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果脯店的时候,苏清和走了进去。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果脯,心想给孩子们买点回去,小孩子们都爱吃这些东西。
正在她认真挑选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她。
“清和兄!”
苏清和扭头一看,惊讶道:“呦!初阳兄!”
叶初阳是她在欢喜楼认识的,他这个人性格开朗,对人又大方,与她也算志趣相投,所以两人成了好朋友。
叶初阳上前笑道:“清和兄也爱吃果脯?”
苏清和笑道:“家里的孩子爱吃!”
“孩子?”叶初阳震惊道:“清和兄都有孩子了?”
“是啊!”苏清和看着眼前依旧穿的无比骚包的花花公子问道:“初阳兄怎么会在这儿?”
“哦!这是我家的店!”
“是吗?哎呦,初阳兄真是年轻有为!”
“哪里哪里!就一个小破店儿而已!”叶初阳大方地说道:“清和兄尽管挑选,就当是我送给侄儿吃的!”
“真的吗?”苏清和惊喜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嗐!清和兄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啊,不过是送些吃的东西给小侄儿,这有什么的?难不成清和兄看不起我?”
“哪里哪里!”苏清和连忙道:“既然初阳兄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叶初阳说道:“客气啥啊!你尽管拿!我还有点事儿要忙,待会儿再来找你!”
苏清和笑道:“好!初阳兄你忙你的去!”
走的时候叶初阳对旁边跟着的掌柜吩咐道:“这是我朋友,不许收他银子啊!”
掌柜连忙点头应是,吩咐伙计照顾好苏清和,便随着叶初阳走了。
不大一会儿,伙计便拿来纸袋给苏清和装果脯用,苏清和看了看那小小的纸袋,笑眯眯道:“不好意思啊,这个袋子太小了!”
伙计一愣,讷讷地问道:“公子需要多大的?”
苏清和想了想道:“拿最大的来吧!”
伙计心想:卧槽!东家的这个朋友也忒不要脸了叭!东家好心好意送果脯给他家孩子吃,他居然想要趁机占便宜。他怎么不直接把店搬空啊?
叶初阳忙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清和装好的三大袋果脯,有些怔愣,“清和兄,你家孩子真能吃!”
苏清和叹了口气道:“唉,那倒不是!只是我家孩子比较多!”
“几个孩子啊,能吃这么多!”
“十五个吧!”
“什、么?十五个?”叶初阳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清和,“清和兄,你、你真行!”
我去!十五个阿喂!他是怎么生出来的?难不成家里妻妾成群?若是妻妾成群,清和兄又比较努力耕耘的话,那倒也不是不可能。难怪在欢喜楼没见他睡过姑娘,敢情家里的已经把他掏空了啊!
“那可不是!”苏清和煞有其事道:“不行怎么养这么多孩子呢?”
“清和兄辛苦了!对了,左右我如今也没啥事儿,不如就让我送清和兄你回家吧,正好,我也想见见我那十五个侄儿。”叶初阳真的很好奇她那十五个孩子,想要一探究竟。
“好啊!”苏清和高兴道:“孩子们肯定会很喜欢你的!”
威武镖局内。
叶初阳呆呆地看着一群孩子整整齐齐地站在他面前,齐声道:“谢谢初阳叔叔!”
道谢完便作鸟兽散了,这群孩子,最大的已经有十五岁了,最小的也有六七岁了,男孩女孩都有,一共十五个。
他真是信了苏清和的邪。他还以为他真那么厉害,生了十五个孩子呢,结果是收的徒弟。
苏清和无辜地摊了摊手,“我也没说是我自己生的啊!”
叶初阳:“......”
“对了!最近怎么不见你去欢喜楼了?”叶初阳有好些天没在欢喜楼见着苏清和了。
苏清和拿了一颗酸梅丢进嘴里,酸的她五官扭曲,说道:“最近接了个长期活,走不开!”
“哦?”叶初阳好奇道:“那你怎么还在京城?”
苏清和道:“这活儿不用出去走镖!是保一个人,随身保护他的安全就行。就跟外聘的贴身护卫一样!”
叶初阳饶有兴趣地问道:“谁啊?居然还要请镖师贴身保护!”
“那什么内阁首辅江逾白!”
“什么?他怎么请个镖师当护卫?”
“看中我身手了呗!”苏清和将在万锦楼的事情简单跟他说了一下。
叶初阳吃惊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一万两!”天啊!清和兄就是那个轻易干掉两个阎罗殿杀手的人!
苏清和狐疑道:“你怎么知道一万两?”她刚刚也没说一万两酬金这个事儿啊!
“嗐!他是我朋友!”
“什么?你们是朋友?你没逗我吧?”苏清和简直不敢相信,江逾白那种性子的人,居然会跟叶初阳是好朋友。
叶初阳一副你没想到吧的样子,“我也不敢相信,我这样风流倜傥的人居然会有他那样一个不解风情的朋友!”
苏清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江逾白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朝看书下棋,就没别的事儿可干了。
苏清和叹息道:“白瞎他位高权重,居然不知道享受人生!唉......可惜呀可惜!”
叶初阳点头:“清和兄跟我想一块去了!”
苏清和瞥了叶初阳一眼,“你跟他既然是朋友,怎么也不开解开解他?”
叶初阳无奈道:“他根本就不理我,怎么开解?”
“我跟你说,对付江逾白这种人,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叶初阳兴奋地看着苏清和。
苏清和指了指脸颊,缓缓道:“脸皮够厚!”
叶初阳虚心求教:“怎么样个够厚法?”
苏清和嘿嘿一笑,“当然是打不走,骂不走,死皮赖脸地磋磨他。带他去感受生活的乐趣!”
叶初阳听了,连连摇头,“不行!他会让末影打死我的!”
苏清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末影打不过我!”
叶初阳双眼一亮,是啊,哈哈哈......有清和兄在,他再也不怕被末影丢出去了。
苏清和与叶初阳对视一眼,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
另一边正对着棋局思考的江逾白,突然莫名其妙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