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东南方位一间屋子里,与我们是一层楼。”与此同时风嫣也探到了那个女人的位置。
两人立刻从床上起身去向那个屋子。上一次遭到了暗算,两人自然有了戒备,一脚踹开屋门时先有了防备的姿态。
这间屋子与他们在的那一间装饰大同小异,唯有铃铛数量不同。
屋子里早已没有了任何人。
“让她跑了。”风嫣言语中尽显遗憾。
清珝本来想要答话,侧头看到了风嫣领子还未系上,锁骨上的红痕很是惹眼,尴尬的轻咳一声:“咳咳……那个……你的领子还未系好。”
他想到应是刚才在意识苏醒前,在她的锁骨上撂下了“印记”。
因红痕在锁骨上,风嫣也不太容易看到,应了一声便将领子系好。“对了,你刚刚说了一句什么?”风嫣当时专注于探灵珏的使用,根本就没在意清珝说了什么。
本以为风嫣听到了这一句,还在想如何解释,没想到她压根就没有听到,清珝顿时心下松了一口气,“没有什么,就是在问你有没有探到那妖物的灵力所在。”
“嗯。”风嫣也不觉有他。
一种尴尬的气氛再一次蔓延,“那个……我们是继续追查这个女人,还是回去?”风嫣决定闭口不提刚刚的事情。
可是清珝并不想让她如愿,转手将腰带变了出来,“你将我的腰带解下,怎么也得你来将它系回去吧?”
他明明可以直接将腰带变回系好的状态,偏偏让她给他系好。
风嫣很是无奈,不过谁让对方是神君呢?虽然目前还是一个小小的名义上归属于她的仙魄,但微枳神君曾在他们三位将军还没有出世之时就是与天帝并肩作战之人,在未真正一统三界之前为救天帝战死,风嫣怎敢忤逆微枳神君,这可是微枳神君呐!
于是乖乖接过腰带,绕到他的身后,在风嫣的手刚刚环住他的腰时,有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洺正暄一边说还一边把手挡上眼睛转过身去。
察觉到对方是凡人,风嫣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清珝的腰带系好之后对洺正暄拱了拱手,“敢问兄台可是这楼的主人?”
清珝由着风嫣发问,并无任何想要开口的意思。
洺正暄知道两人是已处理好,便转回身来,“这位姑娘莫要抬举了在下啊,在下可当不起这粉舍楼的主人,在下正是来寻这主人的。”
“敢问兄台如何称呼?”“在下洺正暄,洺州之洺,鄙名不好听,姑娘见笑了。”
“洺公子说的什么话?正,正直贤明;暄,家声克振,官旺之字。两字均是属金,想来洺公子命中缺金,以此补全。如何来的不好听之说?”风嫣分析的条条在理,倒是把洺正暄说的愣愣的,“正是如此,不曾想姑娘还懂得这些。”
“小女子……啊,不……妾身风嫣,这位是妾身的夫君清珝。”想想刚才他们两人的动作,只有这个身份可以合理解释了吧。
洺正暄轻笑一声,“看来二位是新婚,姑娘这自称还未能彻底改的过来。”
清珝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也确实这身份较为合理。
这位微枳神君仙力没有恢复,又是重生之躯,连带着性情也不似以前清冷,主动对洺正暄拱了拱手,“洺公子,内人唐突了,这……粉舍楼是何地?我们也是因为寻人贸然闯入的。”
洺正暄愣了一下,“二位竟不知这粉舍楼为何地?”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这粉舍楼是天下规模最大的烟柳之地,你们所在的现在这一座只是粉舍楼在明川的分楼,别看这里如此奢华,可远不及京城的那座。”
烟柳之地?规模最大?难道是徵河的势力已经遍布凡间?如果是这样的话,情况会比之前棘手多了,风嫣的心中不免对徵河多了些的忌惮。
清珝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不过在此之外他还是比风嫣多想了一些,烟柳之地,在他的印象里向来是腌臜之地。
当即清珝的脸便黑了下来,他的变化风嫣立马察觉到了,毕竟风嫣现在与清珝有着一层“夫妻”的关系,她得时刻注意着清珝的情绪变化,以免穿帮。
“洺公子,既然我们寻人并未寻到,再留下去也不太合适,这便就告辞了。”风嫣施了一礼。
“也好,我也有事要办,那便后会有期,二位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