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经历过队友们给他深刻的爱之后,这名新人武士会以拔苗助长的速度来完成自己的进化,绝对的刷新会自己的三观。
飞天巨鹰你都干不过,你还凶什么凶?有什么好豪横的?
说是护院的,实则是干些什么的,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那就是一个看门的!
常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只是你都不想想,主人牛逼的话,能看得上你这个小透明的看家护院?你要知道,往往自身牛逼的人,身边的那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能弄飞天巨鹰这种级别魔兽过来的人,是能惹得起的吗?好好的跪舔一番,令他们开心,这就是你的职业,明白了吗?
昨天的更夸张,后面还跟着一个飞行满编队,那叫一个壮观,分分钟就能把这个小镇给灭了。他们那才叫一个不讲理,所以你才有机会进来了。
记住,能跪舔到大人开心,就是你的荣幸。
新人武士:“可是,我们家的主人怎么办,事后报复我们,那岂不是???”
唉,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为了我们这些兄弟能够活得久一下,所以,再给一些深沉的爱你吧,直到,你能明白这些爱为止。
谁叫世道艰难,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能够看到你成长起来,我们这些做兄弟们的,很欣慰!
新人武士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只是,那双迷茫的双眼的出卖了他,说好在大人物身边会有荣光照耀的呢?分隙本例的世界观在重塑着。
“又是飞天巨鹰,都说了你们那三个小魔王的伤我治不了,那是精神法术上的,你们不应该......”
“咦?这小丫头被毒得不轻啊,快,快抱进来,放病床上!”
一位满是皱纹的额头,白花花的长胡子,一身的白大褂上面被污染了一些药汁,枫子猜测,是刚刚自己闹出来的动静,把他在炼制的药剂失败了。
刚刚一开门还气气恼恼的模样,有种吹胡子瞪眼的既视感。
只是枫子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这位老医生动作风风火火的,一把拉开大门,催促着枫子,转身就已经换好了一身新大白褂,还套上了防毒面罩,一连套的仪器工具看得枫子眼花缭乱。
这焦急的模样,把枫子都给整懵了,在认真仔细的观察一下,发现眼神毫不做作,完全就是医生的本能,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暗暗庆幸小丫头的运气。
“我说你在发什么愣啊,出去啊!你的病毒比她还多,没救了,等死吧。”
“???”
这个老家伙在说什么?
别以为你是医生我就不敢揍你噢?
好吧,我虽然是反派,但是我很敬重医生的职业,特别是像你这种医德爆棚的人。
默默的吐槽了一下,被老者反手一推就踉跄的差点摔倒在门口,力气倒是不小,只是我没救了是几个意思?
要不,再抢救一下?
正常人能听到医生说,叫你等死的话?虽然说话是直白了一些,脾气是古怪了点,动作是挺粗鲁的,但我敬你是个有医德的好医生。
“给我来一堆吃的,把东西都搬到这里来,我要在门口等着,还有,记住,吃的东西一定要多,知道,种类不重要。重要的是量。”
督了一眼恢复清明的武士队长,此刻也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操控了,傻傻的还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只是这已经很令人恐惧了好吗?刚刚还在大院子里,刚说了一句话,怎么的就出现在这里了?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你对我清白的身子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人?
看着上下其手在乱抚摸自己身体的武士队长,枫子顿时把脸黑了下来,一甩手把这个有毛病的家伙给扇了出去。
他最近是越来越喜欢打脸了,越来扇人的感觉是这般的酸爽的。
嗯,我这么强的人,被一巴掌扇死了,那手感,那滋味,应该很爽吧,难怪这种仰望的级别,也喜欢扇人的招式。
“队长,你还没死啊,呜呜呜~~~太可怕了,我想回家!”
“滚!你们这帮滚犊子的家伙都还没被抹脖子,我怎么能走在你们的前面,那个新来的还活着吗?下次招人的时候记得重拳出击,保证质量,知道吗?还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大人没有对我的身体做些什么奇怪的事吧?我那里的第一次还想留给强壮的家伙呢......”
听到队长后面的话,一群队友不约而同的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只有那个满脑袋是包的新人武士不明所以的,还傻愣愣的有些崇拜的眼神看着队长。
新人武士,“队长,我太崇拜了你了,这竟然都还没死,只是,你ID半边脸怎么肿得像猪头?”
沉默了一下,看着这群眼神怪怪的队友,还有这位被爱教育过的新人,队长终于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扇飞了这个新来的,确实是教育得还不够。
“都给老子滚,把厨房里所有吃的全都弄出来。”
看着如同惊弓之鸟,四处散去的傻乎乎队友,这位队长看了看刚刚扇人的手,回味了一下,貌似,感觉,挺爽?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所以只能发泄在吃的身上,枫子表示,我不是饿了,不是我想吃,我这是为了小丫头着想,那头猪醒过来,肯定会海吃一顿。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都划了一条弧线,总于门开了。
一脸疲惫的艾伯特,眉头之间紧紧的皱着,仿佛遇到极大的难题,身体也看着似乎都差点站不稳的模样,一打开门,就看见枫子还在拿着一根吃到一半的鸡腿,嘴上满是油污,由五张桌子拼成的大饭桌,把整个院子都堵住了,桌子全是食物,在枫子的旁边还有堆着高高耸立起来的碟子。
所以说,你把我家都吃穷了?
艾伯特有点怀疑这个少年是不是人类,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吃的,所以愣在了门口。
枫子总于是听到开门的动静,还怀疑是听错了,也愣了一下,随后把吃到一半的鸡腿随手一丢,也忘了满是油渍的双手,直接闪现在艾伯特面前,双手就往他的衣服上拉去。
“怎么样了?”
看着白大褂顿时变得油黄色,艾伯特陷入了怀疑人生,不知道医生都有洁癖的吗?
不过医德满满的艾伯特,在关于病人这方面上,还从未含糊过,悄悄的挣扎一下,发现无果之后,还是开口回到着,“不太妙,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毒素解不了,我帮她压制在一起,不再全身扩散。”
少年明显的松了口气,随即,又着急的用他那只有油污的手在山下拉扯着艾伯特。
“不是,我要死了吗?怎么就没救了?我还这么年纪,你不是医生吗?要不再抢救一下,万一能活了呢?”
“咦,我到底是怎么了嘛?为什么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