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没有带消音器，声音很刺耳。
小警员面色痛苦地倒在地上，“苏小姐，你……”
苏清叹了口气，“只是BB弹而已，死不了。”
倒在地上的小警员有些尴尬，“好像是不疼哦。”
……
第二天。
苏清匆匆洗漱完来到法医室。脑子里回忆着那几条信息。
是司机与那人的交易往来。
每次都只要尸体，唯一的条件是完整。
强调了尸体的完整……莫非尸体有一定的作用。
再者……警方所发现的尸体无一不是残缺的。
器官缺少可以说是为钱，一刀毙命符合完整，可其他的呢？
切块，刮花脸……
啧，好麻烦。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路，没奈何，苏清只好起身开门。
门外是气喘吁吁的小警员，“苏小姐，江副队他……找到幕后主使了！”
诧异这是笼罩在心头的唯一情绪。
苏清跟着小警员来到审讯室，发现大家都萎靡不振的。
这是熬夜了？
刚进门就收获了一个来自江喻挑衅的眼神，加上眼圈上的青黑显得有些……
苏清没管，只是看向被手铐铐住的那个人。
幕后主使居然是……
苏清轻倚在门边，“已经确认了吗？”
小警员将一张写满数字的A4纸放到她面前，“这是局里定位到的IP，显示位置在……SJ公司。”
苏清抿唇，“不错，有长进了。”
“……其实，这些都是江副队的功劳。”小警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哦，厉害。”苏清的语气里有些许敷衍。
小警员悄咪咪看江喻一眼，嗯没注意这边。
苏清叹了口气，“一定是他吗？”
“嗯，幕后主使只能是他。当时整栋楼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小警员肯定地点点头。
“监控查了？”
小警员将桌上的笔记本打开，按下了播放键。
整整二十分钟，画面上唯有盛经理的办公室亮着灯，光线很暗，但能看出是他。
苏清不再问话，静静的靠在门边。
是错觉吗？感觉一切……太顺利了。这种轻松的感觉有些不真实。
“副队，他还是不肯说。”
江喻指了指门外，“把他带进来。”
“是。”
一位老太太跟在警员身后走了进来。
江喻为她拉开椅子，脸上扬着甜甜的笑，“您请坐。”
这是一个正对着盛经理的位子。
老人有些拘束，小声说了句谢谢。
盛经理依旧低着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在他人看不到的角落，他攥紧了拳头。
一旁的警员意识她说点什么。
“儿啊……你……”老太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盛经理抬起了头，看着老太太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妈……”
突然，眼泪从老太太的脸颊划过，落到衣服上，打湿衣襟。
江喻拿出纸巾细心的擦着老太太的泪珠，“带她出去吧。”已经够了。
苏清仔细观察盛经理的面部表情，无奈和心酸。
好奇怪，如果他是主谋……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
在演吗？
不对！如今差不多要定案，演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毕竟证据都摆在哪里。
究竟……是哪里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