与同伴就是在他那里出发的。)
没想到这帮清兵竟然会如此固执,丝毫没有想抛下他的意思。
日暮渐渐灰暗了,这个小将还在拼命地抽着马鞭,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不高的小山,那小将好像终于有了要停的意思,见到了一个山洞隔了一百步左右步便下了马,将乇正一个人晾在了马上,自己走进了山洞里。
随后小将丢下了一句:“躺够了就进来。”
乇正此时是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想到:带我来此处干什么?他到底是谁?
乇正缓缓直起了身子,坐在马上“驾。”他一夹马肚说道,可是那匹马就任凭乇正在那里挣扎。
此时从山洞里面悠悠扬扬的传来:“队伍里的所有马都是我亲自训练的,一般人想要骑走,好像需要费些时候了。”乇正看了看下面的畜生,也十分无奈下了马,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
只见里面已然是生好了火,可是里面的人却不是那个小将,而是一个单薄,靠在火堆前搓着手取暖的曼妙女子。
乇正惊叫道:“那小子去哪里了!你是谁!?”
那女子不慌不忙:“这里一直都只有我一个人。”说罢也不理他继续在那里取暖。
乇正此时也像是被敲了一棒一般,心里想到:对啊,为什么那个小将的声音那么像一个孩子,就算是一个年轻人也不可能如此年轻,那么摆在面前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小将是个女儿身。
可真是垂髫遇青丝,知以其为桑。
可是为什么一个年轻女子会带领着一队人马呢?
不久那个女子开口道:“你在疑惑为什么我是个女子,又是一个领将,对吗?”
乇正也不管别的张口说道:“那还不好猜,你们鞑子自来都是男人当军,女人上马还是头一次吧,看来蛮清无人啊。”
那女子丝毫不恼,想了想也慢慢说说道:“前锋当比身后事,一枝寒梅独凌霄。你们汉人的女将也不少,难道也是没人了。”
乇正知道自己吃了亏,瞪了一下那女子。
过了许久乇正才说话:“你带我来干嘛,有什么企图,凭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什么在那时为何不杀了我,你们这群鞑子不是最喜欢杀汉人吗。”
那女子也是许久不说话,缓缓缓缓闭上眼睛说着:“我父母在我幼年时被汉人所杀,年幼的我被一对汉人夫妇所收养但是我时刻没有忘记我是个满人,因为那汉人夫妇对我有恩,我虽不是什么伟人,但也不算是忘恩负义,我一直将他们养老埋葬最后回到满人的部落里去,可是没人认识我,还一度被当成汉人,正逢征军,我一气之下便参了军。”
乇正听了她短暂的经历描述后没有感动反而说道:“你个女子怎么可能参得了军。你明明实在说谎。”
那女子没有在说话,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感而发声音很小的说道:“我怎的不想也成为一个女人啊,我怎的不想也来这红尘中尽心一闹。”
乇正没有说话,本来想走但是看天空实在是灰暗,而且自己也有些乏累了,心想道:在这洞中休息一晚,明日一早赶紧离开这里。
乇正说道:“我在此休息一晚,明早就走。”那女子急忙说道:“你就如此舍得我吗?我一个女子与你在这洞里,孤男寡女你就不想做点什么?”
乇正听了这句话吓得连忙退了两步,心中慌张道:“你想要干什么。”
那女子婉转一笑:“别慌张,人家一个弱女子会对你做些什么呢?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况且你对我还是很有用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乇正不解道。
“你会明白的,”那女子没有直接回答,随后又说道“我的满文名字早已不记得了,你就叫我那汉人夫妇给我起的名字吧——央一雨。”
星光点点下,晚风有些微冷,一男一女相互依靠这在山洞里过夜,这一夜很安静,是啊,两人的相遇或许是命中注定的,总之今后这安静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星光明丽依月散
佳人初见心不往
昨夜微风昨夜转
今日朝阳今日晗
两情相悦长久好
但愿美名可长存
不解世人风情处
只晓天地有风尘
心心相悦何有难
荒山之上总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